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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媯就那樣眼神呆滯的看著那個方向,姬息就那樣來了,不多說一句又那樣走了。姬息啊姬息,我的過錯就那樣難以讓你容忍嗎,時至今日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即使我懷了你的孩子也難以抵消這個過錯嗎?這就是一條鴻溝,無論我如何努力,僅憑我一人之力如何填補。當時我抱著孤寂的心來到這里,是你攪亂了我的平靜,現如今你又棄之不顧,你真的好殘忍啊!我真恨我自己,對你的情愫為什麼滋生的那般迅速。
姬息的到來讓息媯感到心累,嘆了一口氣,想到這個情況已經是這樣了,即使自己繼續在這邊憂傷又有什麼用,什麼都不會改變的,垂下眼簾,暗自咽下眼眶中的淚水,黯然的說道︰「我要休息一會兒,到時間在叫我吧。」
「恩,夫人,你休息吧,奴婢會在旁邊一直守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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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媯剛剛躺下,就听到外面傳來的一陣嘈雜聲,音夢不禁皺緊眉頭,對息媯說道︰「夫人,你躺著,我出去看看是誰。」
音夢走到門口,撇過頭向外看去,只見鄧夫人帶著一眾的下人,月弗在一旁攙扶著,風姿綽約的向這邊走來,周圍的人都要退避三舍,讓出一條寬敞的馬路供他行走。音夢不著痕跡的隱退,來到內室,向息媯報道︰「夫人,來的人是鄧夫人!」
息媯睜開雙眼,抬起眼眸,疑惑地問道︰「鄧夫人,她來這邊干什麼?」
「不知道啊夫人,那麼她要是來了奴婢該怎麼和她說呢,您的意思是見還是不見?」音夢試探性的問道。
息媯向窗外看了看,道︰「見啊,怎麼會不見呢,她鄧夫人大駕光臨我怎麼敢不見呢?」鄧寧,你現在來是想要干什麼,我不管你要干什麼,盡管來吧。
鄧夫人來到門口,徑直的想要往里面進,卻被音夢攔住,鄧夫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問道︰「怎麼,難道我還不可以進去不成?是不是剛回來,又不長記性了,把先前我教你的一些禮儀又給忘了」
想起來那天,簡直就是音夢今生最黑暗的回憶,很明顯鄧寧提出這個就是在恐嚇。但是音夢顯得倒是比較鎮定,只見她低下頭,做出恭敬的姿態,道︰「夫人誤會了,奴婢不敢,只是我家夫人剛回到這邊,再加上她懷有身孕,需要靜養,這麼多人進去太過的吵鬧總歸是不太好的,您看,是不是……」
鄧寧假意恍然大悟道︰「也是啊,這媯夫人也懷孕了,嗨,你看我這記性,都給忘了,靜養那是當然需要的。」隨即轉頭對後面的一眾僕人道︰「你們就都留在外面吧,記住不要發出聲音,打擾了媯夫人休息的話有你們好受的。」
「是,夫人。」
見到鄧夫人來到內室,息媯想要起身行禮,被鄧夫人阻止了,虛情假意道︰「媯夫人啊,你看看你臉色怎麼這般差啊,你搬回來都已經好幾天了吧,怎麼還是不見起色呢?要不要我送些補品來給你,前些日子侯爺剛剛給了我一些上好的燕窩,你也知道自從我懷孕啊這些東西吃了就沒有停下,都吃膩了,正瞅著沒地方使呢,這不你就懷孕了剛好,改天我派人送來啊!」
息媯听著她說的話,心中一陣冷笑,跟我炫耀啊,我又怎麼會讓你滿足呢,輕嘆一聲,道︰「有勞夫人費心了,唉,最近搬了回來侯爺也派人送來了不少東西,我也吃了不少,但是是自己的身子骨不行啊,還是沒有好起來,就昨天侯爺送來的燕窩還沒吃呢,我剛剛還準備把它賞給下人呢。」
鄧夫人再笨又怎麼會听不出這其中的挑釁,心中恨得息媯是咬牙切齒啊,好你個媯翟,我要送給你,你在這邊說要送給下人,你什麼意思,但礙于表面不好發作,鄧寧還是裝作笑顏,道︰「也是,你畢竟也是懷孕了嗎,送給你一些也是應該的,算我多慮了,息侯啊想的比我們多多了。」
「那是自然,你我肚子里懷著的都是侯爺的孩子,當然要一樣對待了。」
鄧寧撫模著自己的肚子,心中就是再多的不爽也要咽下去,絕對要忍住,看了看息媯的肚子,調侃道︰「媯夫人的肚子可是真爭氣啊,不過幾次就懷上了。」
息媯笑道︰「鄧夫人所得的侯爺的雨露最多,怕是這一胎動靜不小啊。」
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見鄧寧听了是喜笑顏開,繼續道︰「不知媯夫人這肚子有了幾個月了,看著像是沒有什麼起色啊?」
息媯神情暗淡,道︰「那是自然的,還不足一個月,我身子本來就弱,再加上先前的過錯,又傷了元氣,這個時候懷了身孕,孩子自然是長得不好了。」
