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郝若初不用去猜是誰,只是轉身有點驚訝的說道。
「朕來的不是時候嗎?」。蕭槿晟繃著一張俊臉,語氣也頗為冷沉的說道。
「你又想哪去了,我跟薛子沐不過就是遇見了,所以就一起走走,這也不行嘛!」郝若初湊著個腦門,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你是不是還嫌你跟他的流言還不夠難听,所以再加點料!」蕭槿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瞪著一對厲眸,一臉陰冷的斥道。
已經傳出難听的流言蜚語,換做是旁人,即便是遇見了,恐怕也是繞道避邪,她們倒是好,不但不避諱,且還更加肆無忌憚了,都當他這個帝王是什麼了!
「我們怎麼了!」郝若初也頓時來火,她一臉氣憤的怒道︰「別人愛怎麼說,怎麼說好了,我干嘛非要在乎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你不覺得很無聊嘛!」
難得心情有所好轉,被他這麼一鬧,簡直糟糕透了。郝若初話說完,便氣沖沖的掉頭就走。
做了錯事還死不認錯,蕭槿晟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由于用力過大,郝若初被他直接攬在臂膀里。
「從今以後,朕不允許你再跟他有任何來往,你可能做到?」蕭槿晟直勾勾逼近在她面前,依舊是一臉冷沉的說道。
「做——不……」郝若初本是一字一板的拒絕,可不等她說完,唇齒已經被侵佔。
因為不想听到那個叛逆的答案,所以蕭槿晟一把抱緊在她腰上,用他霸道的吻,堵住了她充滿潤澤的唇瓣。
把他所有的氣憤,都發泄在他霸道的纏吻中,粗重的允吸,她反抗的越明顯,他就侵佔的越霸道。
「唔……」
郝若初被他纏綿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使勁敲打在他肩上,他還是沒有輕易放過自己。索取著唇齒間的蜜汁,她漸漸的屈服在他的霸道下。
蕭槿晟見她不再掙扎,他才漸漸的溫柔下來。輕輕的松開她,看著她微微有點紅腫的小嘴,臉上還流露著稚氣,他偷偷的勾勒一下嘴角。
「皇上和皇後娘娘可真恩愛呀,這會都情不自禁的親上了。」
只听充滿譏誚和嫉妒的音聲傳來,王婕妤也不知在附近窺視了多久,這會終于忍不住走了過來。
郝若初不用循音去看,王婕妤已經走在視線中,有點羞惱的瞟她一眼,火辣辣的嘴唇,不看都知道像兩個香腸。
哼!郝若初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因為大好的興致,被被侵擾,蕭槿晟繃著一張俊臉,冷眸瞥了王婕妤一眼,隨即也跟著郝若初一起離開。
王婕妤本來是厚著臉皮湊上來討好一番,哪知落個里外不是人。
哼!氣呼呼的王婕妤,也拂袖氣沖沖掉頭就走。
郝若初氣沖沖的回到殿內,轉身,才發現蕭槿晟一直跟著自己,所以她氣惱的嗔道︰「你跟著我干嘛?」
蕭槿晟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直奔寢殿而去。
「你放下我下來……快放開我……」
殿內留下郝若初一串掙扎中的叫喊。小豆子幾人,都掩嘴偷笑。心里還是為自己主子能擁有這樣的獨寵,而感到高興。
「蕭槿晟……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蕭槿晟直接把她欺壓在床榻上,霸道的侵佔在她身體,好比一頭饑渴依舊的野獸,突然爆發出內心狂躁的**。
「啊!」
郝若初痛呼了一聲,她不敢再過分反抗,因為早已熟知蕭槿晟的秉性,越加的反抗,只會激起他的駕馭欲。
「放開我…別…」
衣物盡褪,他更加狂躁不安的揉捏在敏感的地方,郝若初緊張的推了他一下。
「噓!」蕭槿晟在她耳邊輕噓了一聲,微熱的氣息,吹打在耳邊,讓她渾然一顫。拘謹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輕飄飄的無力再抵抗。
蕭槿晟將熾熱的吻,離開她的身體,抬頭看著她。
「別說話!」郝若初剛想開口,蕭槿晟用他渾厚帶有魔力的音聲,輕輕的說道。
一雙充滿的星眸中,透著邪魅的誘惑,郝若初不敢去直視那雙可以讓她凌亂的眼眸,所以別開了臉,盡量壓制著內心的緊張。
蕭槿晟勾勒起嘴角,一張俊臉,邪魅的宛若妖孽。郝若初的回避,絲毫沒有影響他直勾勾的盯著她,而是越看,神色越深,知道眸子里透著空洞和恍惚。
又情不自禁的低頭去吻她的臉頰,喃喃輕喚了一聲久違的名字,「嵐……」
「我不是她。」郝若初沒等他開口,她略顯冰冷的說道。
好像這個名字,已經不再是他們之間的秘密。就像再度提到這個名字,她不再火冒三丈,也不再是排斥,只是有點觸心的感覺。
