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銀面具凌勻昭趁其不備,猛然抬頭,卻見頭頂的銀色面具,依舊如常。他的眼眸似乎在望向一個方向,她隨即去看,卻是什麼也沒有。他瞞著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你就是方才的隨僕?」她掙月兌他,質問道。
「嗯。」他的嗓音低沉,確有一些如釋重負的輕松和慵懶之感。
「你為何怕我見你的容貌?」她只覺得自己問話的口氣,有一些怨婦之感。
「再等等吧,等等讓你看,看上一輩子。」他輕輕地誘哄著。
「少說輕狂話!你入宮究竟有什麼目的?當真是刺殺皇上?!」柳眉緊緊地蹙在一起,宛如小山重疊。
「我入宮是真的擔心你,」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臉頰,「若是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我必然要了他的命!」
她忽地軟了下來,不在&}.{}那般凌厲地質問,「好,姑且信你是為了我。還有呢?順便呢?」
「順便,盜一樣東西。」
「呵呵,原來如此,**病又犯了啊,賊。」
「那,親親賊好不好?」他的俊顏便貼了上來。
「不好。」凌勻昭扭開身子,面頰頓時變成了赭紅。
「親嘛?」他竟然開口央求,如孩童一般撒嬌。她直接受不了,渾身一個冷戰。
「滾。」話音方落。
「啵。」
捧起她的臉,他用力一個狠狠的吻,唇角離開之時,便有那般大的聲響傳出。
「你到底要怎樣?我現在可是繡女!你快走吧,出宮去,我要回住處了。」凌勻昭羞赧無比,只覺得方才與他之間那般愚蠢的對話,竟仍然是出自自己之口。而今日的他,有些異常。不止是他,真正有異常的,是康泰平,康泰永,康胤,這康家人。
莫非,「異常」這也是一種病,好似傳染的瘧疾?!
「你不走,我便不走。」他再一次把她攬入懷中,「你跟我走吧。」
「我現在身負重任,且又是繡女,必須待在宮中。」她掙扎著,「只要你的目的純正,我便不會擔心。」
「好吧,我陪你。」他忽地問道,「你說什麼?你說你擔心我?」
她羞紅著臉,直接忽視掉他的問題,「你陪我,你戴著面具陪我?豈不會被宮里人抓去喂池塘里的魚?」
「要抓,也抓我們兩個。」他笑盈盈地說道。
「為什麼抓我?」凌勻昭不再掙扎,只是把腦袋靠在他的胸懷里,似乎這般,很是安心。
「因著,你我本是一體,奸夫yin婦!」
「去死!」她一跺腳,便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腳上。
「呃……好,你既然想擔上謀殺親夫的罪名,那我便成全你!」一把把想要逃離的凌勻昭勾在懷里,打橫抱起她,在冬日暖陽里,天旋地轉。
「呵呵。」她嬌女敕的笑聲傳來。「不要再轉了,小心我偷襲你!」
「你來偷襲吧,若是偷襲成功,今天我請你吃酒!」他特別男子氣概地說著吃酒的話,在凌勻昭听來,與他的風格格格不入。
「吃酒麼?呵呵。好。」她被放在地下,稍作休整。
「宮里人多嘴雜,你又不怕了?我們出宮吧,你尚選為繡女,需要回府一趟,將好消息帶給王伯。」
「也好。」凌勻昭遲疑一陣。
冷一人唇角勾笑,只覺得她,越來越好騙了!今晚之事,必會得手!
冷秋急促的前行幾步,便被康泰永一把拉到了懷里。
「做什麼?」冷秋一臉的冷色。
「怎麼了?尚未得手?」
「得手了。」她平靜地說道。
「秋兒,真的?你真是我的貴妃!」康泰永說完,便朝她的面頰狠狠地親了一口。
冷秋還是後悔,至少他在沒中情蠱之前,不會這般瘋癲,這般唯命是從,一點也不似之前那般讓人害怕,慌張,恐懼,擁有快感。她親手抹殺了他滿身的凌厲與個性。按理說,他除了她能夠滿足之外,不會對任何女人上心,然,他竟然對凌雲……不,還有柳春苑里的那些賤女人!
「好了,免得被人發現。」
「那就去我寢宮吧,我要獎勵你。」他的眉目有些猥瑣。抱著她的細腰的手,便有所動作。
她卻因著方才看到凌雲與銀皮的糾纏,而心生猶疑。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有那般神秘的心上人?!看那身形,只覺得熟悉,究竟是在哪里見過?!
「啊……你做什麼?」胸口吃痛,她的思緒忽地被拉了回來。
「你最近愈加囂張了!」他的口吻忽地凌厲起來。
冷秋一怔。魅甲告知她的,莫非有假?不是說一旦神智瘋癲,便不會清醒了麼?!她看著在自己身上作祟的男人,他的眉眼凝聚著火熱,進攻方式依舊猛烈,胸口的衣襟被撕裂開,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他的大掌一邊揉捏著自己的胸前柔軟,一邊含在唇里,用力的吮吸。
「啊……痛……」她輕呼。
「為了懲罰你,方才的不專心!」他粗重的呼吸急促地喘著,一把掀起她的長袍,鑽到了她的裙裾里。
「我們……唔……去你的寢宮吧?這要是……被捉到,呃……輕點,輕點……」冷秋嬌滴滴地說著,身子異常地敏感和顫栗,「啊……你……會丟了顏面……」
她一邊承受著他在她的的撫弄,一邊還要警惕地看著四周是否有來人。幸而這片地方比較荒涼,長青的草木遮遮掩掩。而他埋在裙裾里,默不作聲,忙的不亦樂乎。冷秋站立不住,便倒在了一側的草坪上。濡濕的唇舌不斷地tian舐著啃咬著,那讓他無比向往的神秘花蕾,口里的粘液與她的香甜一起流出,濕潤了半邊天。
冷秋在極致里,幾近死去。她不能思考,仿佛死亡也就是這般。櫻唇里吐出的歡快,許是她這輩子都未曾擁有的。
「這是為了獎勵你,方才的勇敢。」
康泰永從她的裙裾里爬出來,解開自己的束帶,一個挺身。只听見她幸福的歡叫聲,如貓兒一般。
「啊啊啊……」
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他這是第一次,這般對待自己。他做事的時候,神智是清醒的!她寧願他一直這般清醒下去!她不能說話,她怕分心,怕遺失這一次的美好,似乎就會遺失永恆。
而當二人再一次攀上巔峰的時候,她忽地有了一個閃念,這個男人,是自己報復的男人,還是自己迷戀的男人?!
體內的熱流一波波流出,她腦海中一直盤旋著「迷戀」二字,感覺身上的男人猛烈地抽搐幾下,竟然嚶嚶出聲。
她第一個迷戀的男人?!阿男?!方才那個帶著銀皮面具的男人,那熟悉的身段,不正是阿男?!那個女人……她微眯著眸子,難怪那般熟悉!她的唇角勾笑,渾身紅潤,魅惑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還要不要?」
康泰永欣喜地抬起眸來。
「這一次,換我要你!」
還未曾撤出她體內的物什,因著她的音容笑貌,再一次暴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