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因為看今天陽光明媚,所以才相約去爬山,葉媚冉困倦的坐在車上,時不時的捂著嘴打哈欠。
自從有了個開端,顧清就開始沒日沒夜的發.情,只要他興起自己就絕對不可能幸免于難。
嘗過禁果的男人都是禽獸,即使他以前信誓旦旦的許下了承諾,現在依然忘得一干二淨。
即使自己抗拒掙扎,都沒有任何的用處,所謂食髓知味形容的大概就是現在顧清的狀態。
只要踫到葉媚冉,他就難以控制住自己叫囂的情緒,有時候看著她哭著求饒,也會心軟,可僅僅只是一瞬間,她越是這樣似乎越是能夠激發起體內的變態欲念。
秦黎看著葉媚冉,開口打趣道,「看來你最近沒怎麼休息好,怕是這事也得緩緩,注意身體才最重要。」
哈欠打到一半就僵住,听出了秦黎話中的深意,臉頰微紅,頗為不自然的點頭。
車子很快就到了山腳下,下了車後,葉媚冉精神萎靡的站在一旁直打瞌睡,而其他的人則是在拿裝備,听說是因為還要在這山上露營住一晚。
一直都不明白放著好好的房間不住,偏偏要跑到這種地方睡覺
倏忽,她懷中多了一件東西,恍惚回神就見言銘寬站在自己面前,下意識的抬手抱住了懷中的背包。
他親切的笑道,「自己的東西還是要學會自己拿。」
看了看手中的包,她沉默點頭,即使這背包根本不是她的,自己也不能夠在這里跟人起沖突。
背包重的要死,她背在身上,差點整個人都往後栽倒,所幸的是顧清剛往她這邊過來,就看到她整個人往後傾斜。
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這才沒有摔倒在地,他抬手掂了掂這背包的重量,不悅的蹙眉,「我來背,月兌下來。」
葉媚冉看了他一眼,無奈嘆氣,拒絕了他的好意,顧清身後已經背上了一個包,自己這個包再給他拿著,也不合適。
顧清看她逞強,心內不悅想要強行月兌下她身上的背包,卻被她避開了。
不是自己不讓她背,也不是嬌寵著她,而是這重量著實不輕,何況待會要爬山,怕她吃不消。
這兩天自己也確實是有些縱.欲過度了,害得她沒有好好休息,看到她眼窩下的淡淡青黑難免自責。
她這細胳膊細腿,體重還沒有那個背包重,生怕她被背包壓折。
見她固執的往前走,顧清也只好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邊,爬到一半,葉媚冉就有些吃不消了,氣喘的厲害。
雙腿發軟,倒不是因為她嬌生慣養的稍微運動一下就不行了,是因為這兩天被顧清無止境的索求弄得雙腿發麻缺乏了支撐。
她手撐在膝蓋上,停在原地,身體半躬著低低喘氣,實在是有些爬不上去了,嘗試著走了兩步,只覺得整個人都快昏厥了。
顧清將被後背的背包取了下來,看她臉色蒼白的樣子,難免感到自責,更多的是心疼。
言銘寬站在不遠處,看到他們停下來了,大聲開口道,「葉丫頭的體力可真是差勁啊,這才到半山腰就不行了,你看看秦黎和言喻,同樣是女人她們就比你體力好的多。」
言銘寬對自己的故意針對她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只是低垂著眼瞼兀自調整呼吸,沒有開口回答。
反倒是秦黎開口幫葉媚冉說了兩句,「她背著的背包看著可不輕,哎呀,沒認錯的話,這背包是言叔叔用來放帳篷的吧?這媚冉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在車上還一直打瞌睡。」
說著,她頓了頓,看向顧清開口道,「你這個當男朋友的眼楮可擦亮著點,這麼好又漂亮的女朋友可別不懂得珍惜,有些事情也節制點,她也經不起你折騰。」
秦黎的話令顧清陷入沉思,緊了緊捏著背包袋子的手,黑眸內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狠厲。
隨即旋身走到了他們面前,將手中的背包遞給了言銘寬,冷聲道,「言叔叔,這背包就麻煩您自己拿著了,冉冉身體一直不太好,我不想為了一次爬山而害得她住院。」
言銘寬神情尷尬的接過了顧清手中的背包,也沒等他說話,顧清就重新走回到葉媚冉身邊。
將身後的背包調轉背到前面,背對著葉媚冉半蹲下來,「上來。」
「不不用了,我休息會就可以了。」
顧清只是不耐煩的催促,「我叫你上來就上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護著你還護著誰?」
葉媚冉悻悻然的抿唇,乖乖趴到了他背上,任由他背著自己往上走。
