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雖然不用上早朝,權景陌卻也卯時就起來了。
低頭,看了看窩在自己懷里熟睡的女人,他感慨良多,昨夜無疑是瘋狂的,但是情至深處她的話卻讓他從迷失中找到了一絲理智︰她說記住,世界上永遠只有一個權景陌,他是慕語兮的全部。
也許,他心中承載著天下,對百姓關懷備至,但是,他關乎自己情愛的那一塊地方,滿滿的都是她,所以,她也是他的全部,他心靈上的全部。
輕撫了撫她柔軟的頭發,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直至不知輕重的將她鬧醒了。
「哎呀干嘛!」
慕語兮起床氣重,招呼著手直直落在了他的臉上。
「啪。」
那一聲很清脆。
音落,兩個人均是一驚,慕語兮也沒有了睡意,惶恐的坐了起來,眼楮瞪得老大。()
她竟然打到了他的臉上。
雖然不重,但是聲音卻是那樣蒼勁。
都說打人不打臉,更何況是執掌天下的男人。
「皇上,我」
她到底還是有些害怕,畢竟他的脾氣對待旁人經常陰晴不定。而且她曾經偷偷的听過他訓大臣,那種近乎死亡溫度般的壓倒性氣魄讓人不寒而栗。
權景陌眯了眯眼楮,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欲言又止,大手伸向了她。
慕語兮以為他要回打過去,也沒有躲,只是本能的閉上了眼楮蹙起了眉頭,他這要是還一巴掌回來,會不會要了她的小命?他的功夫她是見識過的,出神入化,神仙見了都要躲的。
意料之內的巴掌沒有落下,反而是頭被他的手掌胡亂的揉了兩下,成了個小瘋子。
她戰戰兢兢的睜開眼楮,看到他滿臉的無奈。
「朕可舍不得打你。」
小狐狸剛剛的樣子他著實想笑。
被打就被打,第一次被打臉,是自己心尖上的女人打的,總比是無關痛癢的人打的要好。
權景陌覺得他似乎有了受虐傾向。
「對不起嘛不是故意的。誰叫你親我。」
「那下次不親了。」
權景陌一本正經,眼神斜睨著看著她糾結的小模樣。
「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怎樣?」
「哎呀隨你啦。你願意怎樣就怎樣。」
這人真是煩人,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慕語兮覺得矜持什麼的在他這她完全丟掉了。
「朕願意這樣。」
他抱起她,深吻著。
「哎呦昨天晚上不是才」
話沒說出口,一切話語又都消失在無邊的溫柔中。
這個早上,慕語兮注定又要等到艷陽高照才能填飽自己的肚子,因為有只禽-獸他要先吃飽飯。
不怕禽-獸是個大壞蛋,就怕禽-獸力氣大。
上午,是紀公公的通報讓兩個人難舍難分的,紀公公說太後來了,似乎有些興師問罪的意思,一同來的是皇後。
慕語兮心里一緊,難不成是慕顯寧找到了證據?來告她的?
如是想著,心里像打鼓一般咚咚作響,臉色也煞白。她揪著被角,默默的做著深呼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