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篇語)
愛的刻骨,卻終是愛的淒苦。
來世不解今世之災。
路,是我選的,
不管它有沒終點,
或是半路便灰滅,
我皆不會退卻,
這是我與自身命的賭注—賭的是心,輸的是命。
(正文)
鳴雞伴著破曉一驚天宇,民宿之中,羽衣單衣散發神情憂思,凝望著大門靜待冀天和媯月的身姿。
「冀天和媯月他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會有事的,你也無須太過擔心了。」乾坤子一手搭于羽衣的肩上,寬慰著她。
羽衣點了點頭,可眉宇間的愁思卻並未散去。不知為何,她總有種感覺︰冀天就像是這天上的雲彩,慢慢地飄向了前方,她夠不到,但卻離她越來越遠。
孟門山,右側山峰,巨樹之巔
旭日的艷陽刺了媯月之眼,她雖用手極力趟去可還是抵擋不住那縫隙透來的強光。
她,緩緩地睜開了眼楮,望著那蔚藍的虛空,低飛的鳥兒,它們歡快的鳴叫述說著生的活力。
媯月淡然一笑,搖了搖冀天的手臂。可他此時傳來的溫度卻越發的低卻,慢慢變的微涼了起來。
「面具男,面具男,你不要嚇我啊。」媯月朝著冀天的方向快速的跑去,將他一把抱于了懷中模著他的鼻息。
他的呼吸越發的微弱了起來,媯月欲凝神畫陣招出火郁,但卻一口血紅從嘴角一噴而出,紅了這巨樹。方才的「幽冥之門」已將她的內需耗盡,減了她的壽命,如今要想再使出其他的法術怕是不修養段時日是根本就不行的了。
想到這里,媯月便將冀天背上了她幼小的身軀從那巨樹之上一步一步的爬了下去,隨後在地上鋪了些樹葉將他輕輕地放在了上面。
「面具男,你會沒事的。」媯月模著冀天的臉龐微微一笑,從布袋之中拿出了一瓶金創藥粉撒于了冀天的傷口之處撕去了自己衣服的一角裹在了他的胸前,隨之她又撿了些樹枝摩擦著火石升起了暖火置于了冀天的邊上。
如今他這番樣貌我又怎樣能將他帶回?媯月望著冀天昏睡的側臉,又凝視了一番她面前的樹林,把手伸進了布袋……卻只有一把極短的匕首可供使用。
她,使勁了全力朝著那些粗壯的樹枝一砍而去但卻只砍出了一道極淺的缺口。
「面具男……」媯月回過了頭去望著冀天虛弱的樣貌咬了咬牙全然不顧那指尖流淌下來的鮮血,一刀刀的朝著那樹枝拼命的砍著……
不知何時,她的腳邊已有著數十根粗木,而她的手上卻也已是鮮血淋灕。
她,將那些粗木捆綁在了一起做成了竹筏,把冀天輕輕的搬了上去。
蒼白一夢,若情苦。
寒風拂來,帶著那如羽狀的鵝雪在虛空之中盤旋了起來,落在了媯月的眉間,冀天的臉上。
他,被這一絲寒冷所凍醒,睜開了眼楮望著這眼前一片楚景,但卻顯得空洞。
「姑娘,如今是黑夜嗎?」。冀天問著道。
「姑娘?黑夜?面具男……你怎麼了啦?」媯月不解地伸出了手去在冀天的眼前不停的晃著然而他卻沒有半點反應。
「你……看的見嗎?還記得我是誰嗎?」。
冀天的眉宇一鄒,極力的欲想記起些什麼。可是他越是想去思索卻越是頭痛欲裂,記之不起。
「啊~~啊~~」只見他抱著頭不停地嗷叫了起來,神情顯得痛苦。
媯月見著冀天此番情景卻是一把抱住了他的頭,將他緊緊抱于懷中,撫模著他的發絲道︰「好了……不要想了。等我們回去,我帶你去看大夫,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冀天緊握著媯月的手,感著那手中的溫暖,輕輕地點了點頭。
鵝雪,卻不知何時蒼白了這片林,迷了這前方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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