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現在每個人都知道了自己是一個放蕩的人了,你們都走吧!
其實我總想著這一切都來的那麼的突然,你們一定是上天派下的神仙,現在也該是走了!
我一直擔心著這一天會來的很快,不過一直到了今天你們才離開,我已經很滿足了。呵呵呵……
蘇簡重又回到了小院子里,便一個人躲到了屋子里。
她不哭不鬧的蜷著雙腿坐在了床腳的角落里,眼神呆滯。
回過了神的青竹抱了秋小乖來到了蘇簡的小屋前,輕輕的敲了敲門道,「秋雪!你怎麼了,開開門好不好。」
「我沒事呀!」蘇簡用雙手在臉上拍了拍,試著笑了笑道。
「姐姐,姐姐!」秋小乖也在門外焦急的拍起了門。
「等等,姐姐這就出來了。才這麼會兒不見,你就想姐姐——了嗎?」。蘇簡邊笑著打趣邊向著門口走去。
既然這事都發生了,那自己便認了吧!便是沒有了蘭昇,至少我現在還有他們!所以,樂觀點吧!好好的享受這還沒有眾叛親離的最後時刻。
蘇簡吱呀的一聲開了門,面上掛著笑意。青竹看著蘇簡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異樣也便放心了。
而秋小乖卻隱約的看出了蘇簡的不對勁兒,這便是屬于非人所獨有的天性吧!對外物的感知總是要比人,要靈敏上許多。
秋小乖想著,秋小乖啊!你還真是會為蘇簡解說,竟然會覺得蘇簡是被人操控了,才會做了剛剛的事。
你究竟是怎麼了?他不禁苦惱道,卻依舊是參不透因果。
「青竹,剛剛把你嚇到了吧!」蘇簡笑著道。
「呵呵呵……,沒有!」青竹面上的溫度熱的都可以燙熟了雞蛋。
「沒有就好!」蘇簡的面上依然掛著如往常般和煦的笑,也不多做解釋。她覺得若是解釋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反而顯得自己做作。
「這都快到中午了,咱們吃些什麼好呢?」蘇簡道,心里泛著密密麻麻的痛,本以為自己會不在意的看開,卻原來心里還是會鈍痛吶!
「不如咱們就出去吃點好的吧!我請客。」蘇簡揚了臉,笑著道。未達眼底的笑,只有她自己知道。
「還愣著干什麼,我請客總行了吧!咱們走了!」蘇簡推著青竹道。
「不是這個意思。」青竹僵直了身子,紅著臉也不敢看蘇簡。
「呵呵呵……,我當然知道了!逗你的了!」蘇簡的笑聲清越,說完便先一步背轉了身走在了他們前面,面上的笑容便在轉身的一瞬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簡倒是奢侈直接便來到了長安城里消費最貴的貴族酒樓,清風樓。
到得清風樓,剛坐下,蘇簡便財大氣粗的道,「青竹、小乖,你們想吃什麼使勁兒點吧!過了今日可就沒這好事了。」
青竹自打來到了清風樓的門口,就有些犯難了,不禁在心里叫苦道,自己一個僕從能有多少錢啊!但想著既然蘇簡想來,也便咬著牙走了進去。
現在听得秋雪說這話,更是被驚到了,自己總共可就只帶了二十兩銀子。
「秋雪!」听得蘇簡這麼說,他也便急切的出聲打斷了,窘迫的道,「我沒帶那麼多錢。」
「我不是說我請客嘛!反正秋老爺給了我不少銀子,不花白不花。」蘇簡手里拿了菜單道。
「是啊!不花白不花!青竹哥哥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吧!」秋小乖也開始慫恿道。
其實秋小乖也是私心的想著,或許吃頓好的,自己的心情就會好了。
「小二!」蘇簡喊了聲店里的伙計。
「來 !」穿著灰藍衣服的小二,肩膀上搭了條白色的布巾,听到蘇簡叫他,立馬拉長了音調叫了聲,便幾步來到了蘇簡他們的面前。
「客官點好菜了?」小兒見蘇簡的手里拿著份菜譜,便殷勤的問道。
「我要,蜜汁燒鴨、靈馬鯰魚、火麻雞湯、珍珠皮凍、花果粉盅。」蘇簡曾同少白和秋雨他們來過這里,這幾樣菜品,少白幾乎每次都會點到。
「青竹、小乖你們吃什麼呢?」蘇簡將菜單推到了青竹和小孩兒的面前道。
「嗯……」秋小乖看著菜單思索了會兒道,「我要,椒葉鳳爪、醬爆肘子還有雞腦豆腐。」秋小乖道,「暫時就這些吧!」
「青竹該你了,快些點吧!」蘇簡催道。
「我……,我就算了吧!菜已經不少了。」青竹數了數,蘇簡和小孩兒一共點了九道菜,這哪里吃得完啊!
