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繼續小聲的說道,她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面前的女人,到底心底想些什麼,她根本捉模不透,但是,她還是故作天真的說道︰「悠小姐,您有電話嗎?可不可以把您的電話號碼給我?」
悠遠有點煩了,她承認,她不喜歡跟陌生人打交道,而且還是像這樣本身就抱著詭異思想的女人打交道,頓時,便略微蹙著眉,對著面前的雅兒說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一切都是為了尋找靈感,看來今晚上是沒希望了,她也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
說過這句話,悠遠也不理會雅兒到底是怎樣的感受,整個人便起身,離去了。
她的姿態,非常的從容而風情,彈了個響指,喚來了服務員,送上了錢,淡淡的示意了一下︰「不用找了。」
整個人就向著門口走去。
雅兒的臉上,青一片白一片的,她看著悠遠的身影,眼底立刻蓄滿了淚水。
跟她一起來的朋友看到這樣的架勢,立刻一個一個的站了起來,把悠遠一下子圍在了中間。
就算是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悠遠的面色,卻還是無動于衷的。
她微微的冷笑了一下,然後繞開了堵著自己的人,想要從一旁走了過去。
誰知道,等到她走進,那個人,卻又繞了過來,把她想要過去的路,堵得死死的。
悠遠微蹙眉,雙手抱在胸前,安靜的站在他們的人中間,輕輕的笑了一笑,說︰「有事?」
悠遠的笑容很美,差一點把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笑花了眼楮,頓時男人流里流氣的笑了笑︰「沒事就是雅姐給你說話,你為什麼不理我們雅姐?」
悠遠轉過頭,瞥了一眼雅兒,卻看到雅兒故作委屈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悠遠心底冷笑,面上,卻嬌笑了一笑,對著雅兒說道︰「無可奉告。」
隨即轉了頭,看著擋著自己路的男人︰「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雅兒听到悠遠的話,直覺覺得自己撞了一鼻子的灰,眼淚一下子滾了下來,站在悠遠的男人,卻突然間抓了鄰座的酒瓶子,摔在了地上︰「走?你想得美,居然把雅姐弄哭了,給我跪下道歉!」
「跪下!」
「跪下!」
旁邊的人,立刻起哄了起來。
悠遠听到這樣的話,微微的嗤笑了一下,無聊。
隨即,便繼續繞開了路,向著門外走去。
雅兒是夜色的常客,也算是秦家的人,都平常飛揚跋扈慣了,哪里容得下一個女人騎在了自己的頭上。
加上每個人都喝了點酒,也有點多,早就分不清什麼秦少爺不秦少爺的,薄帝集團不薄帝集團的,根本不把悠遠放在了眼底。
看著悠遠要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把伸出手,扣住了悠遠的手腕,把她整個人一扯,把她整個人就硬生生的扯在了懷里︰「想走?你覺得你今天還能走了?」
男人邊說,邊伸著手,向著悠遠的臉上模了過去。
醉意蒙松,加上悠遠明眸皓齒,美艷不可方物,的確讓男人的心,怦然而動。
悠遠側開了頭,整個人掙扎著要從男人的懷里出來︰「放開我!」
男人哪里听她的話,立刻抓了她的手,對著自己,自顧自的非要和她貼的更緊了︰「放開你?爺偏不,爺偏要狠狠地貼著你!」
悠遠厭惡的蹙了蹙眉,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掙月兌了男人的鉗制。
輕輕的蹙著眉,眸子里閃爍著厭惡的光芒,抬起手,向著男人,毫不留情的甩過去了一巴掌。
男人被她甩的一怔,隨即側過頭,吐了一口唾沫,整個人看著悠遠的眼神,泛著血紅,「你還跟爺 上了是不是?」
男人邊說著,邊伸出手,一把抓了悠遠的下巴,狠狠地捏緊,抬起了她的臉,對著自己的臉,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還真是會裝,長的這麼風sao騷,卻故作什麼貞烈女子,等下,爺讓你變成徹徹底底的騷sao貨!」
男人一用力,掐著悠遠的下巴,便把她帶入了自己的懷里,看著她,眼楮沉沉的,半拖半抱的把她帶入了一旁的單間。
悠遠攥著手,心底猛然的一沉,向著遠處認識自己的服務員遞了一個眼神,整個人便被男人,摔了進去,緊接著便是門被關上的聲音。
這樣的事情,在夜色很平常,大家司空見慣,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也只是搖了搖頭,贊嘆那個女人,又被人糟蹋了。
進了屋里,男人死死地壓著悠遠,在軟大的沙發上,貼合著她的衣服,就湊著嘴,要向著她的唇上貼。
悠遠閃躲著,死死地搖著頭,不讓男人可以親吻上。
而男人的雙手,需要壓制著她的身體,否則,稍微一放松,悠遠總是可以抓住最好的時機,給了他最致命的打擊!
