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門毒妃 第二百五十九章 防盜

作者 ︰ 且為東風住

看來,她最在乎的,還是找她報復了,雲歌手中的刀握緊,看了楚琰一眼,眼底有著讓人驚慌的決絕,楚琰怒聲道︰「秦雲歌,朕不許你做傻事,你听到了沒有!」

「對不起,皇上,臣妾要先走一步了。」

楚琰還沒來得及回味她為什麼要自稱臣妾,就看見,她作勢真的要抹了自己的脖子!

秦雲秀此時眼色興奮,那刀口甚至離清幽的脖子遠了一些,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箭,從雲歌袖口中射出!

秦雲秀本就比清幽高那麼多,就算這準頭再偏,也不會偏到哪里去,更何況,雲歌這手保命的工夫還是練過的!

一箭射穿了她的眉心!穿腦而過,雲秀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最後朝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那眼死死的睜著,看著倒是真像是死不瞑目。

雲歌沖了過去,將清幽抱在懷中,仔細看了一遍,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嚇死娘了,清幽,你沒事吧?」

「娘,我沒事。」

清幽臉色雖然白,吃了不少苦,可神智還是清楚的,雲歌卻半點也不放心,想著趕緊讓桃夭給她看看。

蒙括一臉的復雜,悲戚,痛苦什麼情緒都有,她畢竟是他的左夫人,雖然剛剛表現的並不怎麼在乎他的姓名,但是,到底是他深愛過的女人。

楚琰也深呼了口氣,走上前去,將兩人都抱在懷中,溫聲道︰「沒事了就好,行風,將夫人跟公主護送入宮。」

雲歌抬頭看他,眼底有幾分尖銳︰「你要讓我入宮?」

「清幽受驚了,得好好休養些,你是她娘親,自然要看照著她。」

「我不回宮。」

她的臉色冷了下來,她對那後宮實在沒什麼好感了,幽十三以及帶來的人,立即上前,一臉警惕的看著這位帝王以及那些個護龍衛!

「雲歌,別鬧了。」

「楚衍,我並不是跟你鬧,桃夭是神醫,一定能治好她,你說過的話,你自個忘記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是他再繼續逼迫的話,怕是會起更大的沖突,所以,楚琰讓了一步。

「好,你帶清幽走,等朕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再去看你跟幽兒。」

他乖乖的走了過去,雲歌模了模他的頭,溫聲道︰「雲初,這事你一定要保密好不好?」

「好,我知道的,只是,姑姑,你還是沒找到你的兒子嗎?」。

雲歌的臉色變得十分落寞︰「是啊,天下這麼大,我還是找不到他,或許,這輩子,我都找不到他了。」

「不會的,姑姑,你要找的,肯定能找的到。」

「希望吧。」

她捏了捏他的小臉,這才發現,他已經長高了不少,眉眼也張開了,有了些肉,看起來,倒是圓潤俊俏了不少,這眉眼這一雙鳳眼倒是跟楚琰有幾分相似,恩?跟楚琰像!!

「姑姑,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你雲初,你告訴姑姑,你是孤兒嗎?」。

雲初有些愣住了,好半天才回答她︰「不是,我有爺爺,只是他死的早,後來我才成為孤兒的。」

雲歌失望的嘆息一聲︰「對不起啊,姑姑只是看你長的有些像個故人,你爺爺葬在哪,多去祭拜下。」

「我會的,姑姑。」

雲歌的身體時好時壞,總需要臥床休息,便需要人貼身伺候著,她打算買兩個丫頭服侍著她,楚琰卻對她說︰

「這段時日,我服侍著你就好。」

「你是皇上,我哪里敢要你服侍著,況且,這也不方便。」

、她當然是拒絕,她可沒打算跟他糾纏那麼深。

「你信不信,就算你找的丫鬟來,我也會讓她們消失。」

他威脅著她說,這話听著似真非假,不過,雲歌知道,他說到做到,幾條人命,他未必放在眼底。

「我不要你服侍。」

「誰說是服侍你,只是照顧你而已,也算是彌補這麼多年的虧欠。」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清冷,也沒有居高臨下,相對來說,的確是有這份心思的,將姿態放的有些低了,雲歌盯著他看了半響,說的好听,不如做的好,她不如先應著,她是半點也不信,像他這樣的養尊處優的人,真會照顧人的。

