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這池子有點類似于太極,中間被一堵弧形牆劃成了兩個池子。
只是剛剛好到水面,兩邊的人還能夠互相看到,泡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熱,額上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臉頰嫣紅。
所幸的是這池子是在室外,還能夠投過頭頂特殊材質的透明玻璃看到漫漫夜空,遺憾的是沒能夠看到月亮,不過正是因為月亮並不耀眼,所以旁邊的星星才顯得跟在的晶亮。
仰著頭看向那漫漫星空,嘴角上揚,似乎看著這片天空心髒就安靜下來了,大概她的父母也在這星空中閃爍著光芒,他們在看著自己。
專注于星星的人已經忽略掉對面的視線,顧清見她神情專注的看著天上,看到她嘴角的笑容,眉目逐漸柔和下來。
看久了就脖子酸,她低下了頭,手捂著脖子微微轉動,泡久了就有些昏昏沉沉的,游到池邊,從池子里退了出來。
言喻看見她出去了,不禁開口問道,「你不泡了嗎?這就走?」
她點了點頭,臉頰上暈紅的厲害,有氣無力的開口回答,「嗯,我先回去休息了。」
見她離開,顧清也從池子里出來,快步跟上葉媚冉。
臉頰發燙,跟喝了酒一樣,臉頰上的紅暈不散,顧清快步追上了她,看她搖搖晃晃的走在前面,才上前扶住她,「不舒服?」
她點頭,痛苦的皺眉捂著頭,好像自從從上次頭被砸破出院後,她的毛病就很多了。
顧清扶著她回房,見她一副暈暈沉沉的模樣,才抬手探了探葉媚冉額頭,額頭沁涼。
將她放到了床上,目光觸及到她身上的泳衣,連忙撇開了視線,也不好動手幫她換衣服。
她蜷縮在床上,不一會,就開始出ど蛾子了,手緊緊揪著床單,貝齒死死咬著下唇。
腳趾也不自覺的蜷縮著,側躺著的葉媚冉雙腿開始磨蹭,低低輕吟出聲。
「嗯好熱」
身後人的聲音宛若魔音繞耳,他生生定在原地,身子一僵。
回過身,就見床上的人快要將自己縮成了一團,臉上潮紅帶著醉人的模樣,水潤的唇瓣無意識的啟合。
「好熱好難受」
顧清愣在當場,而床上的人似乎是很不舒服,將床上的被子踢了下來,卻還在說熱。
當他看到葉媚冉開始動手扯自己身上唯一的泳衣時,才猛然回神,按住了她的手。
自己才踫到她,她就低吟出聲,並且開始不斷的往自己這邊靠,臉頰不斷在自己的手上亂蹭。
手剛剛好按在尷尬的位置,看她這副引人犯罪的模樣,黑眸沉了沉,喉結微動。
心內暗忖,看她這樣子,似乎連意識都不清楚,倒像是被人下藥了。
自己凝神之際,她已經掙扎了出來,整個人往旁邊翻去,應聲落地。
見她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他才繞到床的另一邊,想要扶起她,卻被她推開,葉媚冉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理智。
腦子內一片混沌,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外走,只不過因為意識不清楚,她走的東倒西歪。
在她即將要撞到牆的時候,顧清用力拉回了她,觸踫到男人的身體,就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滅火的水源。
只知道眼前的人很冰涼,能夠減緩自己的燥熱,雙手環住了男人腰身,臉頰緊緊貼在他胸膛,不自覺的喟嘆出聲,「嗯好舒服」
僵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原本因為泡溫泉所以他也沒有穿上衣,僅僅只是穿著泳褲,而她身上也沒有多余累贅的衣服,他們兩個人現在可以算得上是完全赤.luo緊貼著。
咽了咽口水,喉結動了動,只是小聲開口叫道,「冉冉?」
她開始在顧清懷中蹭,只是低呼熱,手掙了掙,緩緩抬起搭在她腰間。
眸內墨色翻涌,聲音喑啞的開口道,「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如果心愛的人一副撩人的模樣,還能夠坐懷不亂,那麼他想他就不能夠算是個男人了。
將她打橫抱起,長腿一邁,直直走向床邊,將懷中的人壓在身下。
身下的人,眼楮只是微微睜著一條縫,紅唇也微微張著,臉上攀爬上的緋紅,如同艷艷桃花,又像是自然暈染開的薄薄胭脂,睫毛一顫一顫的如同小扇子。
又如同小貓爪子,一下一下的撓在心間,不痛只覺得絲絲的酥癢。
低下頭封住了她開合的小嘴,她微張著嘴,令顧清不費吹灰之力就掠奪了城池,唇齒輾轉間,葉媚冉的雙手也如同靈蛇般纏繞住了男人脖子。
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游走,埋在她脖頸處細細啃咬親吻,重重的壓在她身上,順著脖頸不住往下游走。
從今天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自己就已經有些失控了,現在他已經不想去想是誰給她下的藥,也不想去考慮下藥人的目的。
他現在腦內唯一的念頭就是他要她,從很早之前就有這樣的迫切想法,只是看到她害怕,所以自己才生生忍住。
從來沒有看到過她穿的這麼暴露,偏偏她又那樣害羞,就像是一朵含羞帶怯還沒有完全綻放的玫瑰,等著人采摘,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其他的人在,恐怕自己也很難控制住不會將她撲倒。
手穿到她身下,將她往上抬了抬,使得她更加貼近自己,許是因為自己咬了她,所以她才會抑制不住的嬌.吟出聲。
天知道,看到她在床上磨蹭的時候,自己是有多煎熬,听到她低低的輕哼聲時,他已經快繃不住了。
直到她無意識的貼近自己,才讓他腦內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
呼吸漸漸變得混濁,葉媚冉微微睜著眼楮,只看到一片光暈晃動,晃得她睜不開眼楮。
直到刺痛令她驚呼出聲,死死咬著下唇,人仍舊是不清醒,開始竭力的反抗,「好疼好疼」
恍惚中似乎有人在輕聲安慰她,顧清抱著她柔聲哄著,試圖讓她緩解緊繃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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