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啦。」郝若初幾乎沒有思考,就開心的直拍手,她想象一下那熱鬧的氣氛,肯定比現代過年還要熱鬧,所以她又沾沾自喜的說道︰「要是能很多聚在一起過年,一定很好玩。」
慕容太後算是徹底試探不出有用的疑點,或許郝若初真的就是傳言中的痴傻,或許真的是她想多了,又或許,是她那神韻的像似度,總是讓她隱隱不安,太多的或許,慕容太後只能給自己走一步,看一步的結論。
慕容太後又淡然的說道︰「既然皇後也贊同,那麼這件事就交給皇後去跟皇上提議吧。」
「啊?」郝若初哭喪個臉,想到莫名其妙的去和蕭瑾晟說這些,她都能想象到蕭瑾晟的反應或態度。
慕容太後見她表情不佳,于是她又說道︰「怎麼?皇後有疑慮?」
「沒沒沒有」郝若初結結巴巴的搖了搖頭,反正慕容太後這麼,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她去找蕭瑾晟說一些,行則是最好,不行也就罷了,反正她也只是圖個好玩。
郝若初從慕容太後那里回宮時,已經是旁晚前,一個下午的閑聊,把郝若初憋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她幾乎用盡了所有丑態花招,好不容易把那個老奸巨猾的太後給忽悠了過去,她暗自發誓,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再去和太後接觸。
媚兒一心等候著郝若初回來,她並不是擔心郝若初出事,而是一心得知,太後到底都跟說了些什麼,所以在郝若初走進她的視線中時,她趕緊忙迎上去說道︰「娘娘,您終于回來了。」
郝若初只是無精打采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自己朝殿內走去,媚兒見郝若初情緒不佳,于是她又急切的說道︰「娘娘,是不是太後娘娘刁難您了,還是誰欺負您了?」
郝若初一副懶散的說道︰「我不刁難她,就是她走運了,誰敢刁難我呀。」
媚兒眉頭一蹙,郝若初也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精品,想必是**不過了,但為了試探更多,她又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那」媚兒稍稍遲疑了一下,她又說道︰「太後娘娘她沒跟您說什麼吧?」
郝若初見媚兒有點神神秘秘的樣子,于是她驚奇的說道︰「你想問什麼?」
媚兒自然不敢漏出馬腳,所以她一臉不自然的笑道︰「沒什麼,奴婢只是想問問,太後娘娘有沒有不滿之處,奴婢好及時幫您改正。」
「她能有什麼不滿的,活了一大把年紀,享盡了榮華富貴,如今又是執掌大權的太後,我要是她,我就什麼事也不管不問。」郝若初一邊說著,一邊坐上軟榻上,盤腿大坐的坐著,從今天的談話中,慕容太後雖然沒有什麼,比較略顯的動態,但是郝若初相信,慕容太後不會平白無故找她閑聊,不過她還不明確她的用意,也有必要步步為營。
媚兒擔心郝若初一時口快,萬一沖撞了太後的話,被人傳到太後耳朵里,恐怕遭殃的不止她一人,于是她適時的說道︰「娘娘一定是餓了,奴婢吩咐人為您備膳。」
郝若初沒有反應,她有些倦意的靠在軟榻上,忽然她又想到什麼,于是她又說道︰「對了,去告訴朕,我要見他。」
這種求見的方式,還是在郝若初身上第一次遇見,但是宮人們已經不足為奇,凡是她們所沒有經實過的詫異,幾乎只有郝若初能做出來。
郝若初一直等到很晚,都沒有等到蕭瑾晟的身影,雖然她不知道古代的時辰,但是距離她晚膳後,已經很久,而且她還睡了一覺,可想此時的時間。
郝若初是個偏于較真的人,她以為告訴蕭瑾晟,便能等到他的到來,事實證明她還是比較天真的本質。
因為軟榻遠不如床榻舒服,所以郝若初起身慵懶的升個懶腰,這時媚兒走了進來,她見郝若初還沒睡,于是她走進來說道︰「娘娘,您怎麼還沒睡啊?」
郝若初揉捏著酸痛的肩膀,一邊還迷糊的說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媚兒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娘娘,現在已經子時了,皇上想必不會過來了。」
郝若初一臉不高興的蹙著小眉頭,她抱怨般的說道︰「不過來也不說一聲,害的我等了半天。」
「奴婢伺候您就寢吧。」媚兒邊說邊走了過來。
郝若初本就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沒有睡醒,沒有等到蕭瑾晟,自然是失落,所以她又沒精打采的說道︰「對了,知不知道朕去哪了?」
