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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們村子的忍者會突然被你們偷襲殺死!難道你們就這麼不顧及我們兩國之間的兄弟之盟嗎!」
木葉火影臨時辦公室中,土台站在猿飛日斬的面前對其十分傲然的質問,猿飛日斬表情陰沉看著土台反問道
「日向家族的駐地竟然出現了雲忍村的忍者,老夫也想要問問,你們讓你們的忍者大晚上的沒事干在木葉來回閑逛想要做什麼!」
土台似乎早就有所準備,听到猿飛日斬的話快速做出了理所應當的回答
「我們本就是外來者,自然是見什麼都有些稀奇,一時間迷了路也是情有可原,但是為什麼你們要不管不顧直接將其殺死!我們是雷之國的使者,也代表著雷之國和雲忍村的尊嚴,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猿飛日斬輕笑,表情十分的不屑,土台看在眼里不在憤怒而是面無表情的出聲再次說道︰「這麼說三代火影大人您是要保護那個殺死我們兩國友誼的凶手了!」
「試問如果我們火之國的忍者沒事的時候大晚上不吭不響潛入你家,你打算如何處理!」
猿飛日斬點燃了一桿煙,看著土台對其發問,土台則大手一揮傲然的說道
「如果你們有這個能力的話,那麼我便敞開大門任由你們進出自由,可惜金色的閃光似乎現在並不在照耀木葉了呢!」
諷刺的話剛說完,猿飛日斬便站起了身子,土台本能的向後對了兩步,轉而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對三代火影認慫,便咬著牙對其下達最後通牒
「我只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必須交出那個殺人凶手,由我們帶回雷之國血祭,不論死活如若不然,那麼我們兩國之間必有一戰!」
說完土台轉身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恐懼驅散快速的離開,猿飛日斬轉身望向窗外的火影岩,長嘆了一口氣
「多事之秋啊!」
……
日向家族的族地,日向日差和尋常的分家族人一起跪坐在一旁,而主廳正中間跪坐的正是自己的兄長日向日足
「你怎麼敢在這個時候如此肆無忌憚的將那雲忍殺死,難道你不清楚我們現在要面對的情況嗎,日足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位家族長老對日向日足厲聲呵斥,日向日足跪坐不語,表情悲痛抬起頭懇求道
「我死不足惜,但是請諸位長老照顧我的女兒!我願意以死謝罪!」
「你是宗家指定的下一代繼承人,豈可因為此事而了斷一生,這幾日禁足不得踏出臥房半步!」
另一位老者擺了擺手,苦思辦法的同時對日向日足下達命令,日向日足被帶下,日向日差看著這場審判心中嘆息,無論做出任何的決定,似乎自己的兄長都會死去,水戶門炎和志村團藏突然從屏風後走出,掃過眾人那日向家族長老看向分家所在位置開口說道
「必須要有人承擔這份罪責,索性那忍者死的時候並未有人看見是日向日足將其殺死,消息還未走漏,這也許就是一個辦法!」
家族長老說話的語速很慢,似乎是怕分家的人听不懂一樣,志村團藏微微冷笑接話解釋「籠中鳥的封印之術必須在孩子剛出生之際對其做出,如果錯過那麼就不可能在其任何時候設計封印籠中鳥,也就是說如果你們真的打算交出日向日足的話,日向家族的白眼就會像在水之國那樣被敵人奪取,我听說水之國的那個殺死日向宗家忍者的人已經將白眼移植到了自己的眼眶中,老夫可不喜歡再有第二例出現!」
志村團藏的話說完,分家眾人議論紛紛,這麼明顯的話語就是要讓自己這些人替日向日足死去,分家為首長老冷哼一聲雙手抱胸質問道
「我等分家之人誓言效忠宗家包圍宗家,但為什麼你們宗家之人如此膽小懦弱不敢承擔罪責,難道你們每次犯錯都要讓我們分家的人替你們死去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還商量什麼,直接全部殺死我們好了!」
宗家在側的忍者听到那分家之人如此囂張大聲喝止「大膽!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們是在逼迫你們嗎!」
分家為首的那日向族人則冷酷的對其說道「那麼就不需要多做商議,我等拒絕如此赴死之理由!」
「你……」
一時無言,無論如何替死這番話都絕對不能夠說出口,日向家族本就分離兩族,宗家雖然看似控制宗家,但是很多時候而言分家的勢力遠遠要強于宗家,更主要的是一旦此例開啟,勢必會讓所有分家人憤怒,奮起反抗之下即便宗家能夠將其鎮壓,日向家族也必然如同昨日黃花凋零不堪。
