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蒂克絲,阿上的頭好吃嗎?」。忍受著店里眾人的怪異目光,黑火很是無語地問道。
沒錯,從剛剛上條的腦袋被憤怒的修女咀嚼之後已經過去了快十五分鐘,可是茵蒂克絲依舊沒有從上面下來的樣子,于是在這種怪異的設定下一行三人走進了冰淇淋店,自然招來了很多顧客的視線。
「喀吧喀吧……」仿佛沒有听見黑火的話,茵蒂克絲依舊在那里自顧自地對上條的頭進行著摧殘,至于刺蝟頭上條當麻?拜托,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好了嘛……
「看來只有用冰點來解決問題了……」黑火頭疼地想著,同時對早已經走過來卻一直忍住沒有說話的服務生招了招手。
「你好,請問先生您要點些什麼?」服務生倒是不在意周圍人怪異的眼光,不過為什麼會一直捂住嘴好像要笑出來的樣子?
「一杯卡布奇諾冰淇淋,你們兩個要什麼?」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听到了關于吃的事情,茵蒂克絲立即放棄了食之無味的上條號腦袋,迅速地跳了下來並點了幾樣最貴的冰點。
「啊……那我就這個好了,鮮莓刨冰。」
「有時候真的懷疑你是怎樣喂飽這個笨蛋大胃王修女的……」黑火在心里面想著上條的悲催情況,不由對他同情起來。
「雖然你請我們吃冰我是很感激啦,但是小白你為什麼要用那種看著可憐的被遺棄的小動物的眼光看著我?」
「錯覺,錯覺……」黑火哈哈地干笑了幾聲,轉移了話題,「話說這里面人還真多啊。」
沒錯,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段本來是應該沒有多少人的,不過貌似是天氣實在炎熱的關系,這個小小的冰淇淋店里居然擠滿了人,連冷氣機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吹出的風也少了幾分清涼。
「當麻~當麻~那里有一個地方呦~」得到了冰點的茵蒂克絲顯得心情很好,同時也讓上條松了一口氣,至少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再咬人了,不過為什麼這麼擠的地方居然能夠保留著三個人的座位?感覺到可能會惹麻煩的上條趕緊向著茵蒂克絲消失的地方擠了進去。
只見到,茵蒂克絲正在一個四人座的桌子旁邊向著他揮著手,至于周圍沒有一個人的原因……
在茵蒂克絲的對面,坐著一個巫女。
巫女趴在桌子上,好像是睡著了,黑色的亮麗長發,如同被沖上岸邊的水母一樣散開,把巫女的臉整個遮住。
怪不得周邊沒有一個人坐下,這種情形也太詭異了吧,很明顯就是一個設定好的陷阱好不好?
正在猶豫著的上條,卻發現黑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巫女的旁邊。
「你還在磨磨蹭蹭什麼啊,阿上?」
「等,等一下,小白,你就這麼坐在那里了?」被害妄想癥發作的上條先生對黑火這種無視掉一切的膽識很是感慨。
「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巫女嗎,說不定是那個學校的cos社團成員吧?」
「不,不對,我的不幸雷達正在發出警告,如果接近那里的話肯定會出事情的!」
「說了這麼多,其實還不是這種巫女與修女的組合對阿上你很有吸引力嗎……」
「糟了……」看見一旁的茵蒂克絲投來的不善的眼光,上條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繼續拒絕的話茵蒂克絲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他一頓胖咬的可能性。雖然不情願,但是為了性命著想,上條還是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巫女的肩膀動了一下。接著是嘴巴,這個時候的上條的危險預感已經達到了極致,但是為了避免掛在身旁的修女口里,上條只能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這個時候,巫女說話了。
「撐死我了。」
「哈?」不光是上條,就連一旁一直沒有抬頭的黑火也被這句話雷得里焦外女敕。啥?茵蒂克絲?吃飯的時候你還期望她會听別人說什麼話嗎?
仔細查看,這個巫女的面孔倒是相當靚麗。身著巫女服的她,白皙的皮膚在黑色的瞳孔和長發下顯得更加令人矚目,同時有著缺乏感情的昏昏欲睡的眼神,給人一種感覺是就算一直呆在自己身邊也很令人感到安心。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語來評價的話……「三無」倒是蠻符合的。
這個時候,上條突然發現其他的兩個人一起看著自己。
「干……干嘛?」上條的聲音有些顫抖。
「阿上啊,人家和你說話,好歹要回話才不失禮吧?」
「是啊是啊,當麻!不能看到外表就退縮了!應該要遵從神的教誨,對任何人伸出援助之手,阿門!」
「什……開……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應該猜拳才公平吧!喂喂……茵蒂克絲!你一定是在想我輸對吧?喂喂,你干嘛在胸口畫十字?」
「如果真的是要猜拳的話你認為自己還有勝算嗎,就憑你那從來就是不幸的運氣,認命吧,阿上。」黑火拍了拍上條的肩膀,循循善誘地勸說道。
「少開玩笑了,我就不信我就會這麼不幸!」于是,三人決定以猜拳的方式來選出不幸者。結果,剪刀,剪刀,布,上條輸了。
「早就讓你主動點兒嗎,說不定還能夠樹立個好感度flag什麼的呢……」黑火微笑著安慰道,不過那笑容里面總是感覺有一半以上的幸災樂禍在里面。
「呃……我說你啊……」被逼到絕境的上條只好向巫女丟去了一個話頭。
「啊……呃……你說撐死我了,是怎麼個意思?」
「原本一個五十八元的漢堡,因為有很多免費券……」
「嗯。」
「所以點了三十個。」
「點太多了啦,笨蛋。」上條還沒有開口,黑火卻下意識地反射性地做出了回答。
听到這句話,上條如臨大赦,直接給黑火做了一個「你來」的手勢。
「我是個笨蛋啊……為什麼總是喜歡給自己找事情……」發覺到自己腦殘了的黑火無奈地聳了下肩,卻發現巫女正散發出一種自己心靈受到創傷的氣氛,不由地慌張起來。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只不過是想讓我們之間的對話進行得更圓滑而已,雖然我講話有些粗魯,但是絕對沒有惡意……」
正在黑火手舞足蹈手足失措心慌意亂想入非非羊入虎口時(黑火︰stop!跑偏了啦!),如同死去一般完全不動的巫女,突然開口說話了。
「因為自暴自棄。」
「啊?」
「回家的電車費,四百元。」
為什麼感覺這些台詞這麼詭異……黑火強行把這句吐槽壓了下去,嘗試著恢復到平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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