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浴嗎?
段雅縮在浴缸里,一副好像秦楚要欺負她的小模樣。
「剛剛我伺候你,現在該你伺候我了吧,替我搓背。」前面一句好像還帶著點商量的語氣,後面一句,那可真就是命令了。
段雅能拒絕嗎?
當然不能!
她只好伸出手,在秦楚的後背上輕輕的搓著,他的背部結實緊硬,手覆在上面,就是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他是段雅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段雅見到體型最好的男人,他這種身材跟模特相比又有何差異呢?
「上天實在不公平!」她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
「上天哪一點不公平了?」
「你這麼壞的男人,竟然讓你有了一副這麼好的皮囊。」這話,好像還有點酸酸的感覺,是羨慕人家秦楚帥嗎?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皮相是父母給的,身材卻是我自已練出來的,付出就有回報,有何不公?」很難得,秦楚會這麼心平氣和的跟段雅說話。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長的這麼英俊,你父母應該也是美男美女,我在你這里這麼久了,怎麼從來沒見過他們?」
「與你無關的事,不要問。」秦楚冷冷的回了一句,段雅便不再說話了,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個大閻王,吃苦的還是自己。
「好了,換個地方,不要一直搓背。」
「別的地方,你自己夠得到。」段雅生怕秦楚又要耍流忙。
不過,人家想耍流氓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控制得了。
「我能夠得到沒錯,但我還是喜歡你幫我洗,我現在還挺懷念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幫我洗澡的感覺。」
「秦楚,我覺得你就是我的克星,我們是不是犯沖呀。」段雅不高興地說著。
「什麼狗屁迷信的東西,別再那里嗦來嗦去的。」
段雅只好幫他洗澡,唉,還以為剛剛被他洗的頭很舒服,誰知道,到頭來,更像是懲罰,得不償失呀。
男女那些事,不就是模模來,揉揉去,蹭一蹭,感覺就來了。
秦楚今年二十七歲,更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剛剛是吃過了,可這會兒感覺又來了,水清澈無比,段雅也不是看不到他身體的變化。
她只有一個感覺,就是要逃跑。
在秦楚手里,豈有她逃走的道理。
還沒準備跑,就被他按在了身上。
「又想逃跑?」
「你怎麼這聰明呢?」段雅用力的擠出一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我對我的智商一直都挺有自信的。」
「都洗干淨了,咱們可不可以出去?」
「當然不可以,就這麼走出去,怎麼對得起鴛鴦浴這三個字?」說完,他就封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由淺至淺,像是品嘗著美味佳肴一般,舍不得松開。
而那雙手,也漸漸的不老實了,在她的身上,上下齊手。
他的唇從她的唇上離開,吻了吻她的面頰,段雅說︰「剛剛才做過,你怎麼都谷欠求不滿的,那東西做多了傷身體,適可而止哦。」
「我可以把這個想成是欲擒故縱嗎?」。
這這這這是什麼個道理,她哪有欲擒故縱,她恨不得把他推得遠遠的,這人也太自戀了,自戀到這種程度。
「我沒有,你想多了。」
「不管你怎麼想,反正現在我想要你,就現在,立刻,馬上。」
「秦楚,你饒了我吧,阿彌陀佛!」
他卻湊近她的耳邊說︰「一會兒再求饒,現在求饒太早了些。」
他用他最有力的部位,開始磨蹭著她的柔軟處,段雅真的是欲哭無淚,這是什麼樣的生活,性女又嗎?
「啊……」他突然挺進,她瞬間被填滿。
隨著他的進攻,浴缸內激起了水花。一次又一下,他再一次要了她。
段雅算是被他折騰的不想動彈了,躺在浴缸里,有種想哭的感覺,她真的不想要這樣的生活,就算是她的身體被他撩撥的很快樂。
秦楚松開她,出了浴缸,擦干淨身體,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說︰「我出去幫你拿睡衣。」
他離開了浴室,段雅才緩緩的從浴缸里起身,走到鏡子前,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看著他留在她身上的點點痕跡,她覺得這個身體已經不再是她的了。
她走到側面,去拿浴巾,秦楚丟在地上的衣服中間,她看到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便好奇的走過去,撿了起來。
一塊黃金懷表,可能是他忘記從這些髒衣服里拿走,這萬一明天弄掉了,又不知道那人會發什麼樣的脾氣了。
段雅握著懷表,準備放在鏡台上,秦楚拿著衣服進來,看著段雅手里拿著自己的懷表,臉色馬上變了,把衣服往地上一甩,就朝段雅沖了過去,眼里怒火重重,一把從她的手里搶過了懷表。
「誰允許你動我的東西了?」他的語氣冰冷至極,空氣幾乎都充滿了冷冷的感覺。
「你動不動就大吼小叫的,誰稀罕動你的東西,我不過是看著它掉在那堆衣服里,擔心你會找不到,才好心撿起來,想替你放好,你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朝我發脾氣。我是你圈卷的人沒錯,可我也有我的驕傲,你這麼對我,又憑什麼讓我對你言听即從!」
段雅也很火,她很多時候也告誡自己,虎落平陽被人欺,她落在他的手上,沒辦法逃跑,能順著他一點就順著他一點,可她也有她的自尊,她不想被他踐踏的一無是處。
「我怎麼對你是我的事,你現在在我手里,我說什麼你都得听!」秦楚緊緊的握著那塊懷表。
段雅沒有提里面的照片,想必是沒有打開,他不想讓他知道關于秦曼的事情,所以他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你真過份!」段雅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沒有穿衣服,就用力的將秦楚一推,徑直走出了浴室。
只留秦楚一個人怔怔的站在那里。
他打開懷表,表蓋上秦曼的照片依然清晰,秦楚看著,眉頭越擰越深。
段雅走出去,一個人蜷縮在玻璃花房的一角,靜靜地望著里面盛開的藍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