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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媯皺皺眉頭,努力的睜開雙眼,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心頭還是掛念著音夢,頭也非常的疼,根本睡不安生。
剛睜開雙眼眼前一片白茫茫,好一會兒才適應了眼前的一切,環顧之後發現自己現在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的事,只依稀記得自己頭腦一暈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音夢到底回來了沒有,慌亂之下挺起身子叫喚來下人,焦急的問道︰「音夢呢,音夢回來了嗎?」。四下的尋找。
「夫人,我在這邊。」繞過簾帳走來一個人,伴隨著熟悉的聲音,來到息媯的床前,微笑的看著她,多麼熟悉的一張臉孔,只是上面新添了幾道傷痕。
息媯看著她,輕柔的撫模著她臉上的新傷,心痛之余,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著眼中的淚水,笑嘆道︰「太好了,你。回來了,你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嗎,我好害怕你離開我身邊,我還害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現在你回來了,太好了。」
音夢的眼中同樣的溢滿淚水,自己大難不死,莫大的功勞都是自家夫人,如果不是她自己現在是死是活有誰過問,「夫人,對不起,是我辦事太過的魯莽,突生事端讓你如此煩惱,為我操心氣壞了自己,對不起!」
息媯搖搖頭,音夢能夠回來自己身邊即使再大的痛苦都可以忍受,這深淵一般的王宮這般陰冷,里面的人也是這般無情,姬息那個男人或許是給了自己溫暖,但是也不知道能夠支持多久,王宮之中誰敢保證自己一生無憂。音夢是自己在這邊唯一的溫暖,倘若她也離自己而去,自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以後的獨自,為此不惜一切也要讓她靠近自己,溫暖自己。萬幸,她沒事,真是上天眷顧自己,待自己不薄啊!
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息媯內心的壓力自是減少了不少,長時間緊張的神經也松弛了,長吁一聲,一陣倦意襲來,息媯淡淡笑道︰「你既回來了我也便放心了,唉,這麼長時間了為你擔憂的好累啊,先前緊張著沒感覺,現在……就想睡覺了,我先睡會,到時候再叫我吧!」
「恩,夫人放心的睡吧,我會守護在你身邊的。」夫人我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的,用我的一生去守護你……
息媯也是不知道睡了多久,當被音夢的叫喚聲叫醒時,已經是中午了,音夢在息媯的耳邊輕喚道︰「夫人,已經中午了,您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我听蓉兒說你從昨天中午就沒吃什麼了,吃點吧!」
息媯想要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現在對睡是多麼的渴望,眼楮根本就睜不開,酸脹的厲害,並且是渾身沒勁,動都不想動,想著估計是為音夢煩心的太過傷了自己,勞了心神,翻了個身,隨意的擺擺手,像是在說夢話般的,「算了,我沒勁,還是感覺累,在讓我睡會兒吧。」
「可是夫人……」音夢想要在說些什麼,看著息媯的倦容,皺了皺眉,替她蓋好被子,輕輕地走了出去,讓其他的下人撤下了飯菜。
天已經黑了,音夢一直站在一旁,以防息媯醒了找不到人,一會兒就扭頭看看,但是她遲遲沒醒,看著天色漸變暗,音夢站在一旁也是很擔心,晚飯前音夢實在是忍不住了,不能再這樣讓夫人睡下去,已經睡了一天了,再睡下去怕是人也要睡傻了,走到床邊,輕聲叫道︰「夫人,夫人醒醒啊,該吃晚膳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了,夫人……」音夢叫著息媯,但是遲遲不見她有所反應,用手板過息媯的身體,入眼的不是一張熟睡的臉,而是帶著紅暈,眉頭緊皺,額頭冒著虛汗,音夢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放到息媯的額頭上,觸手的是一片火熱滾燙,大聲叫來其他下人,「來人啊,夫人好像不太對勁,快派個人去請御醫!!」
偏殿里面的下人都在著急著,內室里面的夫人在病著,身體滾燙,叫喚她也只是答應幾聲,都不知道還有幾分意識,派人去找了御醫到現在還沒有到,音夢在外面走來走去,時不時的看向門口,焦急的等待中。好不容易盼到了那個下人回來,帶來的卻是「御醫均有要事要忙,難以月兌身」就這樣搪塞過去了,音夢滿腔的憤怒,心怒火中燒,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有個屁事要忙,不就是看著我家夫人身份地位卑微不想搭理罷了,氣死了,但是怎麼辦,沒有御醫還有誰能夠幫我家夫人,對了,只能冒這個險了。
