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他回了一次老家,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都變得不一樣了,葉媚冉坐在回酒店的車上,偷偷看了一眼開車的人。
她不知道那天顧清跟言銘寬說了什麼,只不過自己和顧清離開的時候,言銘寬竟然出來了。
他說的話,令葉媚冉有些懵,「葉丫頭,這段時間是言伯父對不住你,等以後你和清回來的時候,我在給你請罪。」
不免愣神,狐疑的看著顧清,他卻只是笑,笑的她都感覺到毛骨悚然。
「有話想說?」
顧清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迷茫的抬眸看著他,「沒事,我們還要多久到酒店?」
「大概十五分鐘。」
顧清只是簡短的回答了她的話,葉媚冉也只是輕嗯了一聲,頭歪歪靠在座椅上。
指間沁涼的觸感令她怔了怔,這枚戒指是顧清強硬帶上的,原本還以為他們之間不會有未來。
卻沒想到狗血的在一起了,算得上是因戲結緣吧!猛然想起那天他回答言銘寬的話,不由得開口問道,「你那天說你認識我是因為在機場?怎麼我不記得有在機場見過你?」
嘴角噙著笑意,「你自然不記得,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你上心的東西恐怕基本是沒有。」
莫名一噎,她悶著頭不說話。
很快,車子便停到了酒店,只不過在酒店房門口,她遇見了一個最不可能見到的人。
「冉冉。」
薄凊安率先開口跟她打招呼,葉媚冉微微頷首,「薄總裁。」
沒有如同他之前所說叫他凊安哥哥,只是客氣有禮的叫了他一聲薄總裁。
掀起眼眸看了一眼她身邊站著的男人,顧清亦是在看著他,四目相接。
許久,顧清只是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而薄凊安顯然也沒有好臉色。
葉媚冉頗為不自在的打破了沉默的氣氛,「你來找我,有事嗎?」。
「嗯,我說過我媽想看看你。」
微微一怔,薄凊安的確是跟她說過這件事情,薄伯母想見見自己,作為後輩,又受過她的恩惠,理應去看看她才是,只不過現在
美眸一凝,她開口道,「可以以後去嗎?我今天有點累,我想休息了。」
薄凊安見她臉色的確是不怎麼好看,沉吟了好半晌,「你要是不舒服的話,那就好好休息,改天我再來接你。」
「不麻煩薄總裁了,告訴我們地址,我會帶著冉冉過去看看您母親。」
薄凊安眼眸一冷,只看了顧清一眼,便復又看向他身邊的人,「你好好休息。」
說完便大步離開,他會來這里不全是因為要帶她去見自己的母親,更多的是因為自己想要見她。
薄凊安走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就變得很微妙,她沉默的掏出房卡開門。
房門才被關上,就听見顧清低沉的問話,「你還喜歡他?」
「啊?」
他抬眸定定的看著葉媚冉,仿佛是要從她的眼楮里讀出她的內心世界,「你還想跟他回到過去,還喜歡著他放不下?」
「可以不要問這種問題嗎?我不想回答」
她垂下了眼瞼,神色莫名,顧清輕笑了一聲,「不想回答還是因為答案是肯定?到現在你還不願意放下他嗎?」。
葉媚冉無奈嘆氣,「你想多了,我跟他之間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不可能回到過去的意思是因為客觀原因,而主觀上你仍舊對他念念不忘?」
對于顧清故意曲解自己的話,她已經無可奈何了,閉上了嘴,就準備轉身往里走。
才轉身,就被人打橫抱起,她驚呼一聲,驚魂不定的看著顧清,掙扎道,「快放我下來!」
「等你什麼時候學會乖乖一心一意的待在我身邊,我就放你下來。」
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將葉媚冉重重拋在床上,被摔得眼冒金星,意識都有些迷糊。
余光瞥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顧清,他正慢條斯理的解扣子。
葉媚冉咽了咽口水,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眼見他扣子已經解開了大半,能看到衣服里遮掩住的精壯身材。
她才像是被猛然驚醒,蠕動著想往外爬,腳腕被男人死死按住,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拖了回來。
隨後,便將她壓在身下,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後,他才開始扯葉媚冉褲子拉鏈。
死死拉住他的手,聲音顫抖,「你都答應我會尊重我的!顧清,你說話不算話!」
他冷笑了一聲,「尊重你也是建立在你是完全屬于我的時候,何況在這種事情上,男人說的話你也相信?真是天真。」
「你!!放手!」
葉媚冉氣極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松開身下的人。
一用力,衣服便應聲而裂,她大半個香肩都**在外,褲子拉鏈也被顧清扯開了。
與其說是在纏綿,倒不如他們兩個是在打架還來的貼切的多,直到因為感覺到身體異樣,葉媚冉才被迫松開了咬著他肩膀的嘴。
才松開就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封住,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相待,就是粗暴的佔有和發泄。
衣服基本上是被顧清扯壞的,雙手也被他死死禁錮在頭頂,「顧清!你發什麼瘋!」
男人根本就沒有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有空氣中那曖昧的聲音。
屈辱的撇開頭,「你要是再不停手,那我們就到此為止。」
他停了下來,黑眸幽深的看著她,「結束也輪不到你來說,我還沒有允許,你就不要想著喊停提前退場。」
「我說過我跟他不會再有任何的事情,我和他不可能回去了,你不願意相信我,你現在又是在干什麼?顧清,你清醒清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憤怒的瞪著顧清,男人黑眸一滯,神色有些許的恍惚,似乎看到她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自己就容易失去理智,做出一些連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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