「那媯夫人可是要好好地補補了,都是侯爺的血脈啊。」鄧寧臉上故作同情狀。
「那是肯定的,也是為了我自己啊。」停頓了數秒後,息媯繼續說道︰「鄧夫人懷孕也是這個時間吧,我們兩可真是有緣啊。」
鄧夫人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笑道︰「那可不是,實在是緣分啊。這懷孕是差不多的時間那倒沒事,這出生的時間……誰先出來誰就是嫡長子,那地位可就不一樣了。」
「這個還要說嗎,先來後到啊,這先生的肯定是鄧夫人啊,你看你這肚子不是擺明了嗎?」。
「媯夫人真會說話,我就不打擾媯夫人休息了,先走了。」
息媯躺在床上,低下頭當做行禮,略帶歉意的說道︰「還請鄧夫人諒解,我身子骨不適不方便下床送行。」
鄧寧笑著說道︰「不必,媯夫人歇著就好。」說完一擺手,帶著一眾宮人離開了。想著剛才與息媯的對話,鄧寧真是一肚子火,走在一旁的月弗問道︰「夫人,怎麼樣,什麼情況?」
鄧寧冷哼一聲,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這個媯翟,完全不處于下風,之前看她是那般的好欺負,現在看來完全被他騙了,那時的軟弱只不過是沒找到的契機而已,她絕對不是一個好斗的主,現在懷了身孕,本性完全暴露了,我一定要比她先生,否則以後的日子我難以想象會是多麼的煎熬。」
「夫人,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你和媯夫人懷孕的時間差不多啊,應該生產的時間也是差不多的,提前生產,這個很難把握啊。」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就耐心的等,現在我和她都懷孕了,難免她會找人來對我下手,還是防範一下的好,隨時留意她的動向。實在不行的話,就用些藥物來提前生產吧!」
這個話下了月弗一跳,她沒想到鄧寧會做出這麼過激的舉動,驚恐的說道︰「夫人,這樣對你自己的身體有害啊。」
「管不了那麼多,為了我和我的孩子,豁出去了。」
另一方面,音夢見鄧寧走了,趕緊來到內室,生怕她對自家夫人不利,緊張的問道︰「夫人,她沒把你怎麼樣吧?」
息媯嗤笑一聲,道︰「你想什麼呢,這光天化日之下她敢做什麼,況且我現在還懷著身孕呢!」
音夢一吐舌頭,調皮的說道︰「那是自然,你知道我在外面多擔心你嗎,我就害怕她會對你不利,一直心就在那踫踫跳。」
息媯笑道︰「這是我的行宮,她敢!」但隨即便轉換成一副嚴肅的模樣,道︰「現在是不敢,但是我不敢保證她日後沒有這個心思,這個女人為了自己的權勢地位還是做得出來的,我們還是不可以疏于防範,要時刻留意她的動向。」
「恩,夫人說得對。」音夢點頭道。
這幾天,息媯過的還算輕松,每天坐在石桌前看著花飛花落,也是悠閑自在,但是那只是表面,息媯內心的那些憂思誰能訴說。一天天的就這樣過去了,還記得自己當時從這邊離開的時候,這滿園的桃樹開的還是很茂盛,當自己再回來時已經全都落敗了。當時離開自己與姬息的感情剛剛有所發展,就在自己認為可以將終身傾心于他時,突生變故,造成今日這幅情景,過錯被處罰,成為了永遠的隔閡,無法消逝的鴻溝,感情也隨之斷落,像這桃花只有半個月的光景,不就是我們的寫照嗎,我們就那樣了,難道……但是我心有不甘啊。如果注定結局是這樣那為什麼剛開始要給我一個美好的開端,卻讓它剎那即逝。------------------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夜深人靜,息媯早已經睡下了,音夢站在門旁邊守夜,從那邊的小路上迎面走來一個人,待音夢看清來人後,恭敬的一行禮,說道︰「參見侯爺,要我去叫醒夫人嗎?」。被姬息伸手制止了,近來幾天姬息都是這個時候來,詢問一下息媯的情況,今天心情怎麼樣,身體怎麼樣,每天都是這個時候,似乎就是在等息媯睡著。
姬息為了不讓自己的聲音吵醒息媯,與音夢在一個角落小聲交談,「媯夫人今天怎麼樣?」
音夢回答道︰「夫人她今天身體狀況看上去挺好的,心情嗎,坐在石桌前看了一天的桃花飛落,有時候自言自語些什麼,可能是感嘆桃花謝的太匆匆了吧,還沒有來得及觀賞就沒了,我也不知道啦。」
姬息若有所思,「哦,我知道了,你繼續看著她,不要放過一絲細節。」
看著姬息要離開的身影,音夢叫住了他,疑惑地問道︰「侯爺,請留步。女婢斗膽想問一下,侯爺你既然這樣關心我家夫人,為什麼你不親自來看看她呢,只是向我詢問一些情況,不可能了解的全面啊!」
姬息緊鎖著眉頭,神色黯然,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親自去,我怎麼確定她是否願意看到我呢,我怎麼確定她原諒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