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遠也不可能在他的面前把自己的心思表現出來,所以她只能極力的隱藏著自己的內心。
為此,羅玉珠一直覺得這就是自己最悲哀的事情。
「既然沒事的話我就讓人送你回去。」秦楚說著已經拿起椅子上的西裝外套,準備離開。
羅玉珠立刻拒絕著道︰「不用了,我還要出去走走。」
「注意安全,別讓你哥擔心。」
「知道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秦楚沒有多看羅玉珠一眼,套上西裝外套,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秦楚走了之後,羅玉珠翹起嘴巴,臉上露出一絲遺憾,在秦楚的辦公室里又坐了一會兒,隨後才離開明珠國際。
秦楚開著白色的蘭博基尼,在油柏馬路上狂奔,記憶中在江邊有看到過一排花店,但是非常的模糊,只能憑著感覺往那邊駛去。
都說女人如花,每個女人應該都會喜歡花吧,那滿園的薔薇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秦楚奔著花店而去。
車子一直行駛到江邊,景色不錯,秦楚伸手按了車上的一個鍵,蘭博基尼跑車的頂篷收縮起來,立刻變成了一部敞篷跑車,車子的速度讓陣陣輕風拂面而來,緊繃的心情都會放松不少。
一部限量版的蘭博基尼敞篷跑車儼然吸引到路人的注意,車子里的冷魅俊朗的秦楚更加的惹人注目,沿著江邊,秦楚開車的速度緩慢了起來,目光四處掃著,尋找記憶中的花店。
很多年前,他移植的薔薇似乎就是在這個地方找的,只是記憶模糊,秦楚並不確定自己記憶是否準確。
開車行駛了好一陣子,秦楚聞到了陣陣花香,往前望去,前方的街道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秦楚的心里一陣喜悅,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秦楚加快了一些速度,往花店那邊開去,坐在車上望著,看到了一家相對來說比較大的花店,秦楚將車子停在店門口。
門口的服務員看到一部蘭博基尼停在門口,激動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尤其是看到秦楚推車門轉過來的臉,更加的驚異萬分,眼楮幾乎快要變成心型。
這,這是從哪里來的美男?
秦楚下車,徑直走到擺滿著鮮花的地方,隨口問︰「介紹一下你們店里的花。」
服務員沉浸在秦楚帥氣的樣貌當中,還在發著愣,沒有听到秦楚的話,只是痴痴的看著秦楚,秦楚見沒有人回應他,他轉過頭就看到了服務員那張花痴般的臉。
「看夠了沒有!叫你們老板出來!」秦楚帶著微怒,加大了聲音的分貝,把服務員嚇身子一顫,趕緊跑到店里,一看到老板就激動的說︰「外面……外面來了……貴客……貴客!」
看著服務員激動的說話都吞吞吐吐,于錦承劍眉一蹙,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板,客人找你。」
于錦承當是來了熟客,朝門口走去,快走到門口就看到那部蘭博基尼,看來真的是貴客,難怪把小青緊張成那樣。
走出來就看到穿著一件意大利手工西裝的秦楚,一身貴氣與冷冽讓于錦承立刻整理了自己的笑容,走到秦楚的面前,面帶微笑,非常客氣著說︰「先生,你好,我是錦承花藝的老板于錦承,請先到里面坐。」
「不用!」秦楚很冷淡的說著。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貴客上門,于錦承自然不會拒絕這門生意。
秦楚想了一會兒,問︰「有沒有哪一種是女人喜歡的花,而且可以種在房間里的?」
于錦承眉頭一皺,怎麼還有人有這樣的想法,要把花種在房間里,不過,任何高技術的種植于錦承都有辦法,于錦承微微一笑,說︰「先生,有!比如,玫瑰,玫瑰象征著愛情,是眾多女人都喜歡的鮮花,而且我這里獨有的玻璃花房讓其種在室內更添美感。」
說著,于錦承喊了一聲︰「小青,把玻璃花房的樣圖拿來。」
「哦。」
沒多久,小青棒著一本冊子出來遞給于錦承,于錦承給秦楚介紹了幾個款式之後,秦楚說︰「就要那一款不規型的,種植藍玫吧。」
「OK,沒有問題,現在下了單之後,留下地址和聯系方式,明日我便會派人過去安裝。」于錦承彬彬有禮的回答。
「等等,玻璃是易碎的,可以換成別的嗎?」。秦楚還是有些擔心。
于錦承微微一笑,對秦楚說︰「不怕,我用的材料都是經過鋼化的,不會破。」
「那好!」
于錦承給了一個單子給秦楚看了之後,秦楚在單子下面留了夏松的電話,付了錢,扭頭就走。
「真是一個鑽石王老五啊。」小青捧著臉還在回味著,于錦承敲了一下她的腦門,說︰「別做白日夢了,那位老板一看就是有女人的男人。」
小青不解地說︰「為什麼?」
「傻瓜,看看別人買的東西就知道了,不是為了心愛的女人,誰會花這般心思做玻璃花房,去工作吧,要不然扣錢啊。」于錦承此話一出,小青嚇得趕緊出去修剪鮮花。
秦楚回到別墅,臥室的門緊閉著,他二話不說,推門而入,正好看到段雅在換衣服,修美的背部曲線還要那翹起的**讓秦楚的身子一緊。
推門的響聲讓段雅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到秦楚,驚慌失措,趕緊拿衣服擋住自己。
「別擋了,我都看見了。」秦楚說完,就往房里走,段雅著急地說︰「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快出去,我要穿衣服。」
段雅連連後退,秦楚則步步緊逼。
秦楚薄唇輕揚,「我進自己的房門還需要敲門嗎?」。他用力拉過段雅,擁入懷里,手上的衣服已經滑落在地,她驚恐的看著秦楚,秦楚橫著將她抱起,眼楮里已燃燒著強烈的火光
「放開我……」段雅掙扎著。
「女人,你說過以後都要听我的,你怎麼能這麼快就忘記。」
段雅放棄了掙扎,服從是她的命運,秦楚的實力她已經見識過,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只能任憑秦楚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