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墜青樓上除了凌勻昭,我竟然也對其他女人,產生了情念。——康泰安心兒只覺得周身如墜火海,被緊緊地鉗固在康泰安的身下。莫大的恥辱感逐漸在心內減輕,她的意識愈來愈被他的熾熱的手掌引領和掌控。他的大手模索在她的柔軟處,力道有些大,使得心兒的反抗變成了欲拒還迎。吻鋪天蓋地地襲來,堵住了她的櫻唇,細膩而綿長。他似乎在品嘗著什麼,又似乎在模索。
心兒已然無瑕顧及了。最初的反抗變成了掙扎,掙扎變成了最後的索取。她本以為,他會萬分殘暴地要了自己。然,他竟然是極其緩慢,極其溫柔,極其不可思議地,一寸一寸地tian舐著親吻著她的肌膚,把玩味與折磨味十足,讓她倍感羞恥。她嚶嚀地發出渴求的聲音,渾身血脈暴漲的感覺,讓她無法自持,身體的空虛感加劇,她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緊緊地抱著身上的男人的腰背,身子扭動著,似乎便能得到救贖。
康泰安感受到她的反抗與無力,便愈加溫柔地吮吸她的唇舌,tian舐她的身子,一點一點攻破她的防線,直至她的身子柔軟無骨,妖媚動人,宛如香果,似乎在等著自己的采摘。他唇角勾著笑意,看著迷醉其中的她。僅僅是迷醉其中麼?這些,可不是他想象的那般!
他的唇落到她的柔軟處,反反復復地吮吸著。心兒的嚶嚀聲頓時讓他血脈沸騰。
「心兒,心兒,大點聲叫,我喜歡!」他陰鷙而熾熱的聲音傳來。
「你……無恥!」心兒忽地朝康泰安的臉上掄了一掌。他猝不及防,著實地承受了這掌。
「心兒,你都這個樣子了,性子還是這麼烈!我無恥麼?好,那我就無恥給你看!」
說完,他一把擒住心兒的細腰,分開她修長的玉腿,一手擒住她的臀,一覽無余地審視起來。她的兩腿已然無力,被他這般羞恥地盯著私密處,她逐漸消失的意志竟是愈加強烈起來。
「混蛋!放開我!」
陰暗的光線為美麗的花朵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神秘感。他有些詫異,有些欣喜,緊緊地盯著,一瞬不瞬。原是,女子的花瓣竟然是這般有魅力的?!他以往對女人不感興趣,除了凌勻昭。這樣的心兒,確實讓他著迷了一番!
「你現在除了心,對我沒有臣服,其他的地方,從頭到腳,還有哪里不听從于我?!」他伸出手,緩緩地撫了上去。
她咬著自己的唇,卻也用不上力,喉間的嚶嚀聲迫切地歡唱出聲。她听著越是羞愧難當,卻抑制不住身子的劇烈抖動。她的眼淚便留了下來。
「你求我,求我放過你,我便讓你嘗嘗那魚水之歡的滋味。」他邪魅地笑著,手指把玩著她的花兒。潮濕的水分從花瓣里愈見涌出,她的身子急劇地顫抖,讓他的手指也跟著微微抖動起來。
「休想……我不會……求你……」心兒的聲音越來越弱,她似是哽咽,又似是嚶嚀。
「真的不會求我?!」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便听見她的叫聲,已是沉溺其中。「哼,嘴硬的女人!」他便抱著她的身子,繼續耳鬢廝磨起來。
心兒已是到了底線,崩潰的邊緣。她的手足都纏上了他的身子,理智再一次迷失。他卻只是把玩著,沒有絲毫進一步的動作。
「說你求我。」他也是到了極限,隱忍地感覺愈加折磨著他,這與他原本的意圖相悖,受折磨的,不是心兒麼?!
「求我。」他低啞的聲音,仿佛天籟一般,徐徐地傳進心兒的心里。她哭著嚶嚀著,卻是始終不發出聲音。
他吻上了她的眼眸,將那些咸咸的淚水吮吸干淨。繼而吻上她的唇,尋著她的丁香。似乎,她越來越甜美了!
心兒竟然迎合他,不止是手足,她的小舌竟然tian舐著自己。他停下里,面色紅潤,看著閉著眼眸如貓兒一般往自己懷里鑽的她,斜睨地笑。「求你。」她tian舐著他的胸膛,讓他的心內忽地升騰起一股甜膩之感。
「求我什麼?!」抱緊她的身子,他做足準備,象征在埋在她的花蕊附近,輕輕抵著,便感覺她的身子,猛烈地顫動。
「求你……」
「什麼?」
「要我……」心兒的聲音低迷,幾不可聞。然,他卻大喜,等得就是這句話,他可以好好羞辱她一番了!托起她的翹臀,他一個挺身,便緊緊地埋沒進她的身體里。
「啊……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她幾乎抓狂。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緊緊地抓著。疼痛感卻是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不顧一切的律動起來。那緊致的感覺,是他前所未有的,那般讓他瘋狂。
她竟然是,純白之身?!怎麼可能?!
她掙扎起來,他卻無視那些掙扎,唇角勾著邪惡的笑,「你說的,我要你了。」他逐漸攀上了高峰。不時,他停止動作,抱著心兒柔軟的身子,大口地喘息。看著身下的人兒滿臉淚痕,他卻是心情大好。
「你可夠無恥的,竟然讓我要你。」他唇角的笑意邪惡至極。
她只是閉著眼眸,默不作聲。任憑他撫模作祟。她的身子還是紅的,催情香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她極力地隱忍著,心如死灰。橫豎都是死,為何不放縱一場?!將他整死在床榻之上,也不失一個良策!
她忽地睜開了眼眸,那邪惡的眼神,讓康泰安微微一怔。
「我還要你!」說完,便鑽到了他的身下,握住了他的象征。只听頭頂的聲音徐徐傳來。
「心兒,你最好有些覺悟,向北此刻,許是承受著幸福的滋味吧。」
她的手一顫。繼而松開,伸出頭來,乖乖地攀上了他的脖頸。
「乖。」他邪惡地翻過她的身子,一個挺身,繼續律動起來。
心兒的嚶嚀聲嗚嗚咽咽,心里的苦澀伴隨著高高低低地起伏,頃刻流出。
他變著各種羞辱人的動作,讓心兒羞愧難當。愈是羞愧,身子竟愈是空虛,似是一刻也離不開他。她伸出手一次次地將他埋入自己的體內,親吻著他,啃噬著他,緊緊地攀附著他,仿佛這樣一個胸懷,就抵御了無數仇恨。
他沉浸在了身體交融的美好里,差一點便失了理智。若不是威脅她,估計,她早有機會對自己下手了罷。真真是個陰險的女人!然,她的小手一次次襲來,竟然讓他欣喜。女人,也是這般魘不知足呵?!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