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狗嚙一首落,斷頭至今清血流。」
乾坤子念著此句,將那白色小瓶推到了羽衣的面前,望著她道︰「相傳鬼車有十首,為狗嚙去了一首,而後只剩九首,余下一首則血流不止,為人所懼。但在我空靈秘傳之中卻不是這般記載的。」
乾坤子的話挑起了羽衣肚中的蛔蟲,她揚起了頭,緊盯著乾坤子的雙目充滿了好奇,也充滿對希冀的渴求。
乾坤子嘴角微揚踱步走到了她的身側,斜著目瞟了她一眼,繼而說道︰「關于鬼車的傳說眾說紛紜,但大多皆是以訛傳訛,過于夸大罷了。但唯有一點卻是我在秘傳之中親眼所見,那便是︰鬼車九首,創可自愈。也就是說羽衣,你原本最為真實的形態應是有著九首,創可自愈的,而如今你咋看之下與人並無區別,撕去的白羽也並未再生,想必答案只有一個。」
「答案是`.``什麼?」羽衣不解地望著乾坤子。
「答案便是你從小便被你的母親封印住了能力,並未成為真正的鬼車。」乾坤子這番說著,便是拿起了桌上的白色小瓶置于了羽衣的嘴邊,目光之中一絲寒冰一閃而過︰
「這,是麒麟之血,可助你沖破封印,重長雙翅,做回真正的鬼車。」
羽衣望著這只白色小瓶,吞咽了一口口水,伸出手去剛想接過,卻沒料被站于身後的冀天一把奪了去。
「羽衣姑娘,你可要想想清楚啊,你若是喝了下去,怕是以後再也過不了平常人的生活了。」
「冀天,即使是將來這整個世間都容不下我,驅逐我,害怕我,我也不希望你就此死去……(死在我們沒有將來的現在。)」
羽衣甜酥的笑著,一淚劃過,從冀天的手中一把奪回那白色的小瓶將之一股腦的倒入了口中……
四周的金咒不停地在他們的周圍旋轉,天機閣中的眾人皆失了氣力,癱軟在了地上,身子如熱火般被灼烤著。
只見羽衣此刻突然雙膝跪地,一口黑血從口中一噴而出,接兒她眼泛綠光,驚天一吼,背後的衣物便爆裂了開來,一對黑羽從中一長而出(白羽為鬼車平時擬人的形態,黑羽九首才是鬼車真正的樣子)接兒她化作了巨鳥之狀,頭為九首,將冀天等人一應甩上了背,揮舞著雙翅,一飛沖天,掀了閣頂,破了金咒,朝著虛空飛去……
「鬼車!」
藍幽若見著那巨鳥破咒而出之景,那是驟然不然相信自己的眼楮。自她逃離天樞教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竟親眼看見這傳說之物。
只見她趕緊喚來在旁的暗兵,對著他道︰「快去,趕緊給我查一下,這大明天下可還有著何處關著鬼車?想必這其中必有某種聯系!」
「遵命。」
那暗兵拱手一揖,便領了幽若的旨意率著手下前去查詢,獨留藍幽若一人緊捏了雙拳空站于這天機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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