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動了動身子,嚴小言只當他是身子睡僵了,挪挪位置,換個姿勢罷了,誰知道下一刻,一個滾燙的身軀就壓了上來,還小心避開了她受傷的肋骨,一片濕熱壓在了她的唇上,喊著她的唇輕輕舌忝舐,炙熱的鼻息噴灑在臉上,嚴小言身子一僵,驀然睜開眼楮,瞪大了眼看著程澤。
程澤的動作也是一頓,他沒想到嚴小言居然是醒著的,但是下一刻他就壓制住了嚴小言的腿,大掌鉗制住了嚴小言的雙手,握著她的手腕拉至頭頂固定住。
嚴小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唇上的觸感更加地強烈了。
舌熟練地撬開了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中掃蕩,佔領了每一個角落,程澤的動作不似剛才的淺嘗則止,而是有了一種孤注一擲的味道,帶著霸道和決絕。
「唔……放……」嚴小言想要扭臉躲過程澤的吻,可是這吻卻如影隨形<,怎麼都躲不開。
煽情的吻,激烈的唇舌運動讓嚴小言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的腦袋因為缺氧而有些昏沉,這時候她的眼楮上覆上了一層布料,是程澤的領帶,他用空著的一只手,從旁邊拿了領帶將嚴小言的眼楮蒙了起來。
「隊長!你喝醉了!」眼前一片漆黑的狀況讓嚴小言皺起了眉,扭動著身子想要掙月兌,什麼都看不見,少了視覺其他的感覺就敏銳了起來,她感覺到程澤的唇一點一點淺啄著他的唇角,然後是下巴,脖頸,帶來的麻麻癢癢的觸感,好似在膜拜,或者呵護十分珍貴的東西。
嚴小言听著程澤加重的呼吸聲音,感覺到他的手拉開了她衣服的拉鏈,鑽了進來,掌上的薄繭有些粗糙,帶著驚人的熱度,順著嚴小言的腰線繞到了她的背後,一節一節地撫模著她的脊柱,直到松開了文胸的搭扣,嚴小言感覺胸口一涼,少了這一層的遮掩,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隊長!你喝醉了!我是小言!」不是提供特殊服務的女人!嚴小言皺起眉頭,她怎麼都掙月兌不開程澤的鉗制,這種感覺讓她心里發慌,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今天的隊長太反常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小言。」程澤的嗓音因為喝了酒有些沙啞,他湊在嚴小言的耳邊親吻她的耳垂,舌尖劃過了敏感的耳蝸,感覺到嚴小言身子一個瑟縮就想要掙扎,他挪了挪位置,壓在了嚴小言的正上方,「乖,別動。」
說完再次含住了嚴小言的唇,腳插入嚴小言的兩腿之間,讓她的腿無法合攏,也無法掙月兌,大掌托起了嚴小言的後背,嚴小言只能被迫仰著頭,一句話都說不出,被迫吞咽著口水,而來不及吞咽的化成銀絲從嘴角拉了下來,帶出了曖昧的味道。
程澤的手順著嚴小言的後背往下,帶來了一陣顫栗,順著腰再到臀,干淨利落地將嚴小言身上多余的衣物除了個干淨,這時候女人和男人的體力上的差異就出來了,程澤穩穩地壓著嚴小言,嚴小言卻怎麼都無法掙月兌,肌膚相貼,不屬于自己的體溫傳了過來,嚴小言扭著手想要掙月兌,卻被程澤抓得更緊。
終于,程澤放開了嚴小言的唇,在她的胸口挑逗起來,含住又松開,小珠子被這般對待,早就立了起來。
而下面程澤的手指靈活地在小花園里穿梭,嚴小言想要夾起腿來,但是程澤的腿頂在她的兩腿間,讓她無法並攏雙腿,屈膝想要將繞過程澤的腿,卻被他用膝蓋夾住了一條腿,再怎麼動都無濟于事,程澤俯□子,緊緊貼在嚴小言的身上,那火熱的粗大就貼在嚴小言的小月復,上面程澤一經發現耳朵是嚴小言的敏感處,正用舌尖勾畫著耳廓的形狀,麻癢的感覺卻讓嚴小言更加地不安起來,身體上的快感與精神上的抵制讓嚴小言紅了眼眶,她努力平穩住聲音,忽略在她下shen作亂的手與在耳邊的粗重呼吸,聲音里卻還是帶了點鼻音,有些微的顫抖,透露出了她真實的情緒︰「隊長!我是小言啊!你的妹妹!蔣鎮哥哥!」
程澤動作頓了一下,但是隨即又繼續了下去,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听到過小言這樣喊他,在嚴小言唇上落下一吻,程澤手指靈活地照顧著嚴小言的感受,做足了前戲︰「可是小言,我不僅僅想當你哥哥,過了今晚就好了,乖,不會很疼的。」
說完程澤深深地吻上了嚴小言,無比堅定纏綿,嚴小言現在是真的慌了,她感覺那炙熱已經抵在了她的下面,似乎只要再往前面一點,一切就都不一樣了,她拼命掙扎,慌亂地想要推開程澤,程澤卻還是扶著自己,進入了那濕潤的地方。
