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小然,白千寵就下樓去買晚飯,到公司門口時就看到小然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小然,走吧。」白千寵依舊戴著墨鏡和口罩以防狗仔認出她來。
小然上下打量了白千寵,然後才自言自語地說︰「聲音、身形和裝扮都沒錯,恩,是這個人。」
「你是把自己的眼楮當x光掃描儀了麼?」白千寵調侃道,「快陪我去買點吃的吧。」
「好,走。」小然簡潔地說,稚氣未月兌的臉上盡量裝出嚴肅冷酷的樣子,逗得白千寵只想笑。
小然陪著白千寵走到一家餐館里點了幾個菜提回來了,途中路過一家專賣糖葫蘆的糖果店鋪,白千寵看到一直努力保持著嚴肅的小然偷偷斜著眼楮瞄了好幾眼,喉嚨里還上下滾動著咽了口口水,于是白千寵忍不住捂嘴一笑,說︰「小然,你等我一下。」
<小然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白千寵跑到糖葫蘆的店鋪前,一會後就拿著兩串糖葫蘆朝自己走來,在自己面前站定後,就將一串糖葫蘆塞進自己空著的右手里,說︰「吶,吃吧。」
「我、我不是小孩子,不要吃這個。」被看透了心思的小然逞強地推拒道。
「誰說小孩子才吃,大人也能吃的,你看我也吃啊。」白千寵笑眯眯地邊拿起自己手里的糖葫蘆晃了晃。
「你是女人,不一樣。」小然堅持著說,眼楮卻已經離不開自己手里的糖葫蘆了。
「哎呦,君凌寒也吃的,我等下也會留幾顆給他吃的啦。」還說不是小孩子,白千寵哄道。
小然一下子睜大了眼楮,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厚臉皮,君少他、他才不會吃你吃剩的東西呢!」然後一把奪過白千寵手里的糖葫蘆,兩根一起塞到嘴巴里咬了一大口,含糊著說道,「我把它們全吃了,不準你給君少吃剩下的東西!」
白千寵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看看小然鼓鼓囊囊的腮幫子,忍不住爆發出一陣大笑,這孩子實在是太有趣了。
不一會兒,君凌寒就看到了一臉笑意的白千寵,和氣鼓鼓的小然提著一堆吃的東西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君少。」小然向君凌寒問好後把飯菜放在了桌上。
「恩,小然你吃過沒有,坐下一起吃吧。」君凌寒對小然一向比較溫和,順口說道。
「不用了,君少。我已經飽了,先下去了。」小然說完向君凌寒鞠了個躬,便理也不理白千寵轉身就走出去了。
君凌寒看看一臉壞笑的白千寵,了然地說︰「你又惹他了吧。」
「哈哈,是小然他實在太好玩了。」白千寵憋不住地笑道,「我覺得你不在的這段日子里,小然應該挺能給我解悶的。」
君凌寒無奈地搖搖頭,說︰「你穩著點,別把他玩壞了就行。」
「我盡量。」白千寵狡黠地一笑,然後才說,「好啦,先吃飯吧。」
兩人飯後,白千寵又陪著君凌寒工作了幾個小時,才動身回到家中。
白千寵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君凌寒的行李箱翻出來給他整理行李。君凌寒在白千寵身後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心里十分滿足,這應該就是他想要的生活的樣子。
君凌寒默默從後面抱住白千寵的腰,吻了吻白千寵的頭頂,說︰「真好。」
白千寵梢偏過頭,用臉蹭了蹭君凌寒,語氣傲嬌地說︰「別著急,以後還有更好的呢。」
「呵呵,我相信你。」君凌寒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乖乖地等我回來,不準不開心,不準太勞累,不準生病。也不準和別的男人太親密。還有不準不想我,每天要給我打電話。」
「哼,這麼多要求。」白千寵從君凌寒懷中掙月兌出來,面對著君凌寒,踮起腳尖用額頭抵住君凌寒的額頭,道︰「你也不準不按時吃飯,不準太操心,不準不好好休息。也不準在外面給我勾三搭四。還有不準不想我,每天要及時接我的電話。」
「恩。」君凌寒越听就越笑得開心,然後說,「成交。」
「好啊,那就成交,說定了哦。」白千寵開心地跳起來,更加賣力地給君凌寒把外出的東西整理得漂漂亮亮。
「要不你還是給你自己也整理一份行李吧。」君凌寒出聲說,他實在舍不得這個可人的小白兔。
白千寵頓了下手里的活,回頭說︰「我們已經討論過這個話題了,就不要再嗦了,像個歐吉桑。」
「什麼?歐吉桑?」君凌寒危險地挑眉,向白千寵靠近,「你再說一遍。」
「沒什麼,我整理你的行李。」白千寵不爭氣地縮回龜殼里。
「晚了,我要你接受懲罰。」君凌寒說著就霸道地吻上白千寵的唇。
白千寵接受著君凌寒的吻,心中甜蜜又生氣地暗想,就知道你其實就是想吻我,和我說什麼都沒關系好不好!
