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蘭听完,笑著往他懷里又擠了擠,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在他懷里,心情大好的,含笑閉眼休息。
沈墨寒看著她像只小貓一樣,蜷在他懷里,卷翹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動,嘴角邊的梨渦慢慢的綻放。他輕柔的撫模著她的青絲,閉上眼楮,也嘴角帶笑的休息了。
午休起來後,收拾了下,沈墨寒依然去了外院書房和侯爺、大哥說話。雲夢蘭則去了清雅苑和孟氏說話。
母女兩在一起說了很多體己的話,孟氏又教了雲夢蘭很多為妻之道。還是和以前一樣,有用的,雲夢蘭就記住,以後如果遇到這方面的可以使用上,沒用的她也虛心接受,但自己不會使用。
說著說著孟氏就問道了通房的問題上了,問道︰「世子有幾個通房?有沒有需要開臉的丫鬟」
雲夢蘭回道︰「世子沒有通房,也沒有這樣的`.``丫鬟,這個倒是不用擔心。」
孟氏听了有些吃驚,畢竟按照世子的年齡,有幾個個通房也不稀奇。侯爺和雲夢軒,在沒結婚前,都是有過通房丫頭的。
這里家里有錢有權的男子,一般十三四歲左右,家里都會給安排通房丫頭,好讓他們學習些人事。一方面當然是為了日後的新婚洞房,另一方面是怕他們不懂,會被外人從這方面出手利用。
如果沒有通房,而且可以潔身自律當然更好,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嫁一個只對女兒一心一意的夫婿。孟氏雖然心里替雲夢蘭高興,但是還是按照她接受的教育觀點說道︰「那你也要考慮下,給世子找個通房丫頭,現在不著急,可是等你懷孕了,不能伺候的時候,還是需要的。」
其實雲夢蘭很想說她和世子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了,可是又擔心母親不能理解。想當年,母親也是按照規矩,懷孕後,給父親安排了通房丫頭的。
雲夢蘭想著日子還是自己過,也就順著孟氏的話,點頭應了。之後孟氏又說到了養身體方面,還有懷孕之類的事情,母女兩個在一起說了很久的話。
晚上大家一起在正廳吃的飯,席上父親高興,就和沈墨寒和大哥都多喝了幾杯,最後是被小廝抬著送回去的。大哥也有些醉了,不過還能自己正常走路。
沈墨寒陪著父親和大哥,也沒少喝,也是有些醉了,是由小廝扶著,送回的蘭馨苑。在雲夢蘭的幫助下,洗漱換了中衣,就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雲夢蘭讓百合換了水後,自己沐浴了一番,換了綿綢的中衣,躺在沈墨寒身邊,听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夢里感覺有人在解自己的衣帶,有手在揉捏那粉女敕的櫻桃。迷迷糊糊的,雲夢蘭用手打了下,翻個身繼續睡。
窗外有點點月光,透過細格稜的窗戶灑進來,落下一地斑駁的倒影。那影影綽綽的光亮,透過淡粉色的薄紗,一層層的映照進大紅色的床圍。
此時的沈墨寒正側躺著身,以手支頭,一雙深邃的眼楮,帶著無法掩飾的火熱,一動不動的盯著身邊的小人兒。灑進來的淺淺光亮,不足以看清楚具體的情景,可是他超越常人的目力,還是能夠看到小人兒柳眉輕簇,用手隨意的拍打掉他那不安分的大手,隨即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
隨著翻身,被他解開的乳白色綿綢中衣,衣襟從香肩滑落,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膚,寒梅賽雪,使得這昏暗的床榻都顯得熠熠生輝。那側躺的嬌軀,山巒疊起,小巧玲瓏。光滑細膩的肌膚一直延伸著,延伸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方才罷休。
沈墨寒低頭從小巧的肩頭一直往下吻著,手也不安分的解了那粉色芙蓉花肚兜,揉捏著那柔軟。
這下雲夢蘭是真的被弄醒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早已空無一物,只有胸前的飽滿正被一只大手揉捏把玩著。背上傳來陣陣帶著熱氣的親吻,她有些顫栗,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配合。
可是一想到今天,他們回門,現在正在侯府里呢!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她,以後她還有什麼臉回來。趕緊捉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將衣服拉起來穿好。
翻身面對了沈墨寒,瞪著他,不滿的說道︰「你早上怎麼說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言而無信呢!」
其實沈墨寒並沒有喝醉,他常年帶兵,酒量早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不過岳父和大舅子都醉了,他要是不醉,那兩人豈不是太沒面子了,也就只能裝一裝。
雲夢蘭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就有些沖動了。雖然沒醉,可是喝過酒的身體,本就有些燥熱,聞著她身上的陣陣清香,身體里就像有把火在燃燒。
可是她卻很快的就呼吸均勻,睡著了。
他也心疼她,自己第一次接觸女人,還是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所以這幾天自己的確是沒有好好控制那種野性的,只要一踫到她,就想狠狠的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里,隨著他一起起起伏伏,而她也一直都盡量配合自己。
和自己相比,她的身體可要弱很多,自己是一點都不覺得累,還有很多力氣沒有用完,可是她卻很疲累。所以這一次,他只能強忍住席卷全身的火熱沖動,不想再讓她疲累。
可是忍了大半個時辰,他還是沒有忍住。看到她熟睡的絕世容顏,玲瓏有致的粉女敕嬌軀,就這麼靜靜的躺在自己身邊,那淡淡的只屬于她的清香一直縈繞在他的鼻尖,不停的挑撥著他早已按耐不住的心。
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自己,伸手把玩著她的柔軟,汲取著她的清香。
此時听到雲夢蘭的問話,一時間他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剛才那清香猶在鼻尖,索性沒有回答,低下頭吻住她不滿的紅唇。
雲夢蘭听到他的呼吸聲,就知道他動情了。晚上喝了那麼多酒,更加容易動情。試著抵抗了幾下,可是根本就推不動他,也就放棄了。
而他的火熱也迅速感染了她,她用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害怕有一絲一毫的嬌喘聲傳出,讓人笑話。
他似乎也明白她的擔心,一面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在那緊致溫暖中來回攀登,一面含住她的紅潤小嘴,用他的大舌去包含她的小舌,讓一切聲音都吞沒到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