爬了一會,她看他額上冒出的汗珠,葉媚冉才抬手幫他擦了擦,趴在他肩膀上,低低開口道,「我是不是很重啊?你放下我吧,我自己走。」
「等你自己像烏龜一樣慢慢爬上去拖累大家進度?」
顧清的話令葉媚冉失落的趴著,她悶聲不吭,顯然是情緒不高。
她又不是故意要拖累大家的腳步
只听見顧清長長嘆氣,他無奈開口安慰,「傻丫頭,我是不想看到你為難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當你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習慣依賴我。」
「嗯」
趴在他肩上,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只知道他的後背很溫暖,仿佛不僅僅只是撐起了自己,還撐起了自己灰暗的世界。
她是被人叫醒的,顧清將自己放下來後就開始搭帳篷,看他一個人忙,葉媚冉心里過意不去,想上前幫忙又被他明令禁止。
只得坐在一旁看著他,其實他們這次是將帳篷搭在了這溪水旁邊,還能夠听見溪水潺潺流淌的聲音。
輕緩又悅耳,仿佛流過了人間,撫平了人心間的焦躁和負面情緒。
帳篷搭好了以後,見自家小姑娘呆呆的坐在原地出聲,大步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抬手揉了揉她發頂,「怎麼了?」
「顧大神,我是不是很沒用?好像什麼樣的事情都做不好」
是了,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個廢物一樣,什麼都不會做,處處都要依靠著顧清,連一點忙都幫不上。
嘴上說著不在意,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她其實很在意言喻和顧清之間的事情,尤其是知道當初顧清是喜歡言喻的時候,她就無法不去想這事。
蜷縮成一團,手緊緊環住了自己的雙腿,將臉深埋在膝蓋里,眼眸滿是落寞,她看到言喻什麼都會做,會做飯會照顧人會搭帳篷,什麼事情都會自己做。
相對比之下,自己就等同于是個半殘廢,什麼都不會
心內一軟,他彎唇淺笑,抬手撫了撫她後腦勺,柔聲道,「我要娶的不是保姆也不是保鏢,你什麼都不需要會做,也不需要精通,我要娶的人是你,僅僅只是因為你是唯一的葉媚冉。」
身子一僵,她將頭埋得更深了,悶悶出聲,「顧大神,我一無是處你也要我嗎?你不後悔嗎?」。
顧清做事一向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和看法,將蜷縮成小小一團的人打橫抱起,徑自進了帳篷。
隨即便拉上了拉鏈,這才將她抱在懷里,「是因為言喻的關系?你是不是很在意言喻的事情?冉冉,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要你像個佣人一樣有求必應。」
他拍了拍懷中人後背,「我喜歡你依賴我,而不是一個人死扛著,如果你是在意言家父女的話,那我們明天下山就回去。」
葉媚冉神色復雜,緊緊揪著他的衣服,「你不嫌棄我就好了」
「嗯?誰說我不嫌棄你?我很嫌棄你。」
葉媚冉撇了撇嘴角,悶著頭不說話,反倒是顧清低低笑出了聲,「你啊,我就是嫌棄你有事悶著不跟我說,嫌棄你總是傻乎乎的不知道保護自己。」
「好了,你呆在這里休息,不想看見他們就好好待在里面。」
他笑著揉了揉她發頂,神色自然的像是在逗寵物狗,只是眸底隱隱耀著的寵溺令葉媚冉不禁臉頰微紅。
輕輕點頭後,顧清就出去了,她拉上了拉鏈,躺在帳篷里,神色疲憊。
跟顧清在一起是正確的嗎?可現在她和顧清已經不可能分開了,如果現在讓她放手,她恐怕也做不到。
原本她想著如果要她主動去爭奪感情,她做不到,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如果真的有人要來跟她搶人,她做不到放手,也做不到灑月兌的讓顧清自己做選擇
顧清出來後,看了眼其他的人,最後沉默的走向言銘寬,低聲開口道,「言叔叔,我有些事想和您聊聊。」
言銘寬也有些懵神,只是一瞬間的晃神,他便恢復了神色,心內暗忖,顧清這小子要跟他聊什麼?
看了一眼那帳篷,心內暗暗有了揣測,恐怕是那個女人跟他說了什麼,所以才鼓搗著顧清出面。
這個女人城府可真是不淺,心內諷刺一笑,像這種女人不配留在顧清身邊。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