說是照料,實際上,也就是多照看著起居罷了,她病沒好全,白日還好好的,到了晚上又會發起熱來,身上出了濕汗,又得換衣物,兩人曾是夫妻,倒說不上羞不羞人之事,粗使的丫鬟,的確還是有的,畢竟這種粗活得讓人干。

這一夜,到了下半夜,她又發起熱來,他在她房內的軟榻上歇著,地方不大,他這個身子躺在那的確是有些勉強了,不過他非要堅持,也沒辦法,听哼唧聲,便立即起了身,她滿臉的虛汗,口中叫著口渴。

楚琰給她倒了一杯水,有些冷了,也不好去燒,便直接用內力將之催熱。

親手喂她喝了下去,一模她身後,都完全濕透了,她發著低燒,昏昏沉沉,楚琰立即吩咐桃夭去煮了藥來,這藥雖說藥效不算特別有用,但至少能減緩些,這麼一折騰,又是一個時辰,雲歌稍微清醒了些,這一睜眼,便見楚琰在月兌她的衣裳。

立即冷聲問︰「你干什麼?」

「在幫你換衣服,你後背都濕透了,要是不換,只怕又回發熱,桃夭說了,這種長期發熱,對你來說,實在太危險,這身子都要硬生生被拖垮了。」

「好了,你不要說的那麼嚴重,好像我很快就要死似的。」

楚琰拿眼瞪她︰「不許說死這個字眼,你不會死的,你會活到長命百歲。」

看著他這張認真的臉,雲歌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緒,嘴中卻道︰「好了,你轉過身去,我自己來換。」

她的手腳有些沒力氣,所以換的有些吃力,這天又有些冷,楚琰雖然背過了身去,可一直關注著她的動靜,實在不想她再受涼,便轉了過來,這衣服才月兌到一半,她連忙拿被褥遮掩住了前面,低聲道︰「你怎麼轉過來了?快轉過去!」

「像你這樣換,還不知道要換到什麼時候,不怕又著涼了?我來。」

「不要,這樣我不是要被你看光了?」

楚琰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經的說︰「說的好像我沒看過似的,都有了清君與清幽,你還別扭個什麼勁?」

也不待她反應過來,便上前去,幫她解開了衣衫,手腳其實算不上靈巧,甚至還有些笨拙,她甚至都能看到他的頭上滲出細密的汗來,她內心竟涌起一絲羞澀與歡喜來,真是不爭氣,怎會因為他的小動作就這麼動搖了?

「里面的那一件,還要再月兌嗎?」。

雲歌羞的臉都紅了,故作鎮定道︰「櫃子里有。」

「好,那我去拿,你先蓋著被褥。」

他給她蓋好了被褥,小心的不讓她受到一點風寒,便求櫃子里尋找衣物,想他堂堂天子竟會做這種事,若是讓旁人知道了,怕真的是要笑掉大牙了。

挑選了件內衣便給她拿了過去,這回,她自個拿著穿上了,穿完便朝被褥里面縮著,楚琰將手覆在她的額頭上。

「這熱算是退下去了,只是,這總是反復,也不是個事,長此以往,你的身子肯定受不住。」

雲歌听了,幽幽嘆息道︰「毒沒解,這種情況難免,我都習慣了,所以,多活的了一日就算一日。」

楚琰在床榻這邊坐下,握著她的手,眼底盡是沉痛︰「一直以為,我都是自信的,任何事都會掌控在手中,當初在皇宮時,也是如此,那時候,淑妃產子,鑒于太後的面子,所以留在那,入夜之後,我便趕往你那,只是靜嬪那邊有了動向,我一直很清楚她是楚修的人,收她入宮,不過是為你引出他的人來,那時候,她那邊的確是有了動向,所以才耽擱了,只是未曾料到,這一切不過是楚修的詭計!」

雲歌自然是不知道還有這出,他們之間,到底隔著多少誤會?

