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御龍宮寢宮,慕語兮見到了旁邊旁邊宮殿上的鬼魅。
「他怎的在那里?」
「今晚西陵王留宿。」
紀公公點到為止,慕語兮也明白其意。沒再深想,她趕忙推門進去了。
紀楠很有眼力見的退下了。
慕語兮本是生氣的,氣他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可是一進門看到權景陌表情隱忍的靠在床邊,她便頓時沒了脾氣,滿心滿眼的心疼溢于言表。
「怎麼喝了這麼多。」
千言萬語,慕語兮也只是怪了這麼一句,嘴上雖然這麼說,手上卻也不敢耽擱的端起了桌子上放著的解酒湯。
「難受?」
看他蹙眉,她心疼。
點了點頭,權景陌睜開眼楮看了看她。
喂了他喝完解救湯,慕語兮見他還是沒有精神,∼懶懶散散的靠在那。
「頭痛了吧?我來給你按按。」
權景陌挪了挪身子,躺倒在了她的大腿上。
慕語兮時輕時重的給他按著太陽穴,沒一會,他便搖了搖頭,重新坐了起來。
「怎麼了?」
「暈。」
腦子天旋地轉的,躺在她腿上卻感覺周遭一切都在轉圈圈,還不如坐著舒服。
「我去給你擰條冷毛巾。」
慕語兮起身,給他擰毛巾,權景陌則是踉蹌著到桌子上又喝了一杯茶。
折騰了好一陣子,權景陌才算不那麼難受。
「今天喝了多少?」
慕語兮便給他順胃邊問道。
「好幾斤。」
慕語兮嘴抽,好幾斤,這也就是會武功,這要是在現代,酒精中毒都是輕的,喝死都不為過。
「下次別這樣了。」
「朕還沒有責怪你,你還來反問朕?」
現在能說話了,權景陌便鬧起了脾氣。
「我又怎麼了?」
「晚上西陵王來的時候,你去偷著看了?」
權景陌臉色不好看。
「嘻嘻,被你知道了。」
自知理虧,慕語兮趕忙吐舌頭賣萌,兩只小藕臂纏上了權景陌的胳膊。
「真不給朕省心。」
權景陌怪罪,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別生氣了好不好?」
慕語兮粘著他問。
「去正殿把朕桌子上的黃色薄子拿來。」
怕拿她撒火,權景陌支走她。
「拿那個做什麼?你不該睡覺嗎?」。
「明天還有事情沒定下來,晚上朕弄一下。」
他閉目養神,慕語兮也只好出撅著能掛油瓶的小嘴出去了。
拿完東西回到寢宮的路上,慕語兮意外的遠遠見到了西陵王。
「嘔。」
只見西陵王正靠在一棵樹上嘔吐。
「國王,您不該喝這麼多的,哪里受得了。」
旁邊一個侍女拍著他的背輕聲的說著。
慕語兮怕被發現又讓權景陌不高興,趕忙快步離開了。
哪知道她的出現西陵王早有察覺,雖然距離遠,但是他認出了那個女人就是今晚見到的那位昭儀。
「看來皇上的確是寵她。」
他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又難受的捂著胃。
其實今日喝酒,西陵王也喝多了,而且比權景陌更甚。
慕語兮將東西交給權景陌,為他更了衣幫他清洗一番後,兩個人便躺到了床上,權景陌靠在床頭,一邊看著東西,一邊拿著慕語兮發明的墨汁筆勾畫著什麼。
墨汁筆,還是慕語兮重生後第一個成功的發明,是那時候去梧桐縣時她發明的,借用了現代時候的簽字筆,她覺得古代用毛筆實在麻煩,而這個則是便攜了許多。
自從有了墨汁筆,權景陌有時候便可以躺在床上批閱些無關緊要的奏折。
今日他醉酒難受,自然也就只能靠在床上寫。
「對了。剛才我出去給你拿東西時候見著西陵王了。」
慕語兮見他忙完,便提了一句。
「他做什麼了?」
「他在吐,好像比你還難受,他沒看見我,我也饒開他走了。」
「嗯。」
權景陌勾了勾唇角,一是因為入這場「拼酒」的結果他是勝者,二是因為小丫頭終于知道怕自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