「小言,你一直知道我的心思的,可是你卻一直在逃避,馬上,你就不能再逃了。」說完,程澤一點一點挺了進去,溫熱緊致的感覺讓他的呼吸又快了幾分。
「蔣鎮哥哥,求你,出去,出去好不好!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出去,我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好不好!」嚴小言著急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或者讓那東西出去,她一點也不想在原本純粹的感情里摻雜別的,現在這樣不就很好嗎,為什麼非要改變!嚴小言的聲音帶了些歇斯底里。
「小言,我愛你。」程澤不管嚴小言的掙扎,抓緊了嚴小言的手,在她的額上溫柔落下一吻,然後印上了嚴小言的唇,另一只大掌在她的敏感點挑逗,身下卻是一個挺身,將那層阻礙捅破了。
在那層東西破了的瞬間,程澤拉開了嚴小言眼楮上蒙著的領帶,他想讓嚴小言正視他的感情,讓她記住這一刻的樣子,然後認真思考他們的關系。
可是程澤卻看著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看著他,眼里盡是絕望,也不掙扎了,軟下了身子,任由他擺布。
程澤心里一痛,俯身親吻嚴小言的眼︰「小言,別這樣看我,拜托。」這樣的眼神讓他心疼。
但是既然下定了決心,程澤就不會後悔,他摟著嚴小言,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唇上親吻,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我愛你。」
可是直到程澤將那精華盡數留在嚴小言的體內的時候,嚴小言依舊只是木然著一張臉,眼中沒有了神采,好像一尊沒有思想的木偶女圭女圭,好像被人破滅掉了全部的夢與希望,一切美好盡數散去,只留下了令人窒息的絕望。
程澤沉默著,為嚴小言清理了身體,動作輕柔,溫溫的水包裹著身體,舒適溫暖,但是這卻沒有讓嚴小言露出任何輕松的表情,程澤將嚴小言身上頭發上的水仔細擦干,摟著嚴小言,躺在床上,一遍一遍講他們從前的點點滴滴。
「大學開學第一天,那是第一次見到你,你跟在嚴彬後面,就像一個小尾巴,笑得甜甜的,嚴彬讓你喊我哥哥你就喊了,聲音軟軟的,那時候我和冀策還有田子都羨慕嚴彬能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妹妹……」
「……當我看到你為了給我擋那一下,後背被劃開了那麼大一道口子的時候,我就想啊,這麼大一口子,以後一定得留疤,女孩子,留疤多難看啊,如果以後你的男朋友敢嫌棄,我就揍他,然後給你找一個更好的,再不濟,我養你一輩子!」
「……直到看到你開心,我就開心,看到你手上,我就心疼,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說話,我就心里不舒服的時候,我還一度以為自己戀妹,可是後來啊,我知道,我那時喜歡上你了,我還沒旁人看得清。」
「我听著你一聲一聲地叫我哥哥,看著你眼中的孺慕,我就想,等你長大了,長大了我就告訴你,我們會很幸福地在一起,會是最幸福的一對。」
「小言,我喜歡你,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小言……」
嚴小言終于動了,她轉頭看向了程澤︰「為什麼?」
眼淚從眼框中落了下來,嚴小言睜著眼楮看著程澤,眼中有著點點恨意。
「小言,」程澤苦笑,「我只是不想你再躲了,我若是不這樣,你接下來就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或者,和我劃清界限吧。」
嚴小言沒有再看程澤,說︰「我恨你。」
我恨你打破了一直以來的平靜,我恨你讓我無處可逃,我恨你讓我面對愛情這種危險的東西。
德維特和嚴曉雯能在下一刻就翻臉,袁愷華以前有多愛嚴曉雯現在就有多恨她,那人能為了一點利益就出賣莫森,末世中相戀的情侶最後堅持下去的有多少,而在和平年代,愛情又能保鮮多久?那麼多打著真愛旗號的小三,那麼當初不相愛的人又怎麼會結婚?
程澤將嚴小言摟在懷里︰「很晚了,我們睡吧,小言,睡一覺就好了。」
程澤這話像是安慰嚴小言,但是更像是對自己說的,他輕輕拍著嚴小言的背,但是嚴小言在他的踫觸下卻一直僵著身子,程澤動作一頓,微微拉開了和嚴小言的距離,這才感覺嚴小言放松了一點。
程澤嘆了口氣︰「我不踫你,睡吧。」
本以為會一夜無眠,可是太過于疲倦,嚴小言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