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室內的氣氛,變得有點詭異而炙熱。
讓秦釋,突然間覺得,有點心動。
悠遠伸出手,輕輕的觸踫了一下秦釋的腿,發現男子隔著衣衫的大腿,那般的滾燙,她的臉,忍不住的羞澀了一下,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表現的那般的平穩而冷淡。
「秦釋你吃飽了沒有?如果沒有,我在幫你去盛一碗。」
秦釋因為她的觸踫,全身冷不丁的打了個顫抖,他才看向了悠遠。
眼神微微的清明了一些,然後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嗯,我抱了」
其實,他還是想吃的,只是肚子里放不下了。
他站起身,然後略帶這幾掩飾的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剛才被她灌了那麼多的面湯,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悠遠連忙起身,讓開了道路。
<秦釋連忙邁著步子,向著洗漱間走了進去。
誰知道,秦釋進了洗手間,半個小時之後,還沒有出來。
悠遠本身是每天太在意的,可是等到自己收拾完了家務,卻發現洗漱間里的秦釋還沒有出來。
忍不住的她走到了門前,敲了敲門︰「秦釋,你好了沒有?」
沒有人應答
悠遠以為秦釋又摔倒了,那會磕到了雙腿,沒準沒站穩呢。
頓時,悠遠想到了秦釋摔進馬桶里的畫面,整個人趴在那里,下意識的悠遠就開始敲門了︰「秦釋,你好了沒有?還在里面嗎?」。
突然間,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是反鎖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悠遠看到秦釋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臉色並不大好看,黑著臉,看著她。
「你好了?」悠遠問了一句,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秦釋。
發現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妥,還好,那肯定是沒有摔倒。
誰知道,秦釋卻突然間打開了門,一把伸出手,把她拉了進來,整個人似乎是有點著急的樣子,臉憋的有點紅。
悠遠狐疑的看著秦釋,不懂得他到底是要做什麼,蹙了蹙眉,整個人平平穩穩的問道︰「什麼事情?」
秦釋咬著牙,看了一眼她,然後晃了晃被悠遠包裹著緊緊的右手說道︰「我的手受傷了。」
「我知道啊。」悠遠看著他的手,還是她包扎的,她怎麼不知道她的手受傷了呢,頓時跟著補充了一句︰「秦釋,你難道失憶了嗎?難道你不記得這是我給你包扎的嗎?難道你摔跟頭摔的,撞傷了腦袋,失憶了?」
寫小說的思想,想來都是很強大的,有著冷幽默感的能力。
悠遠說過之後,便看著秦釋,一本正經的問了一句︰「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失憶你個頭!」秦釋的臉頓時惡狠狠了起來,這個女人的腦袋能不能正常點。
他暗示的多明顯了,她居然說他失憶!
頓時,秦釋扭過臉,再一次的咬著牙齒,一字一頓的重復的說道︰「本少爺說,本少爺的手,受傷了!」
悠遠下意識的覺得,秦釋這個人又開始沒事找事了,他一句話已經重復了兩遍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手受傷了。
頓時悠遠收起來方才的溫柔表情,整個人立刻恢復了一貫的冷冰冰的樣子,斜斜的掃了一眼秦釋,冷冰冰的丟了一句︰「無聊!」
隨即轉過身,就打算離去了。
秦釋一看到她走,整個人心底頓時開始冒火了。
他忍得難受的很,倒抽了一口氣,重重的咬著牙齒,再一次伸出手,一把抓了她的手腕,對著她吼道︰「不許走!」
「那你讓我留在浴室里做什麼?」悠遠整個人想要甩開了秦釋的手,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前不久還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間,變得又開始這麼炸毛了!
秦釋的臉憋的通紅,他張了張口,心底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把悠遠罵了一個遍,真是笨的無可救藥的女人了!
難道她不知道,他在暗示著什麼嗎?
秦釋立刻皺了皺眉,語氣一下子不善了起來︰「你這個笨女人,都是你給我捆得手,到底會不會包扎,不會的話,不要亂包扎,給我包扎的手都不能動了!」
簡直是不可理喻的男人!
悠遠原本剛才對他的那些擔憂,一下子消散掉了。
是自己耍酷摔傷的,她好心的幫他,他居然還嫌棄!
頓時,悠遠慢慢的甩開了秦釋的手,遞給秦釋一個冷冰冰的白眼,緩緩地,冷冷的開口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要是嫌棄,可以現在拆掉去找醫生給你重新包扎!」
說過之後,悠遠再一次的轉身,就要離去,秦釋心底早已經抓狂了一片,他突然間迅速的走了兩步,抵住門,不讓悠遠離去,看著她說道,紅著臉,一張口,喊了出去︰「給本少爺把褲子解開,月兌掉!」
「額?」悠遠整個人抬起頭,看著秦釋,突然間差一點被秦釋的話嗆得半死,她喘了好半天的氣,才慢慢的理順了自己的氣息,看著秦釋,說道︰「什麼?」
秦釋此時的臉,也跟著紅的不像樣子了,他悶悶地哼了一聲,扭過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足足的比悠遠高出來了一大截,他才惡聲惡氣的吼道︰「你還愣在那里干什麼!趕緊把我的褲子月兌掉!」
「我的手被你困的緊緊的,根本沒有辦法解開褲子的,你趕緊給我月兌掉!」
剛才在里面,鼓搗了半個小時,他現在,根本忍不住了!
