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的捏這蠻橫的水蛇腰,阿爾咬牙切齒的對著笑如春花的女子吼道。「你敢。小心我。」
咬上阿爾的薄唇,吞下了他所有的威脅。
長腿直接攔截在他的腰上。雙手勾起他的脖子,綠眸定定的看著阿爾,像要把他吸進她的眼里。
摟著她縴細的腰肢,盡情的品嘗這朵已經熱烈綻放的蠱惑之花。
而在門外的穆燕兒雙眼圓睜,死死地握著拳頭。
盡管那個妖精是他的三嫂子,他掙扎了那麼久還是愛上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本于她沒有瓜葛,就是自己的一時攀比之心,導致了後面的越陷越深,她現在已經月兌不了身了,靠上了赤襄太子,她就不能退了。
綠發女子,真是災星的代名詞啊。
但是呢,望著傳出靡靡之音的那扇門,旋轉的裙角勾起了一個冷漠的弧度。
先讓你享受一下,因為你享受的日子已經不多了,三嫂子,你就先笑著吧。
與此同時,目送著三人離去的阿納多一直站在那顆青樹的面前,伸手踫了踫結冰的青翠的小葉子,稀稀拉拉的掉了一地。觸手而落的冰冷,針扎的疼,那片青翠,無精打采的攤著。
「要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心里深愛之人,我還真就以為那只是路人甲乙丙丁。」
尖銳的聲響扎進了那張平靜面皮下不平靜的心里,快要觸踫到那片青翠的手瞬間停在了半空,他看到了隨他而出口的霧氣,飄渺著徐徐消失,手頹廢的垂下了。
「答應了我就去城主府提親了。」
「哦,看到我的臉就想到姐姐嗎?還是想到听從姐姐的話打掉的你那個無緣的孩子的娘親。」
那個黑色的背影瞬間的僵硬讓陰司雨的臉色晴朗了幾分。
「當時愛弟心切的你也不會允許那顆成靈識的珠子再也拿不出來吧。你騙騙姐姐還差不多,你是怕那個賤人死掉吧。」
「那個珠子不是她的吧,只要她生肚子里的孩子,珠子一定不會乖乖的呆在她的身體里,說到底她跟阿爾有什麼分別,湊在一起還真是貼切,一對只剩下半口氣要死不死的人。你以為他們兩個在一起就能平安的活下去嗎?」。
看著那個黑影慢慢的轉過身,峰眉薄唇,深邃的黑眼,刀刻的輪廓。無一不讓她愛之,恨之。
「有何不可。」
「哼,你就那麼歡喜你弟弟愛上她嗎?放不下還要去成全,真是個好哥哥呢。看你弟弟那個樣子,也不會恨你,相反還要感謝你呢。」
「哦。」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我不會同意的。你休想借機阻止我殺掉她的時機。」
「哼,你想娶我無非就是想囚禁我吧。讓我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你果然比你姐姐聰明。」
這句話諷刺了兩個人。一個是愛著他嫉妒成魔的失了理智的已死的人,另一個是現在跟他那麼多廢話的自己。
是姐姐的慘死讓她明白,面前的這個人。除了弟弟跟那個綠發賤人,誰也不愛。
「我知道你不會放棄殺掉阿碧,但是我會盡我全力保護著她,讓她能活的更長久些。」
「那麼美麗的人,老天怎麼還能讓她長久。得不到她的愛得阿爾多,一定會瘋掉的。」
「不會。」
「那麼相信你弟弟啊,到時候可別後悔啊。」
「你有那麼好心來提醒我。」
陰司雨听到這句話開心的笑了,聲聲脆耳。
「我不是提醒,我只是想到最後的時候看看你這張可惡的臉。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好好的待在這里。」旋轉了一個圈,滿目的白色的青樹,停滯不動的小橋流水,還有那霧靄的快哭泣的天,如果再加上他灰敗的臉,那一刻的滋味肯定更為美妙。
「看著你怎麼收拾那些殘局。」
嘴角殘忍綻開一朵刺眼之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