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葉媚冉被他帶著不斷移動,最後被他壓倒在柔軟的床上,他始終微微睜著眼楮,看見她緊閉著眼楮,身子微顫的生澀模樣,眼眸內笑意更深。
「唔」她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只是因為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了,胸腔內的氧氣似乎已經被盡數用光擠壓出來。
大手在她腰際游走摩挲,葉媚冉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襟,身子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緊張和僵硬,顧清只稍稍松開了慘遭自己蹂躪的唇瓣,說著她白皙的脖頸下滑,輕柔的落在她鎖骨上,約莫是因為她太瘦了,所以鎖骨深深陷了進去。
牙齒輕輕咬在她凸出的鎖骨,葉媚冉嚶嚀了一聲,原本緊閉著的眼眸緩緩睜開,眼眸上似是蒙了一層水霧,含著無限的風情。
只輕輕咬了她一下便松開了牙齒,輕輕吻在被自`.``己咬的地方,懷著無限的眷戀,輕柔的吻便落在她脖頸處,他呼出的熱氣令她感覺到很癢,下意識的想躲開,卻被他牢牢禁錮住。
「冉冉,你在里面嗎?我可以進來嗎?」。
傳來的敲門聲和女人的叫喊聲,令葉媚冉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推搡著身上的人,「顧顧大神,你快放開我」
她說話的聲音很是嬌媚,帶著些許媚意,顧清自然是听見了言喻的聲音,只是身子人的滋味太甜美,他還沒有品嘗過。
只是窩在她脖頸處,輕嗯了一聲,就像是從嗓子深處發出的聲音,尾音略微上揚,低沉的如同大提琴般的音色,听上去慵懶的如同波斯貓。
顯然是听見了她的話,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而是順著脖頸往上滑,唇瓣滑過她後頸,葉媚冉明顯一僵,說著話的聲音都變了調,「顧大神,言喻」
他基本是已經無視了她說的話,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原來她的敏感點在這。
細細啃噬,葉媚冉死死揪著他的衣襟,不住的顫動,連說的話都斷斷續續,帶著哭腔,「顧顧清言喻言喻在外面叫我嗯~」
她緊咬著下唇,為自己剛剛所發出的聲音而感到羞恥,顧清非但沒有因為言喻在外面而有所收斂,反倒是更加變本加厲,在她後頸處流連了會,他才緩緩上移。
而她之所以會抑制不住的出聲,是因為她感覺有濕潤的東西滑過自己耳廓,所以說剛剛那濕潤的感覺,是舌頭嗎?是因為顧清舌忝了她耳朵嗎
臉轟的一下便紅了,顧大神的動作.情
良久,他才將手撐在她頭兩側,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他的陰影下,只看見他漆黑幽深的雙眸,迫于那雙眼眸的威壓,她轉移了視線,轉而看向唇型完美,不薄不厚的唇瓣,見那上面似是有著盈盈水漬,她更加臉紅,視線下滑,看向他的喉嚨。
眼看著她喉結微動,只听見他慵懶卻喑啞的聲音自上方傳來,「你是打算用眼楮體驗一遍嗎?」。
反應過來後,葉媚冉窘迫不已,她只是不知道應該看向哪里,才會視線亂瞟。
「冉冉?不在嗎?奇怪,我明明听見房里面有人說話」門外的人很執著,仍舊在敲門,末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這下好了,她是真覺得自己臉上肯定刻上了一個大寫的囧字,前有狼後有虎,總有種他們兩人這是在背著別人偷.情的羞愧感。
她松開了揪著他衣襟的手,用力推了推,作勢想起來,奈何男人如同一座大山根本推不開,而她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挫敗的開口道,「你還不走嗎?待會言喻可就真的開門進來了」
「嗯?那又怎麼樣?」顧清只是微微挑眉,似乎對于她所說的話不以為然。
葉媚冉怔忪,他們兩個人不是難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嗎?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關系,所以顧清才這樣肆無忌憚的堵著自己。
「你害怕言喻?」
顧清沒頭沒腦的問題成功拉回了她游走的神思,她搖了搖頭,倒不是害怕言喻,只是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可能是戀人關系,那麼自己豈不就成了小三?
已經背過一次罵名,她不想再成為別人口中的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你看著我。」
頂上灼熱的視線她躲避不開,只能轉回頭正視著他,但一對上那雙黑眸,她就下意識的想撇開。
「別躲,看著我。」
上帝都發令了,自己總不可能不照做,只能定定的看著他,顧清緩緩啟唇,「葉媚冉,你是不是喜歡我?」
「」是不是喜歡他啊?要怎麼回答?要承認嗎?可是他不是說要自己不要當真嗎?如果自己承認了,會很難堪吧
她腦內一團亂麻,只是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投射在眼窩處,沉默以對,她無話可說。
顧清蹙眉,他想得到她的回答,盡管她的答案,自己已經心知肚明,只是自己在發現苗頭的時候,就潑下了冷水,現在如果不捅破這層窗戶紙,恐怕這傻丫頭會自我逃避一輩子,還想著要盡早宣布他們分手的消息,結束他們兩人之間唯一的羈絆。
如果是以前,他恐怕是听之任之,而現在,他絕對不會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
「如果」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迫終止了話題,因為房門被打開了,而顧清還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將葉媚冉困在床和自己中間,听見聲響,葉媚冉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看,這才發現站在門口的言喻。
心內莫名閃過一絲慌亂,只是人卻僵住了,一動不動,而顧清不悅的微微蹙了蹙眉,抬眸看了一眼門口的人,不為所動,似乎並不覺得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不妥帖。
一時間,房內氣氛變得很是微妙也很詭異,葉媚冉沒能夠回神,連開門的言喻都愣住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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