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把銀子都給大舅媽多好,我喜歡大舅媽,不喜歡二舅媽。」杏兒說道。
「傻丫頭,你們听听今天你二舅媽說的話,咱們要不拿點銀子出來,你二舅媽不定說出什麼話來呢,再說了,就是二舅媽不好,不還有你們二舅,還有大滿小滿蓮花他們嘛,以前咱們困難的時候,大舅、二舅他們也幫過咱們,現在咱們有了房子有了地,也伸一把手幫幫他們唄!這就是親戚啊!」柱子娘邊說邊把杏兒攬進懷里,「今天石榴答對的好,以後哪個問起來,就那麼說。」柱子娘又夸石榴機靈。
柱子爹和柱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柱子娘就又把二舅媽說的話和石榴說的一一敘述了一遍。
柱子爹點點頭,「賞錢的事,咱們又買房子又買地,這個瞞不住,別的還是不說的好,省的生出別的閑話來,在鎮子上不比咱田家村,這里人多口雜的,這個一句那個一句的,誰知道說出些什麼來,就像石榴這麼說就好,杏兒和柱子也記住,以後誰問起來就這麼說。」
若蘭本來沒想那麼多,只是懶得和二舅媽多說,現在听柱子爹和柱子娘這麼一說,果然還是爹娘想的周到,杏兒和柱子也點點頭,杏兒本來對二舅媽說姐姐是鄉下傻丫頭很是不滿,現在听娘這麼一說也就釋懷了。
搬到山下的第一夜,一家人遲遲不想去睡下,坐在炕上談論著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雖然忙累了一天了,可是每個人心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興奮中又帶著些害怕,害怕中又帶著希望,直到夜很深了才各自躺下,卻翻來覆去不能入睡。
若蘭倒是很淡定,連穿越這樣的事就經歷過了,從另一個時空搬到了這個時空,現在搬個家那還不是小菜一碟,而且家里人就守在身邊,還有什麼可擔心的,若蘭躺下就睡著了,因為累了一天,竟然還呼呼的打起了小呼嚕,倒讓本來躺下又起來給孩子們蓋被子的柱子娘好笑,「這個心寬的孩子!」
之後的幾天柱子大舅、二舅帶著表哥表弟們幫忙把田家村柱子家的房子拆掉了,石塊和木料蓋新房子的時候還可以用到。
現在柱子爹和柱子就天天運石料和木頭到準備蓋新房子的地方去,因為田家祠堂在那里,為了方便稱呼,現在都稱呼那塊地方田家祠堂了。
後山的黑石炭礦已經開挖了,並沒有因為冬天的來臨而影響黑石炭的開采,若蘭她們可以看到每天都有馬車拉著黑石炭從後山出來,再運到各地去,鎮子上的人剛開始還不願意用黑石炭,試過之後發現黑石炭確實比木炭耐燒,很快就接受了黑石炭,李管家在原來的田家村村口那里的平地上設了一個售賣黑石炭的鋪子,附近的人家需要黑石炭的就去那里買,來來往往的運黑石炭的馬車絡繹不絕,倒讓這條山路熱鬧起來,很快就有人在路邊擺起了茶鋪和小吃鋪,讓若蘭很是感嘆,這有生意頭腦的人還真是多啊!
雖然還沒有下雪,但是天已經很冷了,柱子爹和柱子趕著牛車又去田家村拉石頭,雖然自家的已經拉完了,但是別人家有的沒有牛車,拉的慢些,柱子爹和柱子每天都要去幫忙,若蘭和柱子娘、杏兒一起坐在炕上做些針線。
若蘭做了一會兒打個寒戰,嗯,天有些冷了,因為今年不能像往年一樣隨便上後山打柴,所以取暖的木炭也要買了,柱子娘心疼孩子,早早點了炭盆,但是為了節省木炭,用炭灰壓著火,所以屋子里還是冷,尤其伸著手做針線,身子不大動,雖然腿上蓋了棉被,但是一會兒就覺得手冷了。
若蘭一邊做針線一邊覺得奇怪,這里的人們雖然接受了黑石炭,但是買的並不是很多,很多人家還是用木炭,在現代的時候,煤炭的用途可是很廣的啊,木炭幾乎是沒人用的,這是怎麼回事呢?尤其是冬天,正是用煤炭取暖的季節,怎麼人們還是用木炭呢?
雖然若蘭在現代一直都是暖氣和空調過來的,但是也去過農村體驗生活,美其名曰田園游,冬天的時候家家院子里都堆積大堆的煤炭,采暖爐燒的旺旺的,大土炕燒得燙燙的,坐上去燙的**疼。
若蘭想到這里猛的醒悟,可不是,這里沒有采暖爐啊,現在用的還是炭盆,放幾塊黑石炭進去,根本燃燒不充分,燒完之後再看,中間的部分還是黑的,而且黑石炭不如木炭易燃,所以雖然木炭和黑石炭價格相差不多,人們還是大多選擇木炭取暖。
想到這里,若蘭不由興奮起來,為了更舒服的過冬,一定要好好的利用煤炭才行啊,不過那個采暖爐是什麼樣子的來著?而且好像燒的不只是大塊的煤,還有煤球,那個又是怎麼做的?啊,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腦子要到記不起來的時候才承認自己笨啊,到底是什麼樣的構造呢?若蘭絞盡腦汁的想著,正在若蘭和自己的腦袋較勁的時候,柱子爹抱著一個人快步沖進來,一邊進門一邊喊柱子娘,「柱子他娘,快點來。」
柱子娘一看柱子爹抱著個人著急的進來,連鞋子都沒穿就從炕上跳了下來,「柱子,我的柱子,這是怎麼了?」
若蘭和杏兒也著急的撲過來,杏兒小,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哥,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啊?」
「不是柱子,先別慌,你先鋪上被子。」柱子爹說道。
這時候柱子也從門外進來,渾身的土,臉上還有血跡,柱子娘一邊手忙腳亂的鋪被子一邊著急的問,「這是怎麼了?柱子怎麼臉上都是血?這個是誰?」
若蘭強壓住心慌,趕緊去端了熱水來,打濕手巾幫柱子擦臉,杏兒也忙著拿笤帚掃柱子身上的土。
「哥哥,你沒事吧?怎麼流這麼多血啊?」若蘭著急的問著,杏兒害怕的用小手模柱子的臉,「哥你沒事吧?」一邊問一邊忍不住又要哭。
「娘、石榴、杏兒你們先別著急,我臉上是蹭的,沒什麼事。」柱子一邊讓若蘭擦臉一邊安慰著娘和妹妹,雖然臉上的傷不重,但是手巾擦上去也疼的呲牙咧嘴,又拉著杏兒的小手給她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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