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什麼都沒做,兩個人就團成團滾了兩圈,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了,顧清才放開她,他眸色幽深暗沉,里面似是有情緒正在翻涌。
氣息也變得渾濁急促,他盯著葉媚冉看,就像是豺狼盯緊了獵物,只等到最合適的時機,將獵物吞吃入月復。
掩藏在她衣擺里的手滑過她胸前的柔軟,好在葉媚冉已經漸漸恢復了神采,握著他的手,微微搖頭,「不要」
他如同回到水底的魚一樣靈活的大手正在她衣服內作亂,盡管身下的人媚眼如絲,水眸迷蒙,微張著的小嘴正不斷呼吸著新鮮空氣,帶動了胸腔也不斷起伏不平。
听到了她明確的拒絕,顧清喉結微動,手頓住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俯身趴在她耳邊,葉媚冉能夠明顯听見他粗重不均勻的喘息,似乎是在竭力忍耐。
良久,他才抽回了手.+du.,只是離開之前,他撐在她頭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戀戀不舍的在她唇瓣上流連。
「冉冉」
她可從來沒有從顧清嘴里听到過他如此親密的叫自己,平日里不是不叫就是直呼全名,這一聲冉冉讓她听出了幾分情人之間的纏綿悱惻,听出了幾分情深不悔。
但驚訝佔了絕大部分。
他似乎平息了許久才沉默的起身離開,葉媚冉躺在床上側過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倏忽,她彎起嘴角,眼楮彎成月牙,淺笑盈盈。
良久,她才想起自己的項鏈被顧清搶走了,手上空落落的,眼眸有過一瞬的茫然。
她雖然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不好,可是她清晰的感受到,至少現在的自己是快樂的,心底隱隱雀躍著的情緒無法平息。
靜謐的房間內傳來嗡嗡的手機震動聲音,她翻身坐起身,環顧四周,才看到被自己丟到了桌子上的背包,連忙跑過去,將手機拿起來。
電話才接通,她就听見自家經紀人的聲音,「媚媚,你跑哪去了?這麼多天了,一直聯系不上人。」
心內咯 一下,陳柔是不知道的吧?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她恐怕還蒙在鼓里,這個護著自己的女人,她不想讓陳柔知道這些事情,更不想讓她擔心著急。
心內微微思索,「陳姐,我沒事,最近」
「行了行了,我知道因為你成功拿下了星夢緣的角色,所以公司出面把你安排了一次旅行,怎麼樣?現在是玩夠了該收心了吧?」
陳柔的話令她一怔,旅游?這就是薄凊安給她找的借口,倒也真是敢說。
無奈抬手捏了捏眼角,罷了,也省了麻煩事,這些事情,她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更不想讓陳柔卷進來。
「嗯,我會盡快趕回去的。」
許是听出了她話語中的不對勁,陳柔明顯沉默了一會,「媚媚,你旅游歸旅游,別玩的太瘋,等回來後就會顯得很疲憊。」
「行啦,陳姐,我知道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她試圖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跟平常無恙,心內卻滿是疲倦,自打薄凊安回國,她就沒有一刻安寧
陳柔倒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交代了她幾句,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要跟薄凊安說清楚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她現在的生活很好,事業也逐漸在步入正軌,她絕對不能夠忍受再因為薄凊安而毀了自己的一切。
問題是自己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先要去顧清那里,將薄凊安送的項鏈要回來。
她抓耳撓腮,剛剛的曖昧還若有若無的出現在眼前,這麼尷尬的時刻,似乎自己去找顧清也不太合適
長長嘆氣,顧清搶她項鏈做什麼?拿著把玩嗎?他個土豪也不缺錢啊!
出了房門後,她猶豫再三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去找他要回項鏈,何況他離開之前的眼神的確像是要吃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孤男寡女,容易出事,由此可見,明哲保身之法還只當是保持安全距離才最為恰當
下樓後,她才發現言喻還坐在客廳,站在樓梯上的她看到言喻時,不禁愣了愣,她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似乎就是在等自己下來。
「我們聊聊,可以嗎?」。
有過那麼一瞬間的懵神,隨即點了點頭,許是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言喻彎起嘴角淺淺一笑,葉媚冉就這麼看著她,總覺得似乎很熟悉
熟悉到她就像是在照鏡子,言喻和自己似乎很是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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