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繡坊鋪子著火了!
在叫價之前一天,鋪子忽然著火,沒有一點預兆將鋪子燒的一干二淨。惹得圍觀者都議論是不是鋪子的老板惹了什麼仇家,才會得到了報應,忽然之間燒個精光。
葉雨欣手里的繡針不偏不齊刺入手指,一滴血遞到絲綢上,毀了整個還未全部完成的繡品。面無表情看著繡品,葉雨欣心里有種不祥的感覺,當初米元夕沒有說鋪子會被燒的,那麼其他的事情是不是也會有變?
這種拿捏不準的感覺,葉雨欣絲毫沒有感覺到手指的疼痛。
保安團司令部,大廳之內幾個人渾身哆嗦,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看著米元夕,忽然被抓到司令部,面對這種不知狀況的情況,平常百姓那有時間想別的,只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這位。
「你們都是在起火當天出現在真繡坊的人。」米元夕面無表情,掩飾的極好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情緒,大廳內的百姓更是心虛,相互看著不知在想什麼。
至少也要知道米元夕是在想什麼。
一張灰黃色的紙被米元夕捏在手指縫里,漫不經心揮了揮隨手丟到地上,「這個東西是在真繡坊找到的,依著上面的味道來看是磷粉,達到一定溫度以後磷粉就會自己燃燒。」真是好手段,米元夕冷笑,「這樣真繡坊被燒的時候根本找不到任何人,自然也不會想到是有人故意放火。」
「你們幾個就是那天出現在真繡坊的客人,從放磷粉到磷粉燃燒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天。請問我的懷疑正確麼?」
半晌無人說話,人群里的人全部擠在一起,看不出每個人的表情,更不知道此時都在想什麼。
米元夕對手下使了個眼神,頓時子彈上膛的聲音,惹的百姓更是害怕,有些不知所措緊緊擠在一起,生怕米元夕會忽然發火,將其間之一拖出去殺了。
「其實,」米元夕嘴角上翹露出邪氣,「我已經知道放磷粉的人是誰,現在不說不過就是想要給你一個機會而已。」抬起手看似無意指著大廳內的士兵,慵懶,「這里的槍我也不怕拿來對付你。」
稍微的響聲,有幾個人已經癱倒在地。
剩下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雙腿瑟瑟發抖,不敢與米元夕直視。
等了一陣依舊沒有人站出,米元夕冷笑,「看來有些人是不肯相信我說的話了。」隨便揮揮手示意士兵將東西拿出來,立刻有人從旁邊跑出將手里的東西遞到米元夕手里,很是意外又是一張紙,所有百姓莫名其妙看著米元夕手里的紙,想著米元夕這次拿出的證據怎的都是紙。
這個紙叫人大吃一驚,下意識想要逃離這里,被米元夕的人抬起手按在地上。
米元夕隨意揮揮手指,「把他給我帶上來。」小廝被士兵一把抓住,狠狠丟到地上,小廝被嚇了一跳不顧一切跪倒在地,不停叫喊著司令饒命,米元夕面無表情早在意料之間,「你只要將事情全盤托出,其他的事情便和你沒有一絲關系。」
小廝頭磕的很響,企圖以此來表達自己的誠意。
將葉榮耀指派自己撒磷粉的事情全部說出,包括磷粉都是葉榮耀給的。
「這件事情都和我無關,司令饒命。」小廝哆哆嗦嗦不停磕頭,生怕米元夕會將怒氣發到自己身上。
「我自然不會殺死你。」米元夕實話實說沒有一絲隱瞞,「我還要留著你為我做證人,而你們。」米元夕抬起手指著剩下跪倒在地的人,「他們也是人證,證明我沒有動一點私刑你就招供說出了實話。」
這話叫小廝瞬間冷靜下來,剛才太過慌張沒有想到,如今反而是米元夕自己說出來。只要自己對米元夕還有一點用,就不會死,至少不會死的那麼快。
「你不用有什麼僥幸心理,」米元夕面不改色,淺淺瞧著小廝,「你現在落在我手里,一旦被葉榮耀知道,你以為自己還能活麼?」
「或者你該想想,你的賣身契為什麼會在我手里。」
剛緩過神的小廝又是一怔,葉榮耀比米元夕更加恐怖,到時就算可以從米元夕手里逃出,也不見得能逃過葉榮耀的魔掌。
「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米元夕帥氣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該知道麼?
小廝捫心自問,若是知道該怎麼做,又怎麼會落到如今這個下場,都是自己沒有控制住。但是就算控制住了又能如何?若是不做就會換做他人,而小廝依舊需要去死。
「我會說出真相!」小廝忽然抬起頭對著米元夕的背影,對于米元夕來說,這個人比葉榮耀可靠一點,至少,不會讓人去死。
意料之間,米元夕腳步沒有停頓,直接大步走出大廳,為下一步做打算。
一個茶杯狠狠丟到門框摔個粉碎,米元夕身著軍裝帥氣面無表情停下,任由葉雨欣在房間內摔著東西,聲音漸漸消失米元夕才拍拍身上的塵土若無其事走入內室。葉雨欣雙眼噙滿淚水,知道米元夕進屋,頭也不抬根本沒有反應。
隨意坐下,當初兩個人的房間如今進來居然還要小心翼翼,米元夕自己都感覺好笑。
不知過了多久,葉雨欣抽泣聲才漸漸听聞不見,米元夕剛松了口氣,便听到葉雨欣冰冷的笑聲,「所以,我的那副鳳凰沖天也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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