「朕知道。」蕭槿晟吻在她耳邊,輕輕的低吟了一句。
他也知道自己會在情不自禁中,將貞嵐的名字月兌口,只是郝若初已經習慣的反應,讓他有種隱隱的負罪感。
她們都有太多的相像處,可是又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有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該用怎麼的方式來對待她們。
莫名的暗嘆,他還是把持不了內心的渴望,他又埋頭在她胸前尋覓甘甜,熾熱的吻,燃燒了所有的思緒,點燃了彼此內心的渴求。
「皇上,外面榮妃娘娘和王婕妤求見。」殿外忽然傳來小公公的匯報聲。
沉浸在魚水之歡中,熾熱的愛意正綿綿不休的交纏。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人驚擾,恐怕換做任何人,都會雷霆大怒,更何況是他這位帝王。
郝若初听聞是薛子榮來攪和,她又怎肯讓她得逞。見蕭槿晟停了下來,她主動伸出藕臂,勾在肩膀上,微微揚著下顎,一臉不樂意的看著他。
蕭槿晟本就不可能在**焚-身的時候抽身,但她的舉動,貌似是害怕他會走,他索性就調-戲她一下。
「你打算怎麼留住朕?」蕭槿晟微勾著嘴角,一臉邪魅的笑道。
只要不讓薛子榮詭計得逞,就算開放點也無所謂,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又都是成年男女,床事開放點,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郝若初將修長的玉腿高高抬起,環在他精壯的腰上,抬頭在他脖頸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感覺到他明顯輕顫了一下,她俏皮的噗嗤輕笑出聲。
「你妖孽了。」蕭槿晟欺身把她按下,進入他嫻熟霸道的攻略。
「啊……」
有點吃不消他攻擊,又沉醉在他霸道的**中,郝若初輕呼了一聲。嬌喘隨之彌漫在殿內,熾熱的**,纏綿著殿內的熱情,帷幔下,一道羞人的春景,正綻放著醉人的芬芳。
薛子榮杵在外面,想走吧,又不敢。留下吧,又窩囊的很。早知道就不信那個王婕妤的話了,害的她踫了一鼻子灰。
體力耗盡,郝若初沒有讓蕭槿晟貪戀索取,況且要不是為了對付薛子榮,她也不會輕易讓他得逞。這會她更好奇薛子榮是不是還在外等著,還是已經離開了。
她見蕭槿晟好像已經睡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從一旁溜下床,隨手拿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簡單的打理了一下,又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這會外面的天色早已經一片漆黑,出沒的宮人也稀少了很多,可想眼下的時辰,已經不能算早了。
冷颼颼的秋風吹打著單薄的身體,郝若初猛的寒顫了一下。在院內四處找了找,並沒有看到薛子榮的身影,莫非真的走了?
這個女人,膽子可真不小!
郝若初還在喃喃嘀咕著,又轉身折回殿內。
「啊!」哪知剛轉身,薛子榮從一旁冒了出來,嚇得她驚悚的尖叫了一聲。
「你們干嘛,想嚇死人啊!」郝若初輕輕拍著胸口,一臉怒色的斥道。
薛子榮瞥了她一眼,自己披頭散發跟個鬼似得,還好意思說我們。
「臣妾等了半天,這會去上了茅坑,驚到了娘娘,還望娘娘贖罪。」薛子榮冷顏冷語的說道。
「你還沒走啊,本宮還以為你等不及,先走了呢!」郝若初也沒有臉色給她,話說完,她便自顧自的走進殿內。
薛子榮平息了一口氣,和王婕妤相視了一眼,而後也跟了進去,我才不管你什麼禮數,先進來避避冷風再說。
「皇上沒下令讓臣妾走,臣妾豈敢擅自離開。」薛子榮洋裝一臉冷笑道。
「愛妃這麼晚找朕,可有什麼要緊之事?」
只听,蕭槿晟渾厚低沉的音聲,隨著他的腳步而來。
循音看去,蕭槿晟同樣是身著隨意的睡袍,從一旁的偏殿內走了出來。這會他沒有帝王的那種威嚴,倒是有點像似一個風流倜儻的紈褲公子哥。
「參見皇上,不知皇上和娘娘在溫純,臣妾有失打擾,還望皇上贖罪。」薛子榮走上前兩步,立馬恢復一臉笑顏的頷首說道。
「說吧,什麼事?」蕭槿晟瞟了她一眼,隨即坐在軟榻上,一副懶懶的說道。
薛子榮又下意識的瞟了眼王婕妤,貌似有點怯怯的說道︰「臣妾今個才听說,皇後娘娘之所以小產,乃是被人施了巫蠱術。臣妾為此感到非常詫異!宮里素來最忌諱巫蠱,這會又怎會無故出現這種巫術。所以臣妾認為,是不是該找些巫師來為後宮驅驅魔,以免再有類似事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