「听說是被榮妃留宿在益康宮了。」媚兒一邊幫郝若初寬衣,一邊還不忘偷窺她的反應。
好在郝若初余光察覺到媚兒的偷窺,為了避免自己的那瞬間的表情出現破綻,她捂著嘴夸張的打了個哈欠,「我困了,你也回去睡覺吧。」
郝若初說著便倒進床榻上,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媚兒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于是隨手給她蓋上被子,隨即也就退了出去。
郝若初再媚兒退下後,她又睜開了烏溜溜的大眼楮,對著陌生的房頂,她莫名的嘆了口氣,她突然不想再這樣裝瘋賣傻,每天都像個小丑一樣,任由別人把她當笑柄玩弄,她也會感到心力交瘁,可是她莫名其妙的又變成一個好人,豈不是又要面臨欺君大罪,搞不好還要連累郝家上上下下。
郝若初一直沒有等到蕭瑾晟的到來,她索性也懶得去等他,況且召集朝臣進宮過年的事,也是慕容太後的意思,她不相信慕容太後不會跟蕭瑾晟說。
難得她心情好,這日萬里晴空中,郝若初來到秋子園查看搭建任務,當她的鑾駕緩緩的被落下時,她看了看四處完全陌生的景色,她揚聲說道︰「喂、喂、喂,我要去求子園,你們帶我來這里干嘛?」
一名抬著鑾駕的小公公頷首說道︰「回稟皇後娘娘,這里就是秋子園。」
「啊?」郝若初又四下看了看,確實有發現和秋子園的方位差不多,可偏偏景色完全不同。
就在郝若初走下鑾駕,還在四面張望時,薛子榮挽著蕭瑾晟從另一邊走了過來,還是一副漫不經心觀看的郝若初,退著退著,正好撞在蕭瑾晟身上。
「哎呦~」郝若初被莫名之物絆了一下,她氣惱的說道︰「什麼東西」
當郝若初轉身時,她立即止住了氣惱的話語,看著蕭瑾晟一臉冷沉的表情看著她,她一臉無知眨巴著縴長的大眼楮。
因為一時無語,她哆嗦著殷桃小嘴,愣是半天才憋出一句「那個」
郝若初想掩飾自己的慌張,所以她又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麼巧,你們也在。」
薛子榮原本該讓郝若初先給蕭瑾晟行禮,但是郝若初的樣子,好像並沒有要行禮的用意,于是她欠身說道︰「參見皇後娘娘。」
「不用這麼客氣,我就是來隨便看看。」郝若初還故作四處觀望了一下。
薛子榮見郝若初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于是她又笑意盈盈的說道︰「娘娘來視察任務是應該的,您不用如此緊張。」
「啊?」郝若初一臉無知不明看著薛子榮,但是隨即她又一副無謂的說道︰「哦,我看見你就緊張。」
薛子榮倒是好奇,郝若初的緊張,來自于何處,于是她落落大方的說道︰「娘娘真會說笑,臣妾生似乎沒那麼丑陋吧?」
郝若初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又不是說你長得難看,你這麼認真干嘛。」
薛子榮剛想發怒,但是又意識到一旁的蕭瑾晟,再大的怒火,也要壓制,否則她這麼多天的努力,將全部白費,于是她又淡和的說道︰「娘娘既然是來視察臣妾的操辦,不如由臣妾帶您看看如何?」
郝若初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朕難得陪你一次,我怎麼好搶佔你的寶貴時間呢,還是我自己隨便看看吧,你們繼續。」
郝若初留下她甜美的笑顏,隨即便自行一蹦一跳的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薛子榮氣惱她的隨心所欲,當然也嫉妒她可以這樣來去自如,她瞄了眼一旁的蕭瑾晟,雖然他沒有過分明顯的表情,但是他那冷沉的目光,還是讓她不敢去直視。
「皇上」薛子榮剛打算把氣氛融合,但還不等她開口,蕭瑾晟及時截斷她的話語說道︰「朕還有政務處理,愛妃自己酌情定制吧。」
「皇上」薛子榮還沒來得及挽留,蕭瑾晟已經離開,她獨自站在原地慪氣,若不是郝若初來插一杠,她們興許還能多接觸一會。
薛子榮看著不遠處的郝若初,見她正在好奇的玩弄著搭建物,越是見她那張無知的臉龐,她越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時,媚兒見薛子榮怔怔的站著,于是她適時的走過來說道︰「娘娘,這兒風大,您還是到後面去避避風吧。」
薛子榮這才從思緒中緩出神來,她一副趾高氣昂的瞟了媚兒一眼,「你是哪個宮的,怎麼好像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