「那,先就這些了哈!」蘇簡對著青竹道。
「嗯。」青竹點了點頭道。
店里的伙計,候在這一桌的邊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里有些不屑,心想著這女子一定是個暴發戶。有錢了,便擺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菜就這些了!還有,再給我來壇子上好的女兒紅。」蘇簡扭了頭,對著旁邊的伙計道。
「好 !」店小二長唱了下蘇簡他們點的菜的菜名,便下去了。
這個酒樓上菜的速度倒是不慢,堪比快餐的速度。店小二剛下去了沒多久,便端了菜上來了。
菜上來後,三個人便吃了起來,只是三個人都各有心思,任誰吃著這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蠟。索性,三人便很同步的猛灌起了酒。
蘇簡她其實在意少白今日里說的話,「這幾日我不會來了。」少白離開時同蘇簡說的那句話便如魔咒般,緊緊的箍住了她的心,不得解月兌。
呵呵呵……,這幾日,是幾日?你以後都不會來了吧!不會來了,不會來了……
「青竹,來喝酒!」蘇簡舉了滿了的酒碗,朝著青竹敬了去。
「秋雪,你少喝點!」青竹見得蘇簡那不要命的喝法,趕忙勸解道。
「青竹你怎麼這麼墨跡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是的話就給我喝了。」蘇簡拿了酒碗,一口便喝完了。
其實蘇簡在今天起,從未喝過酒,所以她的第一口酒可以說是壓著月復中灼熱的惡心,硬逼著自己咽下去的。
烈酒一路入月復,灼傷了她的喉嚨,胃內燙的灼人,翻涌著壓制不住的惡心。
蘇簡竭力的壓制著想要嘔吐的,變態的喜歡著這種壓制自己的奇妙感覺。
「呵呵呵……」蘇簡笑了,歡喜的笑了,其實在她喝了第一碗酒的時候,她已經醉了。
青竹,今兒個也是有心事的,白日里蘇簡突然便像變了個人一樣對自己做了那事,如今卻一臉的默然,他很是不解!索性青竹也便端起了盛滿了酒的酒杯,喝了起來,「來,我陪你喝!」
「這樣才是嘛!」蘇簡勾著瀲灩的紅唇滿意的笑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青竹听了蘇簡的話也便不再言語的喝起了悶酒。
而這邊秋小乖本以為這麼多的美食擺在自己這個吃貨面前,自己總該開心了吧!可是,當他滿心歡喜的吃了起來,才發現事實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的簡單。
他竟然發現自己學會了傷心,是不是成年了,都會如此!會對一件事,一個人很上心,甚至會為了他們傷心。
見得蘇簡和青竹他們喝酒好像喝的很開心,秋小乖也便試著偷偷的倒了些酒,喝了起來。
熱辣的酒液,順著喉嚨一路燒到了胃里,他突然覺得很暢快。感覺喝了這酒,仿佛心里就真的舒服多了。
于是小孩兒,便將下巴尖兒支在了小桌子上,就著碗邊兒,喝起了酒。
不出意料的最後這幾個人都喝了個爛醉,歪歪扭扭的全都醉趴在了桌子上。
「咦,這不是表妹他們嗎?」。文秀今日里約了好友在二樓的雅間吃飯,沒想到這剛進了清風樓,就見到了喝得爛醉的蘇簡和他們。
「哎!看來這次的飯我又吃不成了,可惜!可惜了!」文秀走到了蘇簡他們近前,見得這幾個人醉的不輕,嘆氣道。
「阿福,你去二樓跟賈少爺他們說,少爺我有事來不了了。」文秀對著身旁的隨身僕從道,今日里為了擺足少爺的場面,他還專門的向他爹借了個僕從並著一輛馬車。
此時的文秀不禁有些慶幸,幸好自己死好面子,朝老爹他老人家借來了阿府和一輛馬車,要不這兩個喝得都爛成了泥的大人和一個小孩,可怎麼辦呢?
「是,少爺。」阿福听著文秀說完,便快步想著樓上走去。
文秀好笑的看了看半張臉趴在桌面上,睡得安詳的蘇簡和干脆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桌面上的小孩兒,以及整個臉都趴在了桌面上的青竹。
他來到了青竹的近處,將青竹的臉側了側,露出了鼻子,然後將躺在桌面上的秋小乖小心的抱在了懷里。
小孩兒到了文秀的懷里,許是覺得不舒服,便哼哼唧唧的在他的懷中扭了扭小身子,覺得舒服了便不再動作了。
文秀看著小孩兒的樣子,面上不禁掛上了寵溺的笑,抱著小孩走出了門口去,然後掀了馬車簾子,小心的將小孩兒放在了馬車上鋪好的軟墊上。
放好了秋小乖,他便重又回到了酒樓,同阿福合力,將蘇簡和青竹也分別架到了馬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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