沈傾月這邊找著張虎,她雖有猜測是沈唯雲藏起張虎,可是她卻不知道沈唯雲藏起張虎來做什麼。
夜到深處,沈唯雲還以同往日一樣提著燈籠走在桃林深處去。
走到神桃林後山之後,她才一處隱蔽的地方挑開門板,底下一條泛著燈慌光芒的地道出現在眼前,沈唯雲提著燈籠一步步走下來,空蕩的腳步聲回蕩在整個地下室,被關在里面的人,體听到這聲音身子不由得僵硬起來,一雙雙帶著仇恨的眸子狠狠的注視著來人。
「呵呵看來你們力氣有余,到現今還有力氣去瞪人!是我不夠努力讓你們知道害怕,還是你們還真是一塊硬骨頭?」沈唯雲走到一名看管這里的人暗衛示意他退下。
見到人走了,沈唯雲再看向桌上的東西,低頭輕笑。
「到現在都不說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不過你們不說本小姐也知道」沈唯雲冷笑的看著被關在里面的幾人,每一個人她都認識,這些人全部都是前世參與害過自己的人。
張虎聞言面色一滯,惡狠狠的看著沈唯雲,怒道︰「既然知道,你還問什麼?」
「沈唯雲,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你不會好下場的。」張虎被折磨得有氣無力,可是他還是怨恨的看著沈唯雲怒道。
沈唯雲聞言,沒有蹙緊,冷道︰「你們這些本小姐听多了,也就是一些人沒用的人說的話。如果詛咒能生效,我們這些惡人還能活在世上嗎?張虎,正是因為你不夠本小姐毒。所以你注定要落在本小姐手里!」
沈唯雲笑了笑,眸光落在旁邊的一個火炕旁,看著里面燒著的烙鐵,眸光沉了沉,而一旁被她抓進來的下人看到沈唯雲你這種眼神,瞬間嚇得失禁。
沈唯雲這種目光他們太熟悉了,只要是想到了什麼折磨他們的辦法。她都會下意識的沉眼,若有所思的模樣,當然她不是在想其他的事。而是在想著要怎麼那些恐怖東西來玩弄他們。
「二小姐,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你抓我們上來你就不怕有人發現我們不見找人來抓你!」有一個被沈唯雲抓進來很久。也被折磨的精神幾乎要奔潰。勝過身子都長著各種惡心的寄生蟲的下人虛弱道。
「無冤無仇?我們怎麼會沒有仇呢?女乃娘的仇,你們從小陷害我的仇,很多很多,都快要數不清了,你們怎麼可以說沒有仇?還有,你們可以放心的事,你們的失蹤是沒有人知道的!除了張虎,你是例外的。」
沈唯雲被她這句話逗笑了。怎麼可能會無冤無仇呢?他們前世可是對自己做了不知多少的惡心的事呢?自從沈唯雲被沈傾月孤立和陷害後,這些下人就沒把她當作一個二小姐來看待。整日里都把她當作一個妓女來玩弄,這些她都記得,忘記不了。
「真是很天真的一個人,如果沒有仇本小姐有怎麼會把你們抓進來。」沈唯雲這話一出,那人馬上嚇得噤聲,不再說話。
「本小姐的女乃娘是怎麼死的,難道你們忘記了?」沈唯雲笑了笑,素手依舊撩著那些炭火。
「你們以為替爹爹隱瞞那些事本小姐就會不知道了嗎?真是太天真了?」
那幾人听到沈唯雲的話,面色越來越蒼白,沈唯雲看著他們這樣的表情,也沒有關系,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你們不說也可以,我知道南疆有一種蠱蟲是養在人體里方能養出靈性,所謂蠱蟲,就是要不停的吞噬,人吃蟲,蟲吃人,不知道那種東西養在你們身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景光呢?」
「沈唯雲,你少在這里糊弄我們,有種你就放馬過來,老子不怕!」張虎听到沈唯雲這話,馬上怒喝,可心里卻害怕得要死。
「呵呵」
「看來,你們還真是沒有得到教訓呢?這不…還有力氣說話!」沈唯雲冷笑,一手拿起旁邊燒紅的烙鐵,她知道這些東西燙在皮膚上是最讓痛不欲生的,前世的時候她可沒少被張虎這個人渣給燙過,一個個象征著恥辱的烙印,抹不去,好像刻烙在心頭上,她的臉上有,身上有,沒一處是完整的。
身體發膚,授之父母,可是她的這些都被自己所謂的親人毀得一干二淨,一絲不剩,所以她也不打算對他們有什麼留情,世人說她惡毒也罷,說她狼性狗肺,沒人性都可以,這些東西她前世就被沈傾月毀得干干淨淨的,現在重來一生,她也沒多在意。
「知道這是什麼嗎?」。沈唯雲冷道,話一出卻讓張虎和其他的兩名下人紛紛嚇怕了,額頭瑟瑟留下冷汗,生怕那一根火熱的東西就會燙在自己皮膚上。
「是一種罪犯的印記,只要烙上去,你就是罪人,一輩子的罪人,走在大街上,只要有人看見你都會認為你是一個坐過牢的人,他們會輕視你一輩子,永遠都月兌不了這個罪名!你們可以放心的是,你們有機會嘗盡本小姐想出來的一切刑法,開不開心?」
「你們開心也不用感謝本小姐的,誰叫本小姐是一個樂意助人的好人呢!」沈唯雲淡淡的解釋著,可面上露出的表情卻讓人看著心寒體魄。
「……」地牢里的人一听到沈唯雲這話當即就是說不出來來,眼眶瞪得如銅鈴大。
******,虧她沈唯雲還有臉皮說自己是好人,如果她是好人那這個世界沒好人了!
「二小姐,我們知錯了!」有人看到她手里的烙鐵,心都提到嗓子里,還沒下手他就感覺皮膚刺辣辣痛。
「不對,你們不知道錯字是怎麼寫的…」沈唯雲笑了笑,關了他們這麼久,她還是了解這些人的性格的,他們的家人沈唯雲一個也抓不到,這就意味著這里面的問題很大。
沈唯雲手里拿著烙鐵,這東西她前世也被張虎用來烙過,而且是烙在正額頭,所以在後來她被張虎賣進黑窯之後也受到一些不公平的待遇,別的女子待遇稍微好一些,可是她,卻永遠都是處在最低等的位置,就連在她逃出來之後,還是被人指指點點,根本就不能做一個正常人,因為她一生都被冠上囚犯的烙印,永遠擺月兌不掉。
「你們放心,不是很痛的,真的!」沈唯雲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一手拿著烙鐵就走向張虎
啊一聲尖叫響起,在空蕩的地牢久久回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