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妮子也叫人服了。
王穎憐無奈瞧著葉雨欣,說起來米元夕對葉雨欣真心不錯,居然換來葉雨欣這般心思,看來平時米元夕對葉雨欣是太好,反而叫這個妮子無法無天。
王穎憐對天翻了個白眼,「元夕少爺何曾打罵過下人了?」
葉雨欣這才反應過來,她嘴里說的就是個惡少爺,米元夕卻不是這樣的人。
時過境遷,以前都是米家的下人欺負米元夕,如今下人也沒有幾個,那幾個早就不在米家,何來的欺負可言。
王穎憐提著葉雨欣的嘴角笑罵,「你不要將白茫想的那麼可憐兮兮,生老病死本就是听天有命的事,他不過就是母親去世而已。想當初元夕少爺一個人頂住那麼大壓力,親人去世的時候你一個女人都挺過來了,何況白茫這個大男人?」
「當初你委屈元夕少爺殺害葉——老爺的時候,元夕少爺心里如何悲戚,你怎的就沒有想到過?」
這樣一說葉雨欣也是不好意思,倒是真沒有想過米元夕會如何。
只知道那個時候听信旁人說話心里不愉快,便感覺米元夕也是活該。如今想想米元夕哪里是活該?倒是自己太小氣讓米元夕受了委屈才對。
「好好想想,現在倒是知道哪里錯了吧。」王穎憐輕笑,知道自己說話大概起了作用。適可而止也不再繼續勸說,說到底都是夫妻,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好好說的。何況葉雨欣本就喜歡米元夕,倒也沒有什麼看不開。
「只是你不感覺白先生很可憐麼?」葉雨欣依舊無法從對白茫的同情當中走出。
抬起頭眼楮水汪汪瞧著王穎憐。
「我說你怎的就如此不懂事?難道白先生的母親就能一輩子活著,永遠不死麼。」
葉雨欣也是一怔,呆呆瞧著王穎憐,這話說的倒是不錯,就算沒有這次,以後也會如此,生老病死本就是天注定的事。
「現在總該是明白了吧?傷心也是一時的,就算是再親近的人也有離開的那一天。」王穎憐忽然有些傷感,「我家大少爺也還好說,你家元夕少爺是個軍人,說不定哪天就……」王穎憐適可而止,「說起來還是白茫命好一些。」
王穎憐眼楮斜斜瞧著葉雨欣,這個妮子總歸是明白了吧?
白茫就算再可憐也不需要舌忝著血生活,米元夕卻是在刀尖上生活的軍人。
要說命運多舛貌似米元夕多些。
各界學生動亂,以上海學生為主帶起各個地方的學生同仇敵愾。
學生不如其他屆的人士,思想單純又是受過先進思想教育,愛國的氣勢比任何人都要強,政府人員又不好意思公然鎮壓,相互僵持著都不肯退讓。
「莫非學校的那些學生都出來了?」清水蓮溪溫潤的面容扯出一絲陰冷,充滿休閑氣息渾身卻充滿陰冷。
士官低頭說是,「也不是全部都出來,就出了幾個學校的學生,女子學校就沒有動靜,估計她們膽子小的很根本就沒有出來鬧事的膽子。」
「既然如此你叫米元夕的隊伍去鎮壓。」清水蓮溪滿意看著自己寫的字,「米元夕閑的也太久了,說起來他的隊伍也該休整好了吧。」
士官眼楮一亮,早就摩拳擦掌的想要看米元夕難看,奈何一直沒有什麼機會,如今倒是不錯的機會。
「我這就去傳大佐的命令。」
蘇州城早就淪陷在鬼子手里,學生再有愛過情緒也不該不分時機上街鬧事。
米元夕淺笑,不帶情緒瞧著士官,清水蓮溪不過就是不想自己出面才會派人過來找米元夕,如此倒是個棘手的事。
「米司令這是不願意麼?」士官幸災樂禍瞧著米元夕,我倒要看看你這次如何解釋。若是出兵就會得罪百姓,若是不出兵就會被清水蓮溪安一個違抗軍令的罪名。
不管進退都會很是兩難。
米元夕挑起嘴角冷哼,很是不屑挑起眼簾看著士官,「當初就是個敗軍之將,應該為清水做事。你且回去告訴清水,我馬上出兵對付他們。只請清水放心就是。」
「那就好。」士官趾高氣揚,對米元夕的眼神非常不滿,哼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只要你有了投名狀就再也無法擺月兌為清水大佐做事的名頭。
一個小小的士兵都敢這樣趾高氣揚,米元夕面無表情看著士官離開的背影,忽然為自己的民族感覺到無限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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