秦釋板著臉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他的面孔,早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很燙很燙的。
悠遠驚訝的抬起頭,看著秦釋完整無缺的左手,在抓著自己的褲腰帶,干巴巴的瞪著悠遠。
悠遠的臉,一下子也跟著紅了起來,她站在那里,盯著秦釋的腰帶,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也沒有伸出手去幫忙。
秦釋看著悠遠站在那里發呆,頓時凶巴巴的在吼了一次︰「你還愣著干什麼?趕緊的!」
悠遠這才趕緊伸出手,幫著秦釋去解開腰帶。
悠遠的個子有點高,整個人彎了很大的身,去幫秦釋解開腰帶。
開始的時候,本來是任何的想法也沒有,可是突然間悠遠伸出手,一踫到腰帶,秦釋整個人就莫名其妙的顫抖了一下。
如此一來,整個洗漱間里面的氣氛,突然間一下子變得有點詭異而又奇怪了。
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悠遠從沒有給男人解過腰帶的,所以手指難免有些顫抖,來來回回的哆嗦了好久,她才勉勉強強的研究出來這個腰帶,到底要怎樣解開。
夏天的衣服,本身就薄。
秦釋俯視著悠遠,看到悠遠穿著的大領子的紗裙,隱隱約約的看到包裹在胸衣里的兩個誘人的胸部,因為出汗,上面布滿了點點的汗滴,在浴室的昏黃的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嬌女敕而又曖昧。
秦釋忍不住的咽了咽唾沫,眼楮像是直了一樣,死死地盯著悠遠的胸口。
悠遠的手指都在哆嗦了,整個人本來是冷靜而淡然的一個女子,可是現在面前,活生生的對著秦釋的下半身,手指翻來覆去的,顫抖的她根本無法解開了他的衣服。
而她的眼楮,也不敢去看哪里,只能自己模索著解開,不小心,手指就觸到了秦釋下面圓圓的軟軟的東西。
悠遠嚇得整個人手指立刻松開。
秦釋也跟著悶哼了一聲,他全身顫抖了一下,威猛神武的站在了她的面前,看著悠遠,下意識的伸出手,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面。
她的力道很大,戳的他的那兩個省略詞匯,省略詞匯!少兒不宜有點疼,可是卻帶著一種奇怪的感覺,向著自己的四肢傳遍了。
秦釋也跟著站在那里無法動彈了,兩個人的臉色都是紅通通的一片。
他看著面前的悠遠,輕輕的咳了咳,然後才硬著皮頭,鐵著嗓子,說道︰「趕緊給我解開」
悠遠這一次,更不敢伸出手去幫他解腰帶了,她緊張的根本無法抓著腰帶。
秦釋看著她不動,整個人本身就已經窘迫的無法呼吸了,所以,就抓了她的手,不由分說的按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看著解開,你不看,怎麼能解開!」
秦釋惡聲惡氣的吼了一句,便瞥開頭,看向了鏡子。
從鏡子里面,映著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她微微的低著頭,側臉從鏡子之中看到了她的緋紅,小手微微的顫抖著,在他的哪里模來模去。
原本秦釋,今天連續兩次出擊,都出現了故障,整個人已經心底憋屈了很。
所以現在看著她這般小心翼翼的給自己解腰帶,時不時的觸踫到了他的下面,忍不住的,他的下面,也跟著硬了起來。
悠遠感覺到自己手下面漸漸的有什麼東西開始抵著自己的手指了。
下一秒,她便一下子反應過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忍不住的手指一顫抖,她下意識的就去抓緊了手中的腰帶,整個人愈發的緊張了。
她整個人非常嬌羞的愈發的低下了頭,整個人看著腰帶,強迫自己專心致志的把他的腰帶解開。
中途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的炙熱一拱一拱的。
忍不住的她想到昨天晚上,在秦家祖宅的時候,他抓著她的手,攥住了他的那里
她的臉愈發的紅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小小的腦袋,差一點沒有貼到了他的肚皮上,她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腰帶。
悠遠忍不住的大出了一口氣,這才安安靜靜的退了一步,她的步伐有些不穩,浴室的地面上有點滑,悠遠一時沒有站穩,滑了一下,嚇得秦釋忍不住的喊了一句︰「悠遠」
然後剛要伸出手,去抓悠遠,卻感覺到自己的腰帶突然間被人抓住了,然後就是腰帶抽離的聲音。
下一秒,秦釋伸出手,攬住了悠遠的腰部。
而自己的腰帶卻被抽開了,而褲子也跟著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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