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麼風兒把妙小姐給吹到我這里來了?」布魯德是一個中年矮子,他叼著一根雪茄,穿著軍服打著領帶。
妙坐在椅子上,緋站在她右邊,芙蘭站在緋的身後。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妙笑眯眯的「布魯德,你最近好像和野豺的關系不是很好啊」「我們的關系一直都不好」布魯德身邊也站在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只有一只眼楮,而且全身充滿了殺氣。
這個妙說過,叫鼠狗,越南人,佣兵出身,他的手可以輕松捏斷人的喉嚨,是飛魚的王牌。
「我也不廢話了。弗比斯弄到了一批貨,你知不知道?」妙翹起二郎腿,布魯德摘下雪茄,吐出一口煙圈說「當然知道。這批貨就是我定的」「你想打仗?」「怎麼會。我只是想警告一下野豺。他的手伸得太遠了,今天夏天,他找人翹掉了我的三個煉油廠<,馬上就要入冬了。沒有油,我的士兵們又要挨凍了」
「戰爭什麼也不能解決。你們應該好好談談」妙眉頭微皺,布魯德把雪茄摁熄,然後塞入口袋里「鼠狗去給我倒杯咖啡」
不一會兒,鼠狗端來個咖啡壺,往杯子里面倒滿咖啡。
咖啡味彌漫在房間里,布魯德往咖啡杯里吹了口氣說「談?沒什麼好談的。他不仁,莫怪我不義。我的士兵需要過冬的棉衣,正好,他手下有一個紡織廠。」「你這樣會波及平民的」「他們被波及的還少了嘛?我保證,接手紡織廠後,所有紡織廠的工人每天都能領到一袋泡面!」「你拿什麼保證?」妙眯起眼楮「這次如果你把那批貨吃下去,我估計你的士兵要啃上一個月的樹皮!」「那你想怎麼樣?」「那批貨,我要了」妙一字一頓的說「全額付款,而且還賠你毀約金」「這話你應該和弗比斯去說,不是和我」布魯德也笑了「他想賣誰,就賣給誰。誰叫他有路子呢?」
「你瘋了嗎?兩門榴彈炮!」「哈哈哈!你的情報不太準啊!是,的確是兩門榴彈炮,但是沒有彈藥啊!這是我買著用來裝飾的」布魯德啜了一口咖啡,然後燙的直吐舌頭。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去年你開了一家彈藥場,而且還請了一位德國退伍的維修工人」妙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彈藥,你早就準備好了。根本不需要買」
「啪擦!」一杯滾燙的咖啡全部潑在了妙的臉上,妙閉上眼楮,然後掏出一條手帕在臉上擦拭。
緋剛想往前走一步,妙把他攔住了。
鼠狗的手放到腰間的匕首上。
「我沒事」妙擦干臉上的咖啡,她的白衣服上全部都沾上了咖啡。
「你別狗拿耗子,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布魯德指著妙「你就管好你自己,接你活兒,賣你點情報!」「我可不是情報商人,我們是恐怖分子」妙依舊微笑著「我們在國際通緝單上面都掛了名字的」
「那你們就去老老實實炸五角大樓,別在這里妨礙我」布魯德放下杯子「在這兒,還輪不上你來說話!」
「你想要和我們針葉為敵嗎?」。妙收起手帕,她的臉上因為咖啡燙的已經開始發紅了。
布魯德冷笑一聲「你以為你們能對付我嗎?等我榴彈炮到手了,我第一發就送給你!還有你的那批狗崽子們!」
「哈,我期待著」妙慢慢起身,然後說「既然這麼談不來,我們就先告辭了」
「等等」布魯德突然說「你來就是和我說這個?」「不然呢?」「既然你知道我買榴彈炮,我也不怕和你說。我的確準備和野豺他們開戰•••••你要不要加入我們?你不是一直想要干掉野豺嗎?」。布魯德說著,慢慢走到妙的身邊,伸手往她的**模去。
「干掉野豺之後呢?你來當政府?」妙任由布魯德的手模著她的臀部,布魯德回答道「當然,我的管理肯定要比野豺好。我會人民都吃上飽飯。」「那我呢?」「你?你想不想當總統夫人?」布魯德yin笑起來。
「砰!」緋突然一腳把布魯德踹飛,鼠狗掏出匕首就刺向緋,緋單手掐住鼠狗的脖子,然後轉身把他按到地上。
妙還沒反應過來,芙蘭已經用一把手術刀把布魯德的手釘在了桌子上。
「你再動著試試,信不信我直接扭斷你的脖子?」緋眼楮里面浮現出一團黑色的物體,鼠狗憋得滿臉通紅,但是卻沒法動彈。緋看似小巧的手此時如同鉗子一樣有力。
「緋!」妙拍拍緋「放開他吧,他好像快死了」
緋松開手,鼠狗猛的咳嗽幾聲,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
「你這是•••••哪里找到的人啊」布魯德拔出插在手上的手術刀,一臉吃驚的看著妙。
妙聳聳肩「我也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他是那麼厲害的話,我直接帶著他去沖野豺的總部了」
「不過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向我們宣戰嗎?」。布魯德狠聲說「我現在一聲令下,你們根本就活不過今晚!」
「這個我相信。所以我代表他像你道歉。緋還是個孩子,他不懂事•••••」妙九十度大彎腰。
鼠狗突然一拳打向緋,緋沒來得及躲開,被一拳打到牆上。
「哼!」鼠狗往地上吐了口痰,妙起身,看著鼠狗,鼠狗頓時覺得背後發涼。
「我都已經道歉了,你為什麼•••••」妙話沒說完,她看到鼠狗的脖子上出現一條血線。
「噗嗤」鼠狗的腦袋掉了下來,鮮血噴的老高!
