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雙眼瞪大,死不瞑目。
葉少爺目不轉楮看著小廝斷氣,面無表情。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死了,因為小廝邀功的心理,米元夕咬牙切齒,恨不得再給小廝幾刀,也好讓他記住自己欠下的債。
「清水蓮溪就是要你殺了他以示效尤,」米元夕冷笑,「其實我感覺大哥也的確該做些事情來增加自己的威嚴,否則如何叫碼頭上的那些來服你。」例如這個背叛者,若是就這樣放過,以後大家還以為真的都可以借著葉少爺往上爬。
葉少爺看著小廝死不瞑目,沙啞陰冷,「原來看到一個人這樣表情可以身心愉快。」
他背叛葉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葉少爺邪笑,面無表情走到小廝面前,與小廝瞪大的雙眼對視,「你終于還是輸了。」
將軍刀遞到葉少爺手上,米元夕目光冷漠,「如今我們都要小心,說不定清水蓮溪的眼線不止這麼一個。」
嗜血的軍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葉少爺已經沒有溫暖的心思,從米元夕手里接過軍刀,「米元夕,我以後再也不會對這些小廝心慈手軟。」
他終究還是要改變了麼。
如葉榮耀一般,當初可以為了愛人不顧一切,最後也會因為利益拋棄一切。
缺課的時間太久,回來基本上看不懂課本上講的是什麼,葉雨欣茫然瞧著課本,王穎憐做的筆記很詳細,但是基本是屬于看不懂的狀態。就這樣看著,最後考試不過去也屬于正常,若是過去了才屬于奇怪。
「白茫先生似乎最近幾天也沒有過來,據說是家里出事了。」王穎憐毫不介意為葉雨欣排難解說,笑盈盈瞧著葉雨欣。
果然是家里出事了,當初看著白茫的臉色便感覺不對。
葉雨欣呆呆,萌萌瞪大眼楮看著王穎憐,倒是將王穎憐瞧得不好意思,「難怪元夕少爺離不開你,你這番模樣我看著也是心疼的很。」
也是奇怪米元夕怎的就願意讓葉雨欣繼續過來上課了。
「白先生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上課了麼?」葉雨欣答非所問,瞪大眼楮無辜,水汪汪的眼楮看的王穎憐有些痴迷,這個小妮子連女子都能吸引,也難怪米元夕自從成親以來便對葉雨欣疼愛有加。
王穎憐好不容易按捺住有些淺淺的嫉意,仰起頭微笑,「開始我也只是听說而已,說是白茫先生母親生病,放著我倒是有些不太相信,後來班上的同學們組織一起去白先生家里去探望,我才知道傳言居然是真的。」
「你們都已經去探望過了?」葉雨欣吃了一驚。
「是啊。先生還問起你為何沒去,我只說你身體不舒服也是好些天沒有上課。先生看起來倒是有些失望。」王穎憐說著有些不滿,人家的夫人你失望作甚,好在白茫脾氣很好,王穎憐才沒有當面頂撞。
「如此你便是知道白先生的家在哪里了?」
王穎憐嚇了一跳,忙捂住葉雨欣的嘴巴四下看著,發現無人注意兩人說話,才放下手責備似的瞧著葉雨欣,「你一個已經出閣的姑娘,怎好過問一個未曾成親的男子住處,小心被旁人听了去,又要起一番風波不成。」
葉雨欣也感覺不妥,笑著吐吐舌頭,眼楮卻是期盼似的瞧著王穎憐。
「當初我們是坐車去的,似乎有些偏僻,我也沒有太記得住處。」王穎憐仰起頭瞧著教室前面的一個女生,示意葉雨欣去看那個人,「瞧見沒有?我感覺她對白先生的感情很不一般,單獨去看了許多次,每次都帶許多東西。班上的同學都說她是不是對先生有意思。」
男未娶女未嫁,若是有這份情在其實無可厚非。
葉雨欣順著王穎憐的目光看過去,一個異常清秀的女生,顯得嬌小可愛,很容易引起男人保護的感覺。
「小妹感覺白先生如何?」王穎憐奸笑,賊兮兮靠近葉雨欣等待回答。
葉雨欣撓頭有些糾結,「白先生講課很好,人的脾氣很是不錯。倒是一個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
葉雨欣果然是這樣感覺,王穎憐笑著抬起手指點點葉雨欣的額頭,「你這個小妮子,我比你虛長幾歲也是知道一些事情,如此說起來也許不好,有時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不可被人的外表給騙了去才是。」
葉雨欣也是一愣,想著王穎憐的話,再想著平時知道的白茫,忽然有些不知所措,難道王穎憐知道些什麼不成。
「你說,若是有一天有人喜歡你,除了元夕少爺以外的男子喜歡你,你會感覺那個好還是壞?」王穎憐想著又加了一句,「那人知道你已經嫁人的情況下。」
那便是破了規矩的。
葉雨欣記得白茫說過一句話叫做不知者無罪,若是知道還如此便是大罪過。
「所以你說白先生能是好人麼?」王穎憐故作神秘,似乎白茫就是個十惡不赦的。
葉雨欣倒是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看著王穎憐,「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的。」
王穎憐實在無語的很,翻起眼楮一副你真是笨的表情,「我若是不知道肯定不會亂說的。所以你還是離那個人遠點。」
白茫喜歡有夫之婦?葉雨欣被王穎憐這個八卦驚得天翻地覆,似乎那個一本正經的白茫瞬間變了模樣,他怎麼可以喜歡已經出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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