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浴室里散發著沐浴露的香味,秦楚luo的整個身體展現在外,他竟然臉不紅心不跳,鎮靜的對段雅說︰「女人,過來,幫我擦干淨。」
段雅在心里暗罵,該死的秦楚,竟然這般的侮辱我,等到我擒你該歸案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心里邊罵著卻拿著浴巾走到秦楚的身邊,也裝作若無其事般的替他擦拭著身體,直到將秦楚的全身擦干,秦楚隨手拿了一條浴巾,將下半身裹起來。然後,低下頭,在段雅的耳邊,微聲說︰「女人,速度快一點,別人我等太久了……」
說完,給了段雅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瀟灑的離開了浴室,留著段雅一個人怔在那里。
身上的衣服濕濕的,段雅正在思考著怎麼解決自身的問題,秦楚又出現在浴室門口,手里多了一件黑色的睡衣,往段雅的方向一扔。
「接住。」
段雅伸出手接過秦楚扔過來的衣服,抬起頭來,秦楚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段雅趕緊過去將浴室的門反鎖起來,然後跑到浴缸旁邊,將里面秦楚洗過澡的水放得干干淨淨,又去看了看自己藏好的U盤,才放心地走到浴傘下面,將粘在身上的濕衣服月兌的干干淨淨,打開按扭,調到合適的溫度,段雅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享受著沐浴的快樂。
把自己洗的干干淨淨,感覺身上舒服多了,將濕衣服隨便擰干,找了衣架掛在浴室里,然後拿起秦楚扔過來的睡衣穿在身上,對著鏡子看了看,這件黑色的睡衣還是挺合身的,原本以為秦楚會故意玩弄自己,拿一件實現是見不得人的睡衣,卻沒有想到,身上的這件睡衣,雖然是吊帶,但好歹也不算十分的透明,還是見得了人的。
段雅此刻思考的問題是該如何離開這間房,她揚起手腕上帶著的一塊手表,輕輕的旋轉了一下,臉上露出微微的笑意,順便看了一下時間,離與程雲方約好的時刻也差不了多遠了。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
「女人,你想讓我過來撞門嗎?」。
「秦總,稍安勿躁,我馬上就好。」
听到腳步聲遠去,段雅對著鏡子給自己一個鼓勵,嘴角滿意的揚起一絲微笑,打開浴室的房門,徑直朝客廳走去。
秦楚**著上身,腰間只纏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坐在沙發上,頭發呈半干的狀態,手里端著一個水晶高腳杯,杯底是紅寶石色的美酒,秦楚正愜意悠閑的搖著杯子,看到段雅之後,端起桌子上另一只倒好酒的杯子舉起來,朝段雅示意著讓她過來。
段雅緩緩地走到秦楚的身邊,從他的手里接過杯子,優雅的坐在沙發上。
秦楚舉著酒杯與段雅輕踫了一下,然而一口飲下杯里的酒。
段雅喝完酒之後,將酒杯往茶幾上一放,微笑的走到秦楚的身邊,用食指勾住秦楚的腰間纏著的浴巾往前走,秦楚跟著段雅的腳步往前走,一步一步走到房間的大床邊,段雅才停駐了腳步,掂起腳尖,摟住秦楚的脖子,在他的頸間廝磨著。
秦楚很容易就被她挑撥出了感覺,不過是自己一直在強忍著而已,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升溫和緊繃。
段雅卻並不知情,竟然送上了自己的紅唇,伸出舌頭輕舌忝著秦楚的唇瓣,從她唇上傳來柔軟女敕滑的感覺讓秦楚不由自主地在段雅的耳邊輕聲地說︰「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
段雅不語,繼續親吻著秦楚,手滑過他的後背,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胛骨。
秦楚實在受不了這種可有可無的柔情,這個笨女人,分明吻技生澀,卻還在這里裝老成,秦楚暗暗的想著,一把將她抱起,抵在牆邊,主動的將舌尖探入她的口里,與她的糾纏在一起。
一只手輕輕的撥下她一邊的肩帶,輕撫上她潔白的肩頭,段雅的手也跟著環住了秦楚的腰身,纏綿悱惻的吻不時朝著她襲來,她的身體漸漸發軟,靠緊抱著秦楚支持著她站著,段雅覺得自己的意志力頻臨崩潰的邊緣,甚至覺得自己冒然來到秦楚的身邊是一種錯誤。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後的余地,只能繼續進行下去。
「秦總,可以換個地方嗎?」。段雅趁秦楚的吻落在自己的肩頭,趕緊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秦楚並未回段雅的話,而是用力的橫著將她抱起,扔在那張豪華的圓形雙人大床上,直接壓在她的身上,伏在她的胸口,吻著她性感凸起的鎖骨,段雅忍著來自身體里異樣的感覺,雙手環著秦楚的脖子,段雅趁著秦楚還伏在自已的面前,立刻拉了一下手表上的按扭,瞬間拉出一條細線,纏在了秦楚的脖子上。
秦楚立刻停止了對段雅的吻,眼神冷冷的望著她。
段雅則是立刻收起剛剛所有的媚態,擺出一副冰山美人的姿態,輕揚了一下性感的紅唇,對著秦楚說︰「不許亂動,這條細線鋒利無比,只要用力觸踫,便可破皮出血,秦總可不想就這麼死在我這個小女人手里吧?」
秦楚直直的站在那里,紋絲不動,然而,臉上卻一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不愧是霸氣的夜場總裁,踫到這種威脅著生命的大事,卻依然穩若泰山,段雅自己也佩服起秦楚的這種力量。此時,他們是對手,不容自己有一絲的閃失。
「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讓我死在你的手里?」秦楚的眼楮微眯,望著段雅,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那眼神總給段雅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還嘴硬!」
段雅稍一用力,絲線輕踫了一下秦楚的脖子,已經有了一條細細的血印。
「女人,你還真舍得傷害我?」即使見了血,秦楚還是顯得特別的平靜。
「我為什麼不舍得?跟我走!」段雅牽著細線,秦楚跟著她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段雅看到一個辦公桌前有一個獨立的椅子,讓秦楚坐在椅子上,然後用細線只留了比脖子稍微多一點的空隙,在那里打了一個結,牽著細線四處張望,竟然連個繩子都沒有,段雅只好撥掉電腦的電源線,用力的將秦楚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