男人,最後似乎是被悠遠鬧的有些惱怒了,整個人罵罵咧咧的站起身,立刻開始月兌衣服。
悠遠氣喘吁吁的計算著時間,悠揚,應該,快到了吧
正在她想著的時候,突然間雙手被男人抓住,然後狠狠地困住。
甚至他還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悠遠的身體,還故意把下面的武器沖著自己蹭了兩把,猥瑣的說道︰「你說,我這里硬不硬?」
悠遠厭惡的想要躲,卻也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傳來了一聲「 啷」的巨響,門便被人硬生生的踹開了。
悠遠厭惡的想要躲,卻也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傳來了一聲「 啷」的巨響,門便被人硬生生的踹開了。
男人原本已經激昂到了極點,听到了一聲巨響,他整個人頓時抬起了頭,看向了門口。
而悠遠也跟著抬起頭,向著門口看去。
午ye夜絢爛的燈光下,一個男子的面色低沉,站在門口,一雙眼楮,帶著幾分冷冰冰光,看著沙發上,這麼混亂的一幕。
他穿的是白色的襯衣,黑色的休閑褲子,那樣的款式,看上去,就是價格不菲的衣衫。
全身上下,透露出來一種成熟穩住的沉穩氣質。
他的頭發,有些張揚,因為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微微的跳動著。
整個人站在那里,散發著隨時可能爆發出來的強烈殺氣。
是悠揚。
悠遠看著站在那里的哥哥,整個人的神思,有那麼一瞬間的混亂。
他來了他卻真的還是來了。
那一剎那,說不出來心底,到底是怎樣的感受,只是覺得,像是死寂了三年的那種感覺,突然間一瞬間,仿佛要春暖花開了一般。
他的心底,還是有著她吧她是不是,可以這般的想象一下?
悠遠察覺到壓在自己的身上的人表情痛苦的悶哼了一聲,緊接著原本絲絲貼合著她的身體的強壯身軀,便從她的身上被人抓開了。
悠遠剛才本就被死死地壓著,無法喘過來氣,現在整個人一輕松,立刻抬起頭,看了過去。
她看到,悠揚淡淡的站在那里,整個人微微的氣喘著,把七八十公斤的男人抓起,摔在了地上。
摔過之後,整個人原本俊美非凡氣質儒雅的外表,已經,開始微微的有點散亂了。
他抬著琉璃般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地上的男人,里面泛著冰天雪地般的寒光,卻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對著沙發上的悠遠,指了指門口︰「跟我走!」
悠遠第一次,沒有保持著自己的一貫的冰冷,反而是听話的站起身,迅速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嘴邊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順從著悠揚的意思,跟在了他的身後,向著門外走去。
幸好他來了。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幸好他不是真的絕情。
也許,他對她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心疼。
其實,她不知道,她習慣性的對著那個服務生做出來那樣的動作,讓他打電話喚來悠揚的時候,心底還是存在著一抹緊張的。
她從悠揚結婚之後,甩給她那一巴掌開始,她就再也沒有主動的向著悠揚求救過!
悠遠也許是因為方才掙扎的太厲害,整個人的全身有點虛月兌,喘息的很是厲害,她有點上氣接不下下氣。
「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只是一個意外的。」
悠揚看著她,微微的蹙著眉。
他的眼神,在無形之中冷了冷,如果換做是從前,她要是累成這般的氣喘吁吁,他早已經口中責備,伸出手,把她抱了起來
只可惜,是現在。
他也只是,眼神相當疏離的從她的身上瞥開了眼光,沒有摻雜著任何的感情色彩。
「我不喜歡這樣的意外。」
隨即,轉了身,搶先一步的開始向著外面走。
悠遠看著他的背影,整個人的心,微微的沉了下去,面上,卻依舊保持著冷冰冰的態度,她的嘴角,鎮定的淡淡的一勾,帶著淺淺的自諷。
是她多想了嗎?
這般的,希望,失望已經是兩次了。
她不知道她這一次,算不算是失敗了?
那一次,他的新婚之夜,她跑了,他來找,她以為她贏了,誰知道,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贏來的,是他冷冰冰的諷刺。
那一次,他失敗的得一塌糊涂,沒有任何的回轉的余地。
這一次,她在夜色遇難,她求救,他來了,她心底希望了,可是這又怎樣?
她客客氣氣的說,這是一場意外。
他淡淡默默的回,他不喜歡這樣的意外。
這一次她算贏,還是算輸?
其實,她承認,她是故意那般做的,就算是她在不善于交集,其實打發掉了雅兒,還是可以的。
只是,她不想她是瑕疵必報的女人。
她清楚的記得,在秦家祖宅的飯桌上,把她和秦釋結婚之前,她做出來的那一件事情拎出來的就是她。
她不惹人。
但是,不代表著,她可以任意的讓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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