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殺了這個奴才,想當初在沈家的時候,她和繡衣那個奴才都沒有給你好臉色看,到了最後竟然還想要陷害小姐你,所以這一次」枝子怒道,任是她很好的脾氣看到和衣都忍不住殺滅口這種極品。
「」沈唯雲听了枝子的話,她倒是沒有說話,而和衣听到枝子的話,她下意識的怕了不敢再逞強。
「性子倒是挺倔的,只是不知道當初和你在一起的繡衣如何了,不過照本小姐看來她這麼傻應該是給你賣了還要給你數錢呢?」沈唯雲笑道,而和衣听到她的話,她的臉色下意識的蒼白起來。
繡衣確實是讓她給騙了,當初沈傾月放棄她們之後,就動了要殺她們的心,好在沈唯雲在暗中護了她們一把,可最後和衣還是抵不過繡衣的勸就跟著她逃了出來。
可是逃出來之後的她們本著還想要再找一份下人的活兒,和衣更是抱著重新找一戶富貴人家,趁著自己的姿色還可以勾引一個公子哥來做做姨娘,可誰知道她們找了幾天,幾乎把所有林州城大戶小戶的人都找了一遍都沒有人願意要她們。
眼看著手里的錢慢慢的沒了,和衣也急了,可是那個時候的沈唯雲就是要她們對上一樣,不管她們怎麼找都沒有找活兒,連個大戶人家倒夜香都不要她們,逼著一肚子氣得兩人最終把身上的錢都花完,每日食不果月復之下,她們的爭吵也越來越多,和衣對繡衣個種不順心,某一****看到了一個買羅夫死了娘子現在有意再找一個,她看著對方給出的錢挺多,而且那個羅夫她又看不上眼,自然不能讓自己去跟了羅夫,那個時候的她還做著某天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所以很自然就把主意打到繡衣身上。
那一個夜晚里面,和衣就把羅夫引到自己和繡衣的住處,用一包藥把繡衣迷暈,再讓羅夫進去毀了她的清白,第二天時,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繡衣哭過之後竟然也呆頭呆頭腦的跟著羅夫走。
和衣從羅夫哪里得了一筆錢,過了一段艱難的時間,本來她還想著出賣了繡衣的那一點錢可以熬到她成功找打一家有錢人家的時候,忽然從南方傳來了瘟疫,那時候的糧食飛快的漲了起來,她的錢一下子就縮水縮的厲害,沒有過幾天她的錢就沒了。
和衣沒了錢打著又去找繡衣要,畢竟那時候,她可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把繡衣給說服的,兩人之間自然就不存在著什麼鬧僵不鬧僵的,故此和衣興高采烈去到繡衣和羅夫的小院子里面,結果她去到哪里看到那個羅夫住的地方那個還不錯,而且他個人也算的上一家小戶,自從娶了繡衣之後,他對繡衣的好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和衣看著眼熱,感覺自己被羅夫第一眼的外面給騙了,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面,她去繡衣那里的次數越來越多,一方面是為了蹭吃蹭喝,另一方面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妒忌繡衣一個沒頭沒腦的女人,感覺是她搶了自己的男人,那個羅夫應該是自己的,所以她心里強烈的不甘催促著她一步步朝下手,不停的挑逗羅夫,可是羅夫確實一個忠誠的男人,幾次本繡衣說了不要和衣這個女人來往,可是繡衣相信和衣的話多過相信他的話,羅夫沒辦法只能用計謀讓繡衣看清了和衣的本質,繡衣怒起之下拿著掃把就和衣攀了出去,果斷和和衣斷絕往來。
和衣也是命好的,在她被繡衣趕出來之後,竟然恰好遇上糧食回升的趨勢,而且她從繡衣那里也騙了不少錢,被繡衣趕出來之後的和衣並沒有感覺自己做得不對,反倒是怨恨上羅夫的不懂人情世故,在羅夫那里得不到安慰,她回到城里沈唯雲和沈傾月已經放棄要對付她,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小戶做奴才,只是這一戶人家上有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下有痴傻的兒子,為了能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和衣自然是又復燃了那想法,只是對于老頭和傻子兩者之間,她貿然就選擇了老頭,這老頭平時都是身體沒有隱疾,可是偏生就在那個老頭走進她房里洞房之後竟然就死了,這個當家的死了,老頭的夫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命硬克夫把老頭克死,當下就把她趕了出來。
和衣後悔死了,如果知道那個老頭這麼不經人事,她寧願跟傻子都不要跟了老的,天知道那個老頭死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嚇得肺都停止呼吸一樣。
因為有了老頭這一事,接下來整個林州城的大戶人家和小戶人家都不敢再要,那個時候她就後悔了,想要找一份安安穩穩的工作養活自己,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想法都不到滿足,沒了收入的和衣徹底淪為乞丐,每天都要和那些髒兮兮的乞丐一起搶東西吃,有時候她還被那些以前她看著非常惡心的乞丐侮辱。
和衣在那一段時間里面曾想過要死了,可是她又怕痛,連死的勇氣都沒有渾渾噩噩才活到今天這地步,好不容易讓她看了昔日自己的仇敵活得瀟灑,她下意識就看了一眼竟然就讓對方知道還被抓到。
「怎麼不說話了,莫不是被本小姐猜中了?」沈唯雲冷笑的看著和衣,以前她們還在沈傾月手頭下的時候可是沒少給自己耍手段,剩菜剩飯都是這些人給自己安排了的,還有派人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昔日沈傾月的爪牙,今日都被拔了爪子麼?
「你胡說,我才沒有,沈唯雲要數惡毒,都是你惡毒,你才是最惡毒的那一個。」和衣怒道,有些被人說中心事的羞愧,讓她難以抬頭。
「呵呵本小姐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最清楚,繡衣也是一個傻的竟然看不出來她身邊的好姐妹竟然是這麼一個人物,和衣別以為你的事本小姐不知道,你以為你們當初從本小姐手逃走就是真的可以逃走了嗎?」。沈唯雲別具深意道,這些可都是她的仇人,她這人沒有什麼優點,全身上下就一處優點就是記仇,特別的特別的記仇,和衣和繡衣這些人當初如何對她,她清楚的恨,所以她別想從自己手里逃走。
「」和衣聞言,她驚得騰然抬頭一臉恐慌的看著沈唯雲。
「你別這樣看著本小姐,不然要本小姐誤會你對本小姐有什麼看法就不好而了。」
「」枝子無語,她默默站在沈唯雲身後凝視這和衣,這個曾經趾高氣昂罵過自家小姐的奴才,她真心提不起好感來。
「原來是你」和衣聞言,她恍然大悟,隨即一臉猙獰的看著沈唯雲怒道;「沈唯雲,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這麼涉及我,所有的私事都是你一手設計的,你分明就是想要殺了她們。」
「怪不得我和繡衣能落成今天這地地步,這一切都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布的局。」和衣指著沈唯雲怒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