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媚冉一囧,這命令似的語氣是鬧哪樣
雖然在心里默默月復排,卻還是乖乖接過湯,小口小口的喝湯,將頭埋的很低,似乎生怕別人看到她臉上的神情。
言喻是尷尬的,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著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親密了,心頭就像是梗了一根刺,上不去也下不來。
而顧清對她的無視也令她很不自然,自己就像是這個餐桌上多余的人,如同透明空氣般的存在,她沉默的低頭吃飯,始終沒有去踫湯,既然是特意給別人做的,她又何必去盛湯。
葉媚冉小口小口的吃飯,總覺得現在餐桌上的氛圍很微妙,她一直在想言喻和顧清究竟是什麼關系?
不可能會是兄妹或者親戚關系,怎麼看都不像,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很靈敏的,她第一眼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他們不會是親屬。
那麼是朋友還是戀人?這她無從得知,更不會多嘴的問出口。
在這詭異的氣氛里,她也沒有食欲了,只是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顧清見她只吃了一點就準備走,不禁蹙眉厲色,「這就用完了?」
「嗯我飽了。」她乖乖點頭,順便從餐桌上放著的紙巾盒里抽出紙巾擦嘴。
「你不用特意控制身材。」
她還是第一次听見顧清夸她,雖然拐了幾道彎,嘴角勾起淺淺笑意,「我是真的飽了,你們慢用!」
說完,她也不等顧清說話就溜出了餐廳,直到拐了彎,看不見餐廳後,她才松了口氣,雖然她不清楚顧清和言喻的關系,但看他們兩人的親密程度,也不像是普通朋友,自己還是不要摻和進去。
等吧!拍完這部戲她就可以解月兌了,她跟顧清的關系也就徹底結束了。
她徑直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而餐廳的氣氛並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有所緩和,顧清全程黑著臉,對于葉媚冉現在跟小鳥一樣的飯量,很是不滿,她已經夠瘦了,加上這段時間一直住院,人倒是比起之前更加消瘦,不禁令人懷疑是不是只要刮來一陣風就可以將她吹走。
而言喻看了顧清一眼,見他神色不郁也沒有多開口說話,剛剛在廚房門口她就听見了他們兩人的對話,也是這樣她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演員,而且他們兩人應當還是情侶關系。
情侶?可之前,顧清從來就沒有跟自己說過有喜歡的女孩,甚至于他上一次來找自己的時候,還透露出希望自己放下過去重新開始的意思。
只是那個時候,她一心撲在過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變化,更沒有意識到顧清已經漸漸佔據了她內心的位置,她只要一有事第一個想起的人就是他,而現在突然間冒出來一個女朋友?
這要讓她如何信服,又讓她怎麼可能放的下?
兩人一直沉默的用餐,突然間言喻出聲打破了沉默,「清,你和葉小姐是情侶關系嗎?」。
她想知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顧清對葉媚冉太溫柔太體貼,對她好的程度已經超過了自己,這令她產生了危機感,她是不是快要失去這個曾經只對自己一心一意好的男人了?
「是,我們是情侶關系。」
他神色寡淡,言喻看著他平靜的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有多好的模樣,眼眸微微刺痛,撇開了視線,原來他們兩個人真的是情侶關系那麼她該怎麼辦?
神色黯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彎起嘴角仿佛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還很為他高興的模樣,「你總算是有女朋友了,我都一直在想你喜歡的女孩會是什麼樣呢?在有生之年,我終于見到了那個降服你的女人!」
黑眸靜靜凝著她,看不出他眸中神色,而顧清像是在打量她所說之話的真偽,言喻的笑容有些僵硬,快撐不住的時候,她才狀似不經意的撇開了視線。
「你總看著我干什麼?我臉上有花?」
「你腿好了?」顧清突然間的關心令言喻受寵若驚,她還以為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受了傷的事情,還以為他現在滿心滿眼的只有葉媚冉,不會再過問自己一句。
現在突然間听到他關心的話語,言喻欣慰一笑,「我沒事了,只是留了疤痕,其余的倒也沒事。」
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眸底閃過一抹歉意,「對不起。」
「沒事,你道什麼歉?也是我自己冒冒失失自己潑了自己,你不用自責。」
她承認自己是故意的,她努力說服自己不要這樣做,可惜她心底的天平已經傾斜,她按耐不住心底的陰暗,她就是故意用這件事情來刺激顧清。
她很清楚顧清的性子,他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很有責任心的人。
何況,他對葉媚冉的寵溺令她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她害怕看到他們兩人之間更親密的畫面,之所以說這件事情,無非就是提醒他,自己的腿是因為他才被燙傷。
至少他在對另一個女人好的時候,不會那樣盡心盡力,因為這里還有一個因為他而遭受到不幸的人。
「言喻,你很介意自己身上有疤痕嗎?」。
她沉默了,說到底她也是個愛美的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身體上有任何的瑕疵,可現在腿上留下了那樣猙獰的燙傷痕跡,她再也無法穿裙子,要穿也只能是長裙。
她怎麼會不介意
一看言喻的表情,顧清心內煩悶,蹙眉沉思了許久,「我知道你介意,關于害你被燙傷並且留下疤痕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會負責到底。」
負責?莫名的,言喻心頭閃過一抹喜悅,顧清所說的負責會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嗎?
「不用,我真的沒事,不過就是留疤而已,反正穿著長褲也看不見。」
雖然心內喜不自勝,面上卻仍舊雲淡風輕,甚至于還在客氣的推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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