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的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笑容,她很興奮。
「姐姐,我們會成功的,是嗎?」。沁兒問道。
木邪一兮看她純真靈動的眼楮,模了模她的小辮子,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沁兒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開心地要蹦起來了。
木邪一兮看她如此高興,也不由展開了笑容,但是片刻笑容就沉寂下來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透了。
「姐姐,一會兒你跟著我,我們先從這里去山頂最高的地方,然後從旁邊那座山上過去。」沁兒說道。
木邪一兮卻是不解。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下山,反而繞去旁那座山上?」
沁兒說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山腰以上布滿了幻術,我們就這樣過去不免中招。就是一會兒到山頂那里,你也千萬不能呼吸。否則中了攝魂咒就糟糕了。」
「攝魂咒?」木邪一兮疑惑道,她還從未听說過這個咒術。
「嗯,中了攝魂咒便會成為傀儡,很可怕的。不過不要呼吸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
「我們走吧。」沁兒抬頭看了看天說道。
于是,木邪一兮在沁兒的帶領下從一旁的石壁凌空向上,一直到了丁香樹頂。只見沁兒撥了她們右手邊第二根的樹枝三下,然後就向懸崖外飛去。僅僅片刻,她們便停在了一塊空地上。她們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丁香。沁兒對木邪一兮做了個停止呼吸的手勢,便向東走去,走了三十步,便拉著木邪一兮向南凌空而起。
她們穿過雲霧,頭頂的繁星無比明亮,各個星星只間像有金色的水在流動。
「好美啊。」沁兒感嘆道。
木邪一兮看著星空,心中卻沉悶起來,不知道玄心在哪里。是被抓了還是沒有來呢。
「姐姐我們到了!」隨著沁兒的話聲,她們降落到了一個光禿禿的山上。山上怪石崚峋,卻不見一棵植物。山腰處的玉豐門從這里看來就是一片亮光。不知道點了多少燈籠才有如此效果。樂聲、禮炮聲也不斷傳來。
沁兒已經按耐不住了,拉著木邪一兮化作一道白光便到了玉豐山下。此時賓客都已集中在了山腰的玉豐門,又是天黑,山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姐姐,我們慢慢爬上去。」沁兒說道。她說是慢慢爬,卻還是按耐不住,爬得飛快,不一會兒,木邪一兮便被甩在了後面。
「沁兒,你先上去吧,不用等我。我一會兒就來。」她朝山上喊到。過了一會兒,上頭才傳來沁兒的聲音,看來她已經離很遠了。
木邪一兮哼哧哼哧地往上爬,她突然能感覺善休以前爬山的累了,還是有靈力好啊。待她到山腰時,里面已是歡笑聲一片。玉豐門里滿是巡邏的隊伍,就這麼進入肯定不能。
正在她一籌莫展之際,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雙手,拍了她一下。她一驚,忙回頭,竟是沁兒。她也沒有進去。
「姐姐,我轉了好幾圈。里面看得緊呢,還有不少山頂上的人。」沁兒嘟著嘴說道。
「讓我想想。」木邪一兮微微泯著嘴唇,陷入沉思。玉豐門里的人來來往往,除了巡邏的人,便是著金戴玉的賓客,甚至還有人喝醉了到處跑。
「有了!」木邪一兮說道。沁兒瞪大眼楮期待地看著她,听她說下去。
「你看那里。」木邪一兮指著門口。
離大門不遠處,幾個醉酒的男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晃來晃去。門外,一隊人馬匆匆到來。看他們的神情應該是遲到的人。
「好險啊,我們晚來一會兒就被他們撞到了。」沁兒拍拍胸脯說道。
木邪一兮卻是無奈:「誰讓你看這個。我跟你說……」沁兒仔細听著,頓時心花怒放。再看那玉豐門口。四個彪形大漢攔住了遲到者的去路。
「抱歉,里面已經開始了。您不能進去。」那四個人齊齊說道,眼神卻停留在他們的頭頂。那對人馬集結在門口,有十幾人之多。此時,听了那四人的話,不由一陣吵鬧。
只听人群中有人大喝一聲,原本熱鬧的人們立刻噤聲,中間自動讓出一條路來,里頭走出了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木邪一兮她們離得遠,看不清楚他的臉,但光看身姿已是不凡,不知道是什麼人。又听他說道。
「在下木邪洙,我等從蓬萊原來而來誤了時辰,各位通融通融。」自稱木邪洙的人說完便拱手行了一禮。其他人見狀,也趕忙行禮。那四人听了這話,頗有深意地互相看了一眼。
「木邪島主賞光,這點小事就算了,各位請。」那四人還是齊齊地回答,然而這次確實恭恭敬敬。
遠處的木邪一兮听到「木邪」二字,不由吃了一驚。木邪這個姓,只存在與蓬萊的皇族,他跟她竟是同姓,又是蓬萊島主,莫不是那些人。她曾經听九尾婆婆說過,她父親木邪朗曾經是蓬萊島主的繼承人。但是由于他生來不懂法術,而得不到除他父親外其他人的認可。老島主歸西後,木邪兮朗與反對派多方周旋,最後還是逃不過被迫害而逃亡。就是在逃亡的途中,木邪朗結識了她的母親洛水英。如果是真的,那些人按照血緣來說還是她的親人。
「沁兒,快!」木邪一兮說道。
沁兒聞言,點了點頭。她早就準備好了。
玉豐門里頭那幾個酒醉的賓客正在打鬧,忽然從門口進來那群人的方向就過來了好幾顆石子。「哎喲。」幾聲驚呼,他們全部中了招。他們借著酒勁不禁怒火中燒。好歹他們也都是堂堂各派的掌門,有人趕偷襲他們!
