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悶悶的巨響,慕語兮被毫無溫柔可言的扔到了床上。
床上的棉墊很厚,她雖不疼,但是頭卻是眩暈了好一會。
權景陌轉頭看了看,這間屋子里有她的大衣,看樣子昨夜她就是睡在了這里。
慕語兮還沒有從眩暈中緩過勁來,權景陌的身體便付了上來,並且刻意的避開了她的傷口。
「昨夜和誰一起睡的?」
他的隱忍,她都感覺得到,似乎是她的答案有一點點令他不滿意,他就會徹底爆發。
「你管我!」
慕語兮倔強的大吼。在她看來,他的話就是廢話!她能和誰一起睡?他以為她能和誰一起睡!
就連這床上的被褥,全部都是新的。
可是,她又怎麼會說讓他滿意的話。
「慕語ˋ兮,你別不要臉!」
他氣得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處。像是那嗜血的殺人魔。
他很想很想咬她,最好咬死她!
其實他也知道她是有分寸的女人,但是對于她的答案,他一點也不滿意!
「你才不要臉!別他-媽咬我!」
劇烈的疼痛,慕語兮甚至能感覺權景陌的牙齒深深陷進了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她說了髒話,但她後知後覺的知道他听不懂這些現代的髒話。
「你是朕的女人,一輩子只能做朕的附屬,別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權景陌發起了狠,抬起頭,嘴角處是她脖頸處的血。
「你休了我!休了我馬上嫁給別人!」
去他-媽的什麼附屬品!男女是平等的。她討厭極了他這種不公平的霸道!
「你再說一遍!」
剛剛,那血腥味涌入他口腔中時,其實他的理智已經恢復了大半。剛剛她那含著眼淚的眼楮看著他,讓他頓時的戾氣全消。只是,現在她說的話,他只想將她毀了!
他曾經說過︰別讓任何男人再踫你,不然。朕怕自己會毀了所有!
現在,她居然對他說著這樣的話。
「休了我!不然我休了你!然後我馬上就嫁給瞎子嫁給啞巴嫁給」
權景陌的吻不期然堵住了她喋喋不休說著傷他心的話,不溫柔。毫無溫情可言。這個長吻像是一場戰爭,發著怒火、恨不得將她吞了一般。慕語兮完全不能呼吸。
但卻犯擰的做著困獸之斗,小腿不停的亂動,想要掙月兌他。牙齒瘋狂的咬著他的舌頭。直到兩個人的血都糾纏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這場愛,太慘烈,非要爭個誰勝誰敗!
「恩。」
一聲難受的悶-哼,權景陌放開了她的唇-瓣,眼神有些迷離,動作也放輕了不少。
她不安分的腿,踫到了他的那里。
慕語兮也是一愣。嚇得不敢動。腿-根處,明顯覺得什麼東西再迅速的膨-脹。她自然知道是什麼。
「禽-獸。亂發-情的禽-獸!」
她的小臉紅紅的,許是被吻得喘不過來氣,許是因為氣得,總之看在權景陌眼里是那樣的可口。
她甚至能看到他喉-間劇烈的滾動了一下。
伸手,扯掉了她的外衣。
「你放開我!別踫我!我要休了你你沒听到!混-蛋!」
慕語兮咒罵著,權景陌听著是那樣那樣的難受。心像被扯動一般。他從沒想過,他會招的她這般的厭惡。
憤怒、心痛、傷心夾雜著對她半個多月的渴望,權景陌徹底失去了理智。
一邊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面壓著她。
身體不知道被她打了多少下,他渾然都不覺得身體的疼,唯獨心口處,像被人搗碎了一般,痛徹心扉。
教訓她!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教訓她!讓她清楚的知道她是誰的女人,讓她知道她該臣服在誰的身下,讓她知道什麼叫犯錯的代價!
「慕語兮,你是我的!」
霸氣的宣示著自己的主權。下一秒,身體附上,扯掉了她的褻-褲,甚至連她的褻-衣都沒有褪下,他硬生生的進入了她,一舉貫-穿,佔為己有。
「啊!」
瞬間的刺痛讓慕語兮大叫一聲,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胛之上,毫不留情。
他身體的負重都讓她小小的身軀承受著,她不知道他竟有這樣野蠻的一面,無數次重復著律-動,在她身上毫不溫柔,瘋狂的進出,像一匹餓極了的狼。
「錯了沒有!」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她耳旁吹過,帶有著一絲的悲傷。
「滾!」
慕語兮聲音微顫,但卻盡力的藏住那份懦弱。
「很好!」
咬牙切齒般的聲音落下,換來的是更加肆虐的摧殘。
他不想這般對她。
她痛,他也同樣痛。
相愛相殺。
他感覺到了她眼角充斥的淚水,似乎在洗刷著他的靈魂,他知道他不想與她爭吵。
「兮。」
吻著她的眼楮,感受著那咸咸的絕望,他的心,慢慢的復蘇。
漸漸地,他放下了他的高傲,輕輕地吻著剛剛被他咬破的脖頸,輕輕地,似乎是在懺悔。
「別離開我。」
他的聲音竟有那麼一般的討好。
他離不開她,不管是人,還是心。
人前,他可以逞強的對她發火,人後,他可以對她警告,可以對她用強,但卻依舊對她狠不下心。
只要她收回那些話,他不介意放下那從小便無堅不摧的自尊對她示好。
無論誰強誰弱,只要兩個人依舊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權景陌甚至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卑微,在一場感情中,被動的一塌糊涂。不是皇上,不是君王,不是高貴的不可一世,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平凡男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