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們鳩佔鵲巢到了萬幸然的臨時住所,一進屋,萬幸然就迫不及待的要回房間睡回籠覺,臨進門之前,他壞笑道,「這公寓就只有兩間房,我睡主臥,你們兩看著辦,要不就一起睡要不就留一個人睡沙發。」
這倒不是他故意開玩笑,他本身就是找個臨時住所,對區域大小並沒有太大的計較,所以這只有兩間睡房是現在的事實。
最後的最後,他還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忘了說,這里晚上挺冷,睡沙發容易感冒,也別看我,我是不習慣跟男人睡,你們晚上要是听到什麼不和諧的聲音,也不用出來,否則尷尬的只會是你們。」
顧清倒是神色如常,顯然對萬幸然的話毫無所感,而葉媚冉羞紅了臉,他言語中的揶揄,話都挑明了,她自然知道萬幸然口中那不和諧的聲音指的是什麼。
萬幸然只是朝著他們壞<壞一笑,朝著葉媚冉戲謔道,「不如這樣,你要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就跟我住一間房,怎麼樣?」
還沒等葉媚冉回答,顧清就替她回答了,只是冷冷看著萬幸然,「滾。」
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輕笑了一聲,便轉身回了房間,快關上門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欠扁的話,「你放心,無論你們弄出什麼聲音,我都不會出來看,你們盡情的發泄就好。」
說完,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只留下他們兩人在廳內,葉媚冉不自然的視線亂瞟。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開口道,「那個你睡哪?」
清透的黑眸看了她許久,隨即微微勾起唇角,戲謔道,「這才是白天,你就想著要睡覺了?」
這話本就是很正常的意思,可配上這表情以及這語氣,怎麼看都不像是字面上所理解的那樣簡單。
她咽了咽口水,不自覺的往後退,搖頭否認,「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問你晚上要睡哪」
原本只是跟她開個玩笑,現在看到她戰戰兢兢的模樣,他心念一動,倏忽,他傾身向前將她打橫抱起。
葉媚冉嚇得尖叫一聲,而顧清卻只是笑,「你如果想讓萬幸然听見,就大聲尖叫好了。」
臉一紅,她揪著顧清的衣襟,憤怒的瞪著他,卻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開口道,「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說著她試圖掙月兌,可男人就只是笑,並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反倒是抱著她往房間里走去。
而原本開著一條小縫的房間現在徹底關上了,萬幸然斜斜靠在房門,嘴角含著笑意,偷笑,他還以為自家好友有多清心寡欲,過去就算是給他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他也沒有半分心動。
一度讓他以為自家好友是有病,或許說不定喜歡男人,正因為他作風向來干淨,所以他才大膽的利用這一點,放出話,說他們兩是一對好基友。
現在他偷看,不過是想看看自家好友的反應,卻沒有想到自家好友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不食人間煙火。
瞧瞧這熟練的動作,恐怕這兔子被拐進了房間,拐上了床,就沒有這麼容易從床上下來了。
葉媚冉被抱著回了房,顧清關上門後,只是站在門口不動,既不放下她也不動作,就是固執的抱著她,黑眸定定鎖在她臉上。
被他直白灼熱的目光看的陣陣發窘,又害怕他會做出別的事情來,只是垂著眼瞼,低低開口,「你答應過我的,不會踫我的」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踫你了?」
顧清微微挑眉,眸內滿是戲謔,而葉媚冉臉頰醉人的嫣紅,猛然想起他的手還有傷,抬眸就見他臉色難看,嘴唇微微泛著白,額上也滲出了汗珠。
她又不敢掙扎了,害怕他會更加難受,當下只是蹙眉急切的開口道,「你快放我下來!你手受傷了還這麼逞能!」
見她著急了,顧清心內一軟,這才將她緩緩放下,手垂落在兩側,只是右手微微顫抖著。
葉媚冉皺眉,握著他的右手,輕輕揉壓,指責道,「不是手都受傷了嗎?還這麼不懂事的要讓人操心。」
她眉頭緊緊蹙著,雖然言語里滿是指責,可更多的是對他的關切,長發垂落在臉側,遮住了她的臉頰,顧清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小聲抱怨著的人。
眉目溫柔如水,抬手將她調皮的長發歸攏到耳後,輕笑道,「在嘮嘮叨叨都可以跟老太婆相比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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