「我怎麼了,宗家分家本就不是一類人物,你們的想法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嗎,所謂分家死後白眼自動銷毀,可是宗家卻不同,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你們就將我們分家當做是替死的傀儡,如若真的是如此的話,你直接殺死我們之中的一個吧!無需多說!」
那分家之人見宗家長老們都沉默不語,更加氣憤本就對宗家的怨氣一時間全部爆發了出來對著眾人冷眼嘲笑,眾多長老互相對視再次搖頭
「……」
「對!你殺吧!還問什麼!」
「殺吧!哼!我們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是嗎!」
「都給老夫閉嘴!」
紛紛擾擾的爭論到最後還是在日向家族的族長呵斥下停止,族長掃過眾人開口說道︰「分家是為了保護宗家而設立,宗家卻也不會對你們做出如此要求,但是你們也要知道,若是真的將日向日**出的話……」
「老夫會現在就挖去他的雙眼!絕對不會出現第二例木葉之外的白眼使用者!」
志村團藏突然冷不丁的打斷了日向族長的話,讓眾人為之側目,如此冷酷決絕,不愧是木葉的陰影,膽寒的話語使得人們都不由自主的感到全身冒起冷汗,就連日向家族長都不由得皺起眉頭,如此赤/luoluo的威脅,實在是讓自己心中十分惱怒,但當下不易發作看向分家。
「老夫在此求諸位了!」
「我願意替兄長去死!」
隨著族長的話語懇求,大廳一時間陷入死寂,沒有人願意枉死,更何況本就分宗對立,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宛如天雷將眾人驚醒,望去說話之人正是日向日差,日向日足的孿生親兄弟。
……
「大人!大人……」
「走開!」
房門被推開,日向日足氣洶洶的將下人推倒在一旁,來到了正在寫信的日向日差身邊大聲質問道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難道你認為你是在幫我嗎!」
平靜的看著日向日足,日向日差淡然的笑著解釋道
「這是我第一次做出自己的選擇啊!兄長!」
「什麼!」
心中愧疚的不僅僅是兄弟之間的身份,更加是不想要看著對方如此的為自己而死,日向日差則繼續寫著信,並對日向日足做出了回答
「從出生開始,我就沒有過過自己的人生,比您誕生滿了幾分鐘的我,就如同命運的枷鎖一樣被確立為了分家的人,從而終身的使命就是保護兄長這樣的宗家成員,但是我很不甘心!我也想要獲得自由!獲得我想要去做的事情!這一次便是我自己的選擇!」
「日差!」
將信收好,卻被日向日足抓住了手,日向日差微微搖頭嘆息的晃了晃手中的信調侃道
「這封信是給寧次的!可惜他現在還小,希望兄長等他成人便將信交付給他!可惜我再也不能看著他長大了!」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跪在日向日差的身前,日向日足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弟弟,這麼多年來雖然看似是兄弟,可是自己從未真正的去關心過對方,然而就在自己最為需要幫助的時候,對方卻如此的幫助自己,這讓日向日足羞愧的無地自容。
夕陽的余暉透過門窗照進了房間,日向日足則眼角流下了淚水,不斷的捶打地板,日向日差將信放入信封,而後很是認真的寫下了自己兒子的名字「日向寧次︰親啟」字樣,站起身子沒有在去看懊惱悔恨的日向日足緩步走出了房間
「請轉告寧次,我不是因為分家保護宗家而死選擇赴死,而是因為想要保護自己的兄弟和村子!」
……
「這可真是一場不錯的鬧劇!」
泉奈的語氣有些冷,和冥夜站在死亡森林內的山脈懸崖出,看著遠去的雷之國使者不知道是在諷刺身邊的冥夜還是在諷刺那雲忍。
冥夜單手遮天透過手指的縫隙歪著頭表情充滿了疑惑︰「等待的時間是最無聊的不是嗎!」
「冥夜你的做法比之那些年……」
話沒有在說下去,泉奈不想要說的太過狠毒,可是冥夜卻笑了起來看著泉奈回答道
「更狠毒嗎!二哥不需要給我留面子的,因為我很清楚我想要做的事情是多麼的惡毒,這些不是罪責這些是責任由我一人承擔就好了!」
看著那笑容,泉奈倍感孤獨,這種孤獨不是來自于自己,而是來自于自己的弟弟,心中將厭惡勸說的想法全部驅逐,一步跨前擋在了冥夜的身前對其堅定的說道
「我是你二哥!分擔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