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和傅鄖天的進展並不算順利,而顧清和葉媚冉的進展也絕對算不得順利。
顧清嘗試著和言喻談過,奈何她什麼都不願意听,而且這原本是一座孤島,反而越來越熱鬧,短短的一個月之內,就迎來了第二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看到薄凊安的時候,葉媚冉一怔,下意識的的反問,「你怎麼過來這里了?」
不等對方回答,姍姍來遲的言喻便將話茬接了過去,「我請過來的,怎麼了?薄總裁和我們言家是生意上的伙伴,我請薄總裁過來休假,不可以嗎?」。
葉媚冉被她一噎,沉默不語,言喻卻不放過她,咄咄逼人的諷刺道,「你該不會是把這里當成自己家里了吧?我告訴你,千萬不要這樣,否則到最後入戲太深可就不好了,這里畢竟是我未婚夫的房子,我想要邀請誰過來住,似乎也輪不到葉小姐這個客人來管!」
她身子徒然一僵,垂下了眼瞼,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薄凊安冷冷的看了言喻一眼,進門時,他壓低了聲音冷笑,「言小姐,說話做事不要太囂張跋扈。」
他之所以會過來,的的確確是因為言喻給他看的那堆照片刺激到了他,無論他心多寬,都忍受不了自己心愛的人睡在別的男人身邊,何況那鎖骨上,脖頸處細細密密斑駁著的狼痕,都生生刺痛了他的眼楮。
這是他珍惜深愛之人,因為一念之差,就再也回不去了,每想到她躺在別人身下承歡,薄凊安就嫉妒的發狂,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
其實顧清並沒有起來,他就待在房間里休息,這段時間他沒有怎麼閉過眼楮,察覺到床墊往下塌了塌。
他自動自發的便將坐在床邊的女人拉倒,一只腿鎖住了女人的雙腿,手也緊緊環著她,將葉媚冉牢牢控制在自己懷里。
頭在她脖間蹭了蹭,細軟的黑發滑過她臉頰,弄得葉媚冉感覺很不舒服,下意識的掙了掙,男人卻將她抱的更緊。
漫不經心的睜開了眼楮,看到身旁人恬靜的側顏,他吻了吻葉媚冉臉頰,突然間欺身而上,低下頭,準確無誤的噙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撬開牙關後,他掃蕩著身下人的口腔,吸取著津液,顧清明顯能夠感覺到葉媚冉的抗拒,只是他還沒有品嘗夠,還想要更多,迫于她的情緒低落,顧清生生壓抑下欲.望。
黑眸像是蒙上了一層化散不開的濃霧,聲音低沉喑啞,「怎麼了?生氣了?」
身下人媚眼如絲,唇上還泛著瑩瑩水澤,因為吸.吮而變得更加豐潤,她撇開了視線,低聲道,「顧清,薄凊安過來了。」
顧清身子徒然一僵,好看的劍眉微微蹙起,「他怎麼會過來這里?」
男人疑惑的眼神,以及他對自己的打量,加上言喻的一番冷嘲熱諷,都踫觸到了葉媚冉敏感的神經,她望著顧清,「你是在懷疑我?你覺得是我讓薄凊安過來這里的,是嗎?」。
「不」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媚冉推搡著,她掙扎著要起身。
顧清這才明白過來,她肯定是有事情悶著不願意跟自己說,所以才會發脾氣,看她想要走,顧清才從後面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別生氣,是我錯了,好不好?」
「你告訴我,你怎麼了?」
葉媚冉欲言又止,她憋屈的抿唇不語,反倒是顧清將她掰正了,讓她面對著自己,看著她低眉順眼失落的模樣,眸底隱隱耀著不忍,「你看著我,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情?告訴我。」
她看著顧清許久,見到他眼底的認真和疼惜,鼻尖一酸,她自動自發的依偎進男人懷里,「對不起,我可能是沒有休息好,所以才會那麼大的火氣。」
雖然女孩的投懷送抱令他很欣慰,可是她明顯有事情瞞著自己卻不願意告訴自己,這令顧清感覺到很不舒服,如同梗了一根刺在喉嚨,不上不下的膈應著很難受。
「冉冉,我不希望你欺騙我。」
女人身子一僵,顧清微微退了退身體,認真的看著她,「你認真的告訴我,你心里藏著什麼心事?」
葉媚冉下意識的躲避著顧清的目光,奈何男人目光如炬,不容許她退縮,她終于是忍不住開口抱怨,「顧清,你要跟言喻退婚嗎?」。
男人一怔,仿佛是沒有想到她會主動去提這樣的事情,而葉媚冉卻誤會了,以為顧清是猶豫了,以為他不願意跟言喻退婚,葉媚冉斂下了眼瞼,悶著頭開口道,「我明白了」
顧清忙抱住了她,低低的發笑,「傻丫頭,你明白什麼了?我好像什麼都還沒有說,嗯?」
「你不是不想放棄言喻嗎?那我」
臉頰被人扯了扯,她不滿的瞪著男人,而男人嘴邊漾開了好看的笑意,「笨蛋,你究竟還要我說多少遍才會懂?我都告訴你,現在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你還跟我鬧著說言喻,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沒有!你才吃醋呢!」
她下意識的提高了聲音,奈何越是聲音高她就越是心虛,男人眼內笑意頗為濃郁,他用鼻尖蹭了蹭女人的鼻子,輕笑道,「嗯,我是吃醋了,現在薄凊安住過來了,你不可以看他,不可以跟他說話,更不可以跟他有身體接觸,要是敢私底下單獨待在一起,我就」
葉媚冉疑惑的看著他,男人輕咬著她鼻尖,隨後貼在她耳邊低聲耳語,「當然是吃了你,不讓你下床,看你還怎麼去爬牆出軌。」
男人像是故意的一般,輕輕呼著熱氣,而且耳廓濕潤的感覺,令葉媚冉身子輕顫,這下子,顧清不放手了,含著小巧的耳垂,牙齒輕輕摩擦著她耳垂,惹得葉媚冉緊張的揪住了男人的臂膀,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害怕他的觸踫,卻又莫名的感覺到興奮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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