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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較之剛才更加的深沉了,所有的使臣都已經離開了,宴會也就此結束,姬息站在大殿門前,看著不遠處的那副情景,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夫人在大殿之上見著齊國來使反應如此激烈,誰人見了都不免產生一些懷疑,姬息也不例外。
整場宴會下來,姬息的心思一直都不在這邊,心中揣測著風間和息媯的關系,想出了各種紛雜,最後所有的來使都離開後,迫切的想要詢問息媯事實情況,剛出門便被那一襲白衣抓住了視線,定楮看去才發現,白衣的身旁還站著自家夫人,拽住了白衣一角,意圖阻止他的離去。
所幸那風間畢竟是使節,總歸是識些禮數,但是自家夫人看著風間離開的眼中的不舍,凝望了好長時間,這份情感可是被姬息給捕捉到了,頓時火冒,冷哼一聲,甩袖離開了大殿。
姬息坐在寢殿內,手上拿著一只茶杯,死死的緊握著,指關節都已經發白,看著茶杯里面青綠色的液體,思緒游離。
息媯並沒有和風間說上什麼話,心中低落難免,邁著略微失落的步伐,緩慢的走進了寢殿,剛走進內室便看見姬息坐在那邊,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跪坐在姬息身旁,詢問道︰「侯爺,夜色深了,臣妾服侍您就寢吧!」
說著便伸出手替姬息寬衣,不料卻被姬息閃躲掉,姬息扭頭看了息媯一眼,隨即便轉了過去,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了,你……很難過嗎?」。自家夫人臉上神情的那份落寞,自己是完全的看在眼里,在她剛走進來的那一刻就看見了,原來是在等著她回來興師問罪的,但是在觸及到那份憂傷的那一刻,自己又不忍了。
這句話倒是讓息媯愣在那邊好長時間,今晚在大殿上的行為于理不合,自己很明白,所以姬息再怎麼的責備自己,自己都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在回來的路上也沒有想好要怎麼樣去面對姬息。進入內室發現姬息坐在那邊,凝視著茶杯,心中便知曉他絕對是生氣了,但是……饒是息媯再怎麼樣的聰明,也不會推算出,姬息最終口中說出來的這句話居然是……你很難過嗎?
听不出憤怒,倒是听出來一絲的憐惜和不忍。
息媯愣愣的看著姬息,詫異的問道︰「侯爺,你不生氣嗎,你不想知道風間和臣妾是什麼關系嗎?」。
姬息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然一笑,「怎麼會不生氣呢,坐在這邊這麼長時間我也想著如何開口問你,在你進來的時候我也想好了,但是在看見你的那一瞬間,我還是沒有說出口。」
說著伸出手輕撫著息媯的臉頰,溫柔的一笑,搖頭嘆道︰「我不願勉強你,命令你做任何事,看得出來他在你的記憶里有著很深的地位,但是如果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追問。」
如此一番的情話,卻讓息媯濕了眼眶,含著笑流下了淚水,這滴滴淚珠卻讓姬息亂了心神,慌忙問道︰「怎麼了,還是很難受嗎?」。
息媯笑著搖搖頭,帶著眼中氤氳的淚水,笑看著姬息,姬息啊,你曾經說過得到我是你的幸運,對于我來說,在此生的年華里能夠擁有你這樣一個夫君,我還有什麼要遺憾的呢。止住自己的眼淚,息媯開口道︰「風間他原來是我的舊友,小時候沒有依靠的我全是靠著他才活到了今天,如果不是他我就見不到侯爺了。對于我來說,他無疑是最重要的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至于他怎麼成為的齊國使節,這個我也不知道。」說著,眼神中也是充滿疑惑。
姬息伸手擁她入懷,撫模著她柔順的青絲,嗅著發絲間的清香,淡然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多問了,不過……」板過息媯的臉,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嚴肅道︰「他在你的心中絕對只可以是兄長,絕對不可以超越我的地位!」
看著姬息一臉認真的表情,強調的確是這等幼稚的事情,不禁嗤笑一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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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媯半朦朧的睜開雙眼,已經是第二天一早。音夢走上前去詢問道︰「夫人,你醒了。」
「嗯,侯爺走了?」看著身旁空著的位置,早就沒有了任何溫度,息媯不禁莞爾一笑,每次都是這樣,早上醒來都是看不見他的。
「侯爺今天要出去陪齊國使臣,參見這息國的風土人情。」說著,便伸手攙扶著息媯下了床。
「哦。」齊國使臣,提到這幾個字,息媯便想到了那個白色的身影,確信昨晚見到的不是一個幻覺,他的確出現了。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音夢驚呼道︰「哎呀,侯爺讓我早些叫醒夫人你的,說是風間公子在王宮的後花園里面。」
「風間怎麼會在那邊?那邊是王宮後院,一般人等是進不去的。」
音夢回答道︰「女婢不知,或許是侯爺應允的吧,否則誰會進去呢?」音夢看著息媯,s狡黠的眨了眨眼楮,笑道︰「夫人,我看侯爺對你真的是很好呢,听說風間公子和你是舊人,特意就安排了你們敘舊,試問還有哪個君侯可以做到這般的寬容?」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息媯的心坎,由心的露出一抹笑容,笑罵道︰「就你知道!貧嘴!!」
息媯穿著好後,心中略微有些焦急,邁著的步子也就有些急促,看著那王宮後花園越來越近,息媯的心中也是越來越激動,就差幾步就可以見到那個人了。
還沒有走進,便听到里面的吵雜,心中不禁奇怪,平日里這里是不允許下人奴婢來這邊的,所以一向清靜,怎麼今天這般吵鬧。
走進去才發現,吵鬧的聲音都是一些奴婢發出的,不時的會發出一些驚呼,循著呼聲看過去,在那花園中央的亭子里面,翩然做著一名白衣男子,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腰際,一根發帶難以束縛住他發絲的肆虐。手中拿著一只潔淨的瓷杯,抿著清茶,臉上的表情似一番享受,也帶著幾分慵懶,陽光照射過他完美的臉頰,更增加了幾分妖異的美,也難怪這些奴婢為他瘋狂,就連認識他的自己也差點被俘獲了,這個男人真是危險啊。
息媯緩緩走到亭子那邊,坐在石桌邊上,看著周圍圍觀的那些奴婢,笑談道︰「你看看,你一出現必定會鬧得不得安寧,擾了我的平靜。」隨即轉過頭對著周圍直勾勾的盯著風間的奴婢們說︰「都散了吧,圍在這邊成何體統,不可亂了規矩,屆時息侯怪罪下來看你們怎麼辦?」
這一句話還是起了些作用,那些圍觀的奴婢害怕息侯的怒火,為保命一瞬間都散的差不多了。一下子息媯就感覺周圍頓時安靜了,吩咐身旁的音夢道︰「音夢,給我倒杯水。」一句話下去,音夢倒像是沒有听見一般,愣是沒動,息媯奇怪,轉頭看去,只見音夢深深地埋著頭,小臉通紅,表情窘迫。
見此狀,息媯倒是笑開了,指著風間責罵道︰「我就說你是個禍害吧,你看看,你才剛到這邊多久,整個王宮里面的奴婢那個不被你迷惑了,現在就連我身邊的音夢都被拐跑了,你還是離我遠些的好。」
風間故作無辜狀,大呼道︰「君夫人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只不過是坐在這邊,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動一個人,她們是純粹的被我折服,這我也不想啊?」說罷,站起身來,繞道音夢身邊,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挑起了音夢的下巴,帶著他充滿磁性的嗓音挑逗的問道︰「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