那個宮人為自己的沒用而憂心,「音夢姑娘,御醫不肯來,夫人這邊有不知道什麼情況,怎麼辦呢?」
「我去試試,你們看好夫人,听到嗎?一切都要順著夫人!」囑咐過其他下人,音夢還是有些的擔心,離開了偏殿,向著一個地方走去。
殿門前的宮人攔著音夢,表情糾結,和音夢推搡著無奈的說著︰「音夢姑娘,你不能進,不能進啊,侯爺在里面批閱,你這樣進去會打擾侯爺的,不能進啊!」
音夢與他周旋著,「唉,你就讓我進去啊,我有要事要和侯爺說說,晚了就來不及了!!」
「不能進去,不能啊,你這不是要老奴的命嗎?萬一侯爺怪罪起來,老奴是擔待不起的呀!」
「你就讓我進去吧!」眼前的這個侍者死活都不讓音夢進去,急得音夢簡直有一種要把他打暈的沖動,所幸,里面坐著的人還是听到了動靜。
殿內坐著的息侯听到外面音夢與下人的嘈雜聲,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了,外面?誰在外面啊?」
音夢听到了姬息的聲音,大叫道︰「侯爺,侯爺我是媯夫人的下人音夢,今日前來打擾的確是死罪,但是情況危急,還請侯爺見我一面吧!」
音夢的大聲說話嚇得那個奴才半死,趕緊求饒道︰「侯爺恕罪,是老奴的錯,老奴沒有阻攔好她,打擾了侯爺,老奴該死,老奴這就把她攆走,還請侯爺恕罪……快,走走。」說著便把音夢往遠處拉扯。
無奈音夢橫豎都是不肯挪動一步,「侯爺,侯爺你就見奴婢一面吧,你要是都不救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就必死無疑了……」
听著音夢在門外的叫喊,或許是夸大其詞,但是的確讓自己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必死無疑是什麼情況,還是很想知道,姬息停下手中的動作,沉著嗓音說道︰「讓她進來。」
得令,那個老奴也不再阻攔,音夢順利的來到姬息面前跪下,低著頭不敢直視。
息媯現在是待罪之身,而她是息媯的下人,自然姬息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陰沉著臉,冷冷的問道︰「你說吧,有什麼事,什麼情況是必死無疑的?」
音夢跪子,把頭磕踫至地面,略帶哭泣的說道︰「求侯爺救救我家夫人!」
「什麼情況,你說。」
「我家夫人現在身患重病,具體的是什麼病還不知道,反正情況不容樂觀啊!」
「有病找御醫啊,你來找本侯干什麼,本侯又不會看病!」姬息冷哼一聲,嘲諷道。
「是,奴婢知道,若只是那樣便不會來打擾侯爺了。奴婢已經去找過御醫了,所有的御醫語出一致,都說今日較忙沒有時間,恕難從命,奴婢不敢耽誤夫人的病情,就趕緊來找侯爺了。」
姬息模著光潔的下巴,思索道︰「太醫院一向清閑,怎麼會有這麼忙的時候?況且,這還是在晚上,又沒有出診,也不需研討,忙著什麼?」
音夢沉下聲色,略有薄怒,「當然,這些不過是借口,就是看我家夫人地位卑微,不願意去罷了,侯爺,夫人她情況危急請一定要救救她啊,求您了!」
姬息听後,大怒,吼道︰「哼,想我息國王宮內部竟然還有這樣的部署,真是要好好地整治一下,來人啊,傳令下去,照御醫去偏殿,我倒要看看本侯的話是听不听!」
看見姬息找了御醫去了息媯那里,音夢總算是放心了,「謝侯爺!!」
姬息站起身來,對著音夢命令道︰「走,帶我去偏殿!」
偏殿
姬息跟隨者音夢來到偏殿,恰巧踫到了太醫院派來的御醫,那個御醫一見到姬息,立刻就跪下了,知曉了自己的過錯,渾身顫抖,姬息冷眼看來他,冷哼道︰「先進去看病,回去再找你算賬!」
跟隨著姬息進入了內室,太醫趕緊走到息媯身邊診斷,姬息瞥了一眼床上的息媯,從上次犯錯被罰到現在不過才半個月,居然憔悴了這麼多,雖然臉上帶著紅暈,確實不正常的病態,仍然可以見到那慘白的血色。
她的一舉一動自己都派人留意了,知曉她的一切活動,她的委屈他也知道,也一直等著她向自己哭訴,但是她卻遲遲沒來,自己的感情也是很復雜,現在看著她這個樣子,一陣心痛,不由得轉過身去,不再看她。
太醫的動作讓息媯稍微有些清醒,一轉頭便看到了姬息的身影,多少個日夜自己期盼他會來看望哪怕只是一眼一言,但是都失望了,現如今自己病了,他來了,卻還是背對著自己,為什麼,你要來卻又一次把我的心傷,姬息你現在是以什麼態度到我這邊來的,一陣心痛,息媯背過頭去。
姬息轉過身來,問道︰「怎麼樣,有什麼大礙嗎?」。
那個太醫顫顫巍巍的回答道︰「回侯爺,夫人這是受了風寒,身體有些發燒,配些藥熬制一下便可解決。」
听著太醫的描述,並不嚴重,但是又想著息媯剛剛那份蒼白,疑惑道︰「只是受了風寒嗎,若只是風寒,又怎麼會這般憔悴?」
「回侯爺,夫人的確是受了風寒,至于臉色這般憔悴,依老臣的診斷,夫人這是最近心神操勞過度,體質下降,這最大的原因估計就是懷了身孕。」
「什麼?」
「什麼?」
姬息和息媯同時轉過頭去看著那個御醫,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表情是一樣的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