「你!」布魯德剛想大叫,把手術刀插在了他的喉嚨管上。
芙蘭剔著自己的指甲,這里很髒,所以她的指甲里也混入不少灰塵。
緋吐出一大口濁氣,然後說「這家伙拳頭下的好重,我的肋骨好像斷了」「我給你看看」芙蘭走到緋的面前,然後用手指在他胸口點了幾下,說道「沒斷。你的身體素質好像加強了一些」「廢話,我的體質已經到c•••••」
「緋!」妙叫道「你闖禍了!」
「闖什麼禍?」緋站起身,看了看瞪大眼楮卻說不出話的布魯德。
「我不是說了,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拔槍的嗎?」。「我沒有拔槍啊,沒有」緋雙手一攤「我只是動手了而以」
「哎,你讓我們這這麼回去呢?」妙撓了撓頭「這是飛魚的總基地,這里少說也有個五六十來人。我們一出去就可能被打成馬蜂窩!況且他們還有火箭筒,就開始開車也•••••」「你臉上的傷不要緊吧。都燙紅了」緋從芙蘭那里拿過一瓶治燙傷的藥給妙擦上「應該很疼吧」「這不算什麼」妙看著地上的尸體,開始盤算‘如果現在把黃他們叫過來的話,倒也不是不能突圍。但是不知道黃他們成功沒有。要是實在不行,就優先讓緋逃出去好了•••••’
正在考慮的時候,緋突然點了一下妙的鼻子,然後說「放心吧,我們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去」
芙蘭擺動手指,插在布魯德喉嚨上的刀變成幾根藍色的細線,然後縫在了他的傷口處。
「來人吶!來人吶!」布魯德大叫起來,但是他的聲音卻細小的和蚊子一樣。
「別叫了,我把你的聲道給縫上了」芙蘭饒有興趣的指著地上的說「這個救不救?脖子剛掉,還能救」「那個就算了。留一只就夠」緋走到布魯德的面前「初次見面,我叫緋。你說我們能不就這樣安全的出去呢?」
「你!」布魯德差點跳起來,緋按住他「別激動,慢慢說。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我干掉了你的手下王牌人物,還是把你弄成這幅德行?」
布魯德眼楮差點噴出火來,緋依舊笑嘻嘻的說「妙怕你,但是不見得我怕你。我現在有好幾種方法可以讓你這個兵營從地圖上消失,你要不要試試?你們這里有彈藥庫吧,你說我把你嚴刑拷打一番,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彈藥庫的位置?然後我直接給你把彈藥庫一炸••••••你放心,我絕對有把握在彈藥庫爆炸之前離開這里。再或者,我現在給野豺打個電話,他會很高興的接手你的這個基地和你的士兵•••••包括你。怎麼樣?」
「你想怎麼樣?」布魯德冷汗狂流,這個人是認真的,他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個很厲害的瘋子!布魯德完全不知道鼠狗到底是怎麼死的。
「讓我們安全離開,不然•••••」緋瞄了一眼地上的尸體「你懂的~」
「•••••好,好。你們可以走了」布魯德擦掉額頭上的汗,「不許再找我們的麻煩•••••當然,我個人完全不見意。但是我的老板好像不太喜歡」緋瞄了妙一眼「對吧,老板」
「•••••」妙撇嘴,一臉無奈的看緋。
「一定,一定!」布魯德慌忙點頭。
「我相信你的誠意!」緋起身「走吧,只要我們安全離開了,你的喉嚨就會自動變好,你說是不是呀,芙蘭?」
「恩」芙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