見她听的入神,他又說起來︰「那次大火的時候,我沖進去,只看見了清幽,楚修的人只擄走了你跟君兒,卻將清幽留在了那,若是再晚一步,或許她真的被燒死了,我將她救了出來,再想要闖進去,殿中的房梁卻是徹底倒塌,火滅之後,從里面扒拉出十幾具尸體,有一具便是穿戴者皇後飾物手抱著嬰孩之人,其余的尸體則是那些宮女,包括紅勺與綠萼。」

就這樣,雲歌直接將清幽帶走了。

楚琰沒殺蒙括,不過,他日子也不怎麼好過,蒙夭可是花費了很多心力,才將之給贖了回去,而且蒙括一回國便立即大病了一場,他那些弟弟們就不安分了,他就算是想要報復,也得要忙著對付那些弟弟,等到鎮定內亂之後,那已經是兩三年之後的事了。

清幽受了驚嚇,被救回來之後,便生起了病,所幸還有桃夭這個神醫在,藥也是用最好的,所以,倒沒出什麼大事,第二天,這燒就退了下去,雲歌在床邊陪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桃夭看不下去,勸著她趕緊去歇歇。

經此一事之後,清幽倒是懂事了一些,不像之前那般任性了,不過,因為身體內還殘留了些許的余毒,所以多少還是需要多休養的,每日喝藥,都將她給喝怕了。

而她對雲歌倒是更粘了,畢竟之前對她還是有點心結,可看著她竟然為了自己,而不惜用命相抵,她感覺到了自己是真的被在乎,她的娘親也是真的愛她。

「妹妹,這是我給你做草蚱蜢,希望你快點好起來。」

清君說著將那草蚱蜢放在她手中,看著那活靈活現的草蚱蜢,還有他臉上那顯得有些憨厚的笑意,清幽雖然蒼白著臉,卻也笑了起來︰「恩,我知道的,謝謝哥。」

一旁的雲初被冷嗤出聲︰「這件事告訴你,以後不要隨便一個人出宮。」

若是以前,清幽肯定會反駁的,不過,這會她倒是沒反駁,只是恩了一聲,而雲初也擺不出一副好哥哥的樣子來,又不好再說她,就冷哼了一聲走了。

清幽心底也憋的難受,她覺得他好像很討厭她似的,抓著清君的手問︰;「哥哥,你說雲初哥哥是不是很討厭我?」

「不會的,雲初一直很擔心你,這個草蚱蜢還是他教我編的。」

「真的?」清幽的眼一下子就亮了。

雲初從房間出來之後,直接就奔雲歌那去了,一進去就听到她咳嗽的聲音。

雲歌伏在床邊咳,甚至連血色都咳出來了,臉色慘白,她還不斷的克制著,生怕這聲音吵著了別人。

「姑姑,你怎麼樣?我先去就去叫桃叔叔過來。」

「不要去,只是普通咳嗽而已,沒什麼事,你怎麼過來了?」

她對他蒼白的笑笑,這種事情她已經習慣了,身體越來越差,看不看,要不要吃藥都不打緊了。

「我來看看姑姑。」

「乖,幽兒呢,她是不是好點了?」

「她倒是又活蹦亂跳了。」

雲歌看他神色有異常,好奇的問︰「怎麼了,你又跟幽兒鬧別扭了?」

「不是,姑姑,你好好休息,需要做什麼,盡管吩咐我去做。」

看他這麼一副大人樣,雲歌忍不住嗤笑出聲︰「好了,我知道了,雲初現在真是長大了不少,等你師父回來,一定會很欣慰的。」

一提到他師父,雲初就顯的十分興奮了起來︰「姑姑,師父應該快要回來了吧,師父一走就是這麼多天,我都想他了。」

「應該吧。」

這時間,她也拿捏不準了,雲初又纏著她說了好多關于幽九的事,言辭之間,似乎對他的師父很推崇,並且不斷的在她面前說著好話,雲歌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禁暗笑,這小鬼頭,心思還真是多。