「小子!剛剛是不是你打我們。」一個挺著著肚子的男人大聲對著木邪朗罵道。
蓬萊島的人一听有人罵他們島主,立刻左右夾擊將他們包圍了起來。木邪朗卻是擺了擺手,「一群酒鬼罷了,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被圍困的幾人一听「酒鬼」,氣的不得了。「小子,偷襲人不算還罵人,算什麼好漢,今天老子就教你做人!」說著,幾人便動起了手。他們雖然都大月復便便,卻是身手矯健,借著酒勁,出招更是雜亂無章。他們四五人與蓬萊十幾人扭打在一起,漸漸佔了上風。
木邪朗在一旁靜靜觀戰。而門口四人見狀,忙上前勸架,但場面實在混亂,兩邊又都不能得罪,最後他們竟然變成活活挨打的了。
眼看那些掌門要贏了,木邪朗終于一個飛身加入了戰局,憑他一人竟也能力挽狂瀾,漸漸又扳倒了局勢。
但他沒想到,遠處那些掌門的門人這麼快便趕了過來,看到自家掌門遭欺負,一個個都拿起武器沖了進去。四周巡邏的人也趕了過來。頓時場面一片混亂,不能再混亂。
此時的木邪一兮與沁兒早以趁著他們打斗的機會溜了進去。她們換上了黑色男裝,在臉上抹了些塵土,儼然就是兩個伺候某掌門的下人。
「姐姐,他們真是小心眼呢。」沁兒看他們打架,不由好笑。那幾顆石子其實是她打的。原以為要多費些事,沒想到這麼容易,幾顆石子就能讓他們紅了臉,都成了烏眼雞。
木邪一兮也是好笑,想到木邪洙他們曾經欺負她父親,她就一陣暗爽。
「不看他們了,我們看熱鬧去。」木邪一兮拉著沁兒說道。這里這麼大動靜一定會引起玉豐門主的關注,萬一人都來了反而不好月兌身。
「嗯!」沁兒拉著木邪一兮歡歡喜喜的跑去主台。主台那邊並肩接踵,卻又井然有序。她們在外圍相對人少的桌子上坐下。站在椅子上恰好可以透過人群看到台上的內容。由于這邊在外圍,倒也沒人在乎她們的舉動。
坐在最高處的是一個白袍帶著面具的男子,應是玉豐門的老門主。獨自坐著。旁邊各站著一個門人。兩邊往下各坐著別的門派的掌門。從上而下按照江湖地位排列。老門主左手邊有一個空位,想來就是給遲到的蓬萊島主木邪洙準備的了。只是在這樣的時候,卻不見豐南錫。
台上不斷有人表演歌舞、武術,表演者無一例外都是女的,看她們的樣子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都是女的啊?」沁兒疑惑道。木邪一兮也不知道。
這時,一旁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插過來,一臉驚訝地說道:「你們連這都不知道?!」
「是什麼啊?」沁兒問道。
那小廝一**坐下,也不管是不是被踩過。「你知道那些名門閨秀為何爭著獻藝,還不是為了那貌賽潘安的豐門主。老門主舉辦了這次大會,說是為天下有情人舉辦,其實啊,都是為了豐門主。我還听說,老門主這次出關後就要去雲游了。」
沁兒一臉認真:「原來是這樣啊。」
木邪一兮對這些卻沒有什麼興趣,她的視線在這些賓客身上掃過。突然,她發現了一個身影,雖然穿著與其他人差不多,卻給她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但是那人一閃便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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