最後,兩人嬉鬧著整理好行李,白千寵看到君凌寒又有想要糾纏不休的趨勢,連忙用他明天要出差早起為借口,擺出未婚妻的架子強勢「勒令」君凌寒早點去休息,君凌寒也舍不得白千寵為難,這才放白千寵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白千寵就起床給君凌寒做、愛心早餐,她想等君凌寒到東非以後,肯定好一段時間都吃不到自己做的飯菜了,所以也想讓君凌寒記住自己做的早餐的味道。
君凌寒醒來後,看到白千寵已經做好了早餐,對比之前自己一個人時,每次都是急匆匆趕著出發,覺得自己的小白兔真是太貼心了。
白千寵陪君凌寒吃過早餐後,又在君凌寒的強烈要求下,答應送他去機場。
坐在君凌寒的座駕上,白千寵和君凌寒兩人交叉著手指互握住對方的手,知道離別在即,兩人反而沒有像昨晚一樣有太多的話要說,只是一路默默享受著安靜的時間,偶爾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微微笑開了。
很快,疾馳的車子就已經到達機場,君凌寒的司機提著行李去托運,君凌寒和白千寵兩人就站在機場候機廳的一邊等候登機。
「昨天你答應我的話,你可要好好記在腦子里了。」君凌寒說著分別前的叮囑。
「我知道了,你的話我什麼時候敢忘記。」白千寵笑道。
「我回來的時候,你要是病了或者變丑了,就等著瞧。」
白千寵皺皺鼻子說︰「我才不會呢,你還是注意你自己的身體吧。少了你的壓迫,你就等著回來看我魅力四射的樣子吧。」
說到這里,司機便已經托運完行李過來了,君凌寒看看時間,也是差不多要進安檢口了,于是捏了把白千寵的臉說︰「一定要乖乖等我回來。」
白千寵伸手拍掉君凌寒作惡的手,掩飾著自己心里的難受,揮揮手道︰「去吧去吧,少羅嗦。」
君凌寒寵溺地在最後模了一下白千寵的頭頂,轉身走向了安檢口。
白千寵在他身後默默看著君凌寒過了安檢,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才惆悵地舒了一口氣,又暗暗責罵自己真是小題大做,不過分開幾天就那麼難過。看到君凌寒的司機還等著送自己回去,才一步三回首地離開了機場。
而君凌寒前腳剛一登上飛機,另一邊的肖博遠就接到了趙虎跟蹤來的匯報。
「肖總,早上我跟蹤白千寵,看到她和一個男人一起上車到了機場,現在只有白千寵和司機出來了,看來是送那個男人離開。」趙虎一邊開車緊緊跟隨著上了車的白千寵,一邊通過電話傳遞著消息。
「一個男人?他們是一大早從同一所房子里出來的?」肖博遠心髒狂跳,難道是送君凌寒出去了嗎?
「是的,他們舉止親密,應該關系不淺。」趙虎如實稟報。
肖博遠激動地一拍桌子,這男人肯定是君凌寒無疑,沒想到時機來得如此之快,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只要君凌寒一走,把白千寵逮到手里就輕松多了!
「這是好機會!你讓你那幾個兄弟隨時做好準備待命,從現在開始盯緊白千寵。」肖博遠興奮地對趙虎說道,然後又帶著陰狠警告道,「一定要找機會把事情辦好,這段時間再錯過了抓她的機會,你們就真的不用在道上混了。」
趙虎聞言皺了皺眉,語氣卻依舊帶著恭敬回答道︰「好的,肖總,我們會盯緊她的,放心。」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肖博遠也沒有在意趙虎些微的不滿,直接撥了幾個電話,確認了君凌寒是已經離開了本市坐上了國際航班,知道他肯定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想到自己的計劃很快就要實現,內心激動不已,立刻又一個電話打給了白曉悅,電話一通,肖博遠便開口道︰「曉悅,你在哪里?」
「博遠,我還在家呢。」白曉悅莫名其妙地回道,她很少看到肖博遠這麼急切的口氣。
「你這幾天多打探一下白千寵的動向,君凌寒今早出差去了國外,我已經派人打起精神隨時動手了,這次一定要把事情做成才行!」肖博遠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什麼!太好了!」白曉悅一蹦從自己床上跳起來,「我現在就去我們公司那問問白千寵的行程安排。」
「恩,一有消息,立刻回報給我,我好把消息傳給動手的人。」肖博遠繼續說。
「好好好。」白曉悅一邊應著,眼珠子卻一轉,又說道︰「博遠,你干脆把他們的聯系方式給我,我一有消息就直接傳給他們,這樣不是更快嘛。」
肖博遠有些遲疑,白曉悅便再接再厲道︰「這是難得的機會,我們不能在傳遞消息上耽誤了時機,你也知道的,有時候就是稍縱即逝的事。」
「好吧,那我等下把聯系方式傳給你。」肖博遠妥協道,「一有消息就通知他們,那就先這樣吧。」
「肯定的。」白曉悅忙不迭地答應下來,雙手握緊了,暗道,白千寵,我看這次你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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