楚琰半個月後才來,他一直在忙著蒙夭國的事,所以才不得空。

「幽兒怎麼樣了?」

「早好了,現在又不知道跟雲初清君野到哪里去了,這孩子心大。」

雲歌溫婉的笑著,她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旁邊還放著茶具,膝蓋上搭著白狐皮子,春光正好,陽光又甚至明媚,倒叫人眷戀上了這般春光了。

楚琰站在她身邊,高大的身影遮掩住了她頭上的太陽,他輕聲道︰「雲歌」

「恩?」

「我很想你。」

她還沒听清楚,他已經俯身下來,在她的唇間留下輕輕一吻,溫柔遣倦,讓她微怔了,心底如同羽毛輕輕滑過。

他只是淺嘗輒止,隨即蹲下了那高貴的身子,握著她的冰冷的手,將那白狐皮子給她蓋的更嚴實了。

「以後,切莫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了。」

「那是幽兒,是我的女兒,所以,就算付出性命的代價,我也是要救的。」

楚琰幽幽一嘆︰「我知道你的意思,若是若是遭遇危險的人是我,你還會不會那麼緊張?」

雲歌卻對著他笑了起來︰「多大的人了,還跟你女兒吃起醋來,這些天,在宮內處理這些事累了?」

「倒不是累,只是覺得厭煩罷了,你們都不在宮內,看著那空蕩蕩的皇宮,實在覺得悶的慌,連我都不願待在那。」

雲歌也只當他隨意抱怨罷了,尋了別的由頭,將話題叉過去了,那時,他差點就將她哄入宮內,她才不會上這當。

就她這樣的身子,在這宮外面都不知道活到幾時,入了宮?那指不定很快就掛了,況且,她如今也算是富甲一方了,放著這悠閑的日子不過,進內宮干什麼?

他還記著要伺候她的事,甚至還給她泡了茶,茶藝說不上有多好,不過,他能紆尊降貴,這般伺候著她,也是極難得了,所以,雲歌給面子多喝了幾杯。

清幽見她父皇來了,更是欣喜不已,不過,欣喜之後,卻又直言道︰「父皇,無論你怎麼說,我都是不回去!」

「不回去?你不會打算一輩子都在外頭?」

楚琰微眯了眼,大的不待見他,小的也開始弄ど蛾子了?

「就在外頭,娘親說了,能養活我呢。」

豈止是能養活而已?她的萬貫家財,比那國庫都不少,楚琰看著一旁女人那雲淡風輕的臉,眸色冷了冷,對清幽溫聲道︰

「今個,我不是來接你的,你不必這麼緊張。」

「那就好。」

清幽是個沒什麼心思的,一听他不是來抓她的,立即就興奮了起來,連用晚飯的時候,都吃了一碗。

入寢之時,楚琰還是照舊入她的房間。

他一身常服,白衣如雪,立于床前,而雲歌則的側坐床榻上,凝視著他,神色有些恍惚,她似乎想起了什麼,

曾經的過往,如同火車呼嘯而過,叫人有些透不過氣來,還記得在王府的時候,也曾如現在這般,那時候,她面上雖不表露什麼,可是內心,多少依舊是歡喜的,她愛慕著他。

如今,這種愛慕,實則從未減少,只是被掩埋的更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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