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山連夜就去了老夫人的房中,臉色難看道︰「阮氏並不是她的生母,不必守孝,阮氏自個犯下大錯,死不足惜,不配人為她守孝。」
老夫人拐杖敲的篤篤做響,怒聲說︰「你糊涂啊,名義上嫡母,就得守孝,別說是她了,府內那幾個丫頭還有行睿都得守,不能讓旁人看我們府內的笑話。」
「就算守孝,一年便是了,何必要三年,我不同意。」
「話我已經說出去,別府的人也已經知曉,以後大丫頭就在家,那什麼女院也不必去了,不然會被人說閑話。」
「什麼閑話,有我在,誰敢說閑話,娘,以後雲歌的事你不必管了,只管著頤養天年便是。」
老夫人氣的大罵︰「你什麼意思,為了那個賤種,屢次三番的頂撞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氣死我才甘心!」
秦沛山靜盯著她的臉,嘲諷似的說︰「娘,這麼多年,你又何曾讓我順心過?當初柔兒怎麼死的,還要我繼續說一遍?明知道她懷雲歌的時候,身子不好,你卻硬要找她的錯處,給她立規矩,才導致她早產,之後,她的身子一直不好,你還不放過她,她的死,你也要付責任!」
「你你還在想著那個賤女人,她有什麼好?讓你這麼維護著,為了她,你連你老娘都不要了?」
老夫人怒叫著,實在氣不過,這本來就是卡在兩人中間的刺,秦沛山又冷聲道︰「還有阮氏,她怎麼進門的?要不是那杯被放了藥的茶,我又怎麼會娶她?那茶水是誰安排的,娘,你還要我明說嗎?」。
老夫人的臉色脹成了紅色,憤憤不平道︰「我事事為你,難道這也錯了?阮氏的家世又不差,況且跟我們秦家又是遠親,親上加親又有什麼不好,她還為你生下了子嗣。」
「一個心底歹毒的女人而已,有什麼好的?若不是看在雲秀與行睿的份上,我根本不會容忍她!這次,她死在了
說完這話,他便拂袖而去,老夫人又被氣著了,將一旁名貴的紫砂壺都給摔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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