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僅僅只休息了一天便趕回了劇組,好在這一天都只是室內的戲份,只是威亞戲份太過重,基本上她去的第一天就是全天要吊著威亞。
而其他人的單獨情節基本已經結束了,唯獨牽扯到自己和顧清的戲份就被耽擱下來了,這一次重新回來,其目的就是為了補拍兀珝和夜姬的戲份,還有後期配音的事情
想想,只要重新回歸到劇本拍攝,就沒有任何的空閑時間,而且任務還相當繁重,恐怕這得連夜趕拍了。
說到那天回酒店的事情,葉媚冉就陣陣發囧,一頭黑線,以至于現在她看到自家經紀人陳柔和小助理,都會面紅耳赤,不敢直視。
話說到那天,他神色晦暗不明的開車回到了酒店,車子剛停好她就被強行拉著上了電梯,好在顧清到底是念著她背後受了傷,力道不算太重。
—無—錯—小說雖然力道不重,可她想掙月兌開卻不容易,就這麼沉默著被他拉上了電梯,隨著電梯一層層往上,葉媚冉挑眉偷偷看向臉色陰沉的男人,見他一副黑臉煞的模樣,又不敢開口多說。
只是默默的將已經到嘴邊的話重新吞回到了肚子里,「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指定樓層。
葉媚冉剛想去拉行李箱,就被人微微一帶,人就到了他懷里,靠在他懷里,她似乎听到了男人胸膛下用力跳動的心髒,胸膛也起起伏伏,似乎是很生氣。
微微一怔,難道就是因為自己說了一句那項鏈對自己很重要所以顧清才這麼生氣嗎?
他只不過是阻止她拿行李箱,只消片刻,顧清便放開了她,只是捏著她的手腕,拉著她往房間走。
到了房門口,葉媚冉被他帶著一停,見他等在自己房門前,不免狐疑的看著他問道,「顧大神,你不回自己房間嗎?」。
不明白這句話又戳到了顧清哪根脆弱的神經,他挑了挑眉,陰森森的看了她一眼,葉媚冉下意識的瑟縮了下脖子,賠笑的看著他,默默的掏出房卡開門。
她想自己要是再敢嗦一句,顧清恐怕要生吞活剝了自己,頂著來自他的莫大壓力,葉媚冉心不甘情不願的開了門。
熟料,門一開,顧清就率先進了門,而她也被帶著往里走,只是約莫這力道大了些,生生扯痛了她後背,而身後的門也應聲關上。
她撞進了男人懷中,似乎是他特意在這等著她,後背火辣辣的疼,她凝眉,還沒來得及呼痛就被人堵住了嘴。
像是在發泄怒氣,顧清一點都不溫柔,只是重重咬在她唇瓣上,因著後背疼,她連胳膊都沒有力氣抬起來,更別說推開眼前的人。
恍惚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周身全都是顧清的氣息,似乎在被他帶著走,不斷的往里後退。
又動彈不得,後腦被他死死扣住,似乎是有意避開踫到她後背的傷,他另一只手位置放的很尷尬,只是放在腰身下,只要再往下挪一寸便是**了。
就算這一段時間內,他們兩個人是將事挑明了,也將關系確定了,像這種曖昧親密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可這不代表葉媚冉就受得了顧清這無端端起來的怒火,更不能夠接受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拉著人強吻的臭毛病。
如果不是後背疼,她肯定用力推開了眼前的人,哪用像現在這樣任由他予取予求。
最後腳下好像踫到了什麼東西,隨即她就被人壓下,知道踫到後她才知道身下的就是柔軟的大床,顧清倒也是有心,似乎伸出了手護住了她後背。
即使床榻柔軟,也怕她這樣被壓下去會再次弄疼後背,只是仍舊沒有放開她的嘴,直到胸腔的空氣一點一點的被擠壓出去,沒有任何的氧氣。
只感覺到腦袋暈暈乎乎的不清醒,手肘撐在床墊上她才勉強用的上力氣,用力推搡著身上的人。
舌根都感覺到快要斷裂,葉媚冉才嗚嗚的發出嗚咽聲,卻被男人盡數吞下。
欲哭無淚的她才知道後悔,自己或許就不該在顧清面前提項鏈的事情,更不應該傻乎乎的承認那項鏈對自己很重要,從來都沒有發覺過顧清的醋味會這樣濃烈,若是早知道,她絕對不會做出自取滅亡的舉動。
「砰」的一聲響才算是驚醒了已經進入到欲念之中的男人,緩緩松開了嘴,葉媚冉才得以順便呼吸。
看到身下人臉色雪白,嘴唇卻紅腫的不像話,眼眸也似乎隱隱含著淚光,一副楚楚可憐弱柳扶風的模樣,激起了他身體里的獸.欲,黑眸沉沉,呼吸粗重,喉結微微一動,即使體內正在叫囂,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
很明顯如果自己還不放開她,恐怕她就真的會窒息死亡,她額上已經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小汗珠,只是垂著眼瞼兀自調整呼吸。
剛剛的那一聲響驚醒了他,現在他才回過神,從床上爬起來後,回身就看到站在門口呆若木雞的人。
眸底閃過一抹不悅,他的確是很不舒服,如果不是被迫打斷,自己恐怕也不會淺嘗即止,就像是沾染上了她的甜美後,就不舍得松開。
這兩人他也不陌生,若不是因為她們兩個人是葉媚冉的經紀人和助理,他恐怕此刻也不會就是這麼站在這里看著她們兩個。
陳柔還好,大風大浪都見識過的人,只是默默的轉過了身,而發出聲音的明顯是葉媚冉的助理,看到她面前掉落的東西,散亂一地,不免皺眉,幽深的黑眸看著她。
只見她像是失了魂魄一樣,傻傻的看著他們兩個,呼痛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顧清見葉媚冉似乎是想起身,有過一瞬的愣神,傾身向前,好讓她靠著自己起來。
見她臉色難看,心內不免開始內疚,自己似乎太過火了一點,忘記她後背還有傷,現在這樣,估計是踫到了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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