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東窗事發求推收,打賞,看客留個言。
姬息心中的那團火正在熊熊,不發出去是不可能平息的。
當即離開了息媯的行宮,沉著臉快速的向鄧寧那邊走去。看著姬息離開的身影,息媯心中一陣暖流,他為了自己是這般生氣,內心稍稍的有了一些慰藉,但是轉念一想,姬息在這樣的怒氣之下,萬一下手過重,一失手對鄧寧造成了傷害那就完蛋了,她是有罪過,但是她月復中的孩子那還是姬息的骨肉,萬不可受到傷害,想念至此,息媯也是一刻都不敢耽擱,追著姬息的身影,跑了出去。
看著相繼跑出去的身影,此刻的瓔珞正一派悠閑的望著,神秘的一笑,繞有深意的看著門口,靜靜的等待著這出戲的發展。
姬息帶著怒氣,這腳下的步伐自然就加快了不少,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鄧寧行宮。
門—無—錯—小說口的宮人見到姬息來到自家夫人這邊,一個個都是開心,忙請安向里面的息媯稟報,還沒有說出口便感受到一陣風,連帶著一個人影,忽的一下刮過,隱約的便感覺到不太正常。她們的直覺是正確的,因為下一秒便听見從里面傳來了一聲怒吼,「鄧寧,你這個女人好是心狠啊,居然可以下此毒手。」
鄧寧此時正悠閑的坐在那邊品茶,突然見著姬息來了,心中一陣狂喜,剛想要請安,抬頭一看驚覺姬息的臉色不太正常,緊接著便听見了那一聲粗吼,從來都沒有見過姬息發這麼大的火,這一下子愣是讓鄧寧沒反應過來,周圍的宮人也是被這一聲給嚇得全都跪在了地上,頭也不敢抬。
鄧寧完全的不理解,看著姬息的怒色,說道︰「侯爺,你可要把話說清楚了,你這什麼都沒說,直接就沖到臣妾這邊一番責罵,這說不過去吧!況且臣妾還懷著身孕,若是臣妾一驚嚇著月復中龍子,那就罪過可大了。」說著伸手輕輕附上了自己已經稍稍隆起的肚皮,撫模幾下,以示安撫。
鄧寧的這些話倒是讓姬息一頓冷眼,冷言道︰「孩子?哼,若是這月復中的孩子和你一般的心狠手辣,還不如不要,免得出生後禍害他人!」
姬息的這句話,讓鄧寧頓時火冒,「侯爺,你這話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究竟臣妾做了什麼,讓侯爺你這樣恨我,就連這月復中龍子也不顧的惡言,這可是你的親身孩子!」
姬息看著鄧寧的那副嘴臉,一陣惡心,撇過頭去,正眼也不願意看她,嘲諷道︰「你還要裝蒜,你自己做了些什麼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難道還要本侯直接的擺在你的面前,你才承認?」
鄧寧倒是一橫眉,道︰「臣妾是真的不知,還請侯爺直接說吧!」
姬息見她這樣不知悔改,更是火大,將手中抓著的錦囊往她的臉上扔去,吼道︰「你認識這個是什麼嗎?」。
錦囊掉落到地上,鄧寧懷著身孕,不方便蹲下,一旁的月弗趕緊跑來替主子撿起,交給了她,但是在觸眼這個錦囊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一怔。
鄧寧接過錦囊,拿在手中端詳了一眼便隨意的丟給了月弗,不屑道︰「這個錦囊這樣普通,如此俗物怎麼可能是我的,侯爺想必是找錯人了。」
「找錯人了!」姬息冷笑,「本侯給了你機會承認,沒想到都已經是證據擺在你面前了,你都還是矢口否認,真是不知道悔改。這布料乃是幾個月前我息國友國申國派使者送來的,申國針繡繡法獨特,用的布料也是無雙的,這兩者結合便是上品。申國使節送來之後,我便分成了兩份,一份給了你,另外一份給了媯夫人。如今在媯夫人的院子里面發現了這個錦囊,錦囊里面還裝著麝香,這麝香分明是催產藥物,你暗中將它放置在媯夫人院中,敢說她的流產和你沒關系嗎?」。
姬息道出了這個錦囊的來歷,鄧寧頓時有些傻了,沒想到這個錦囊的布料居然是無雙的,當時送來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布料太素,花樣平平,說不出哪里好,便隨意的賞給下人了,而現在居然成了謀害息媯的證物,侯爺也說了只有兩份,難道是自己的手下做的。
鄧寧那叫一個氣憤,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做的事跡敗露了還連累了我,當即沖著跪在那邊的宮人吼道︰「你們哪個下作的東西做了這件事,還不趕快出來認罪,難道要本宮替你擔著嗎?」。怒眼掃視了一下跪著的宮人,鄧寧一臉委屈的走到姬息身旁,拉扯住姬息的袖子,哀言道︰「侯爺,臣妾是真的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啊!」
看著鄧寧這幅嘴臉,自己做錯了事還要讓手下的人擔著,真是可惡,姬息更是生氣,她抓著自己都讓自己覺得不快,二話不說,冷哼一聲就抽出了自己的袖子。
姬息袖子抽出帶著一股勁,鄧寧一個勢頭不穩,站不住腳,猛地向後面跌去。跌倒的勢頭讓鄧寧第一次面對那麼大的恐懼,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尊崇母性的本能,率先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所幸息媯趕到了,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看見了這一幕,趕緊沖上去扶住了鄧寧,眾人都松了一口氣。保住了鄧寧,息媯平復著氣息,對姬息略有不滿,「侯爺,即使鄧夫人犯下了什麼嚴重的過錯,她月復中畢竟還懷著龍嗣啊,出了危險難以挽回的啊!」
鄧寧見自己安全月兌險,大松了一口氣,隨即便看到息媯在姬息面前裝著好人,一陣怒火,指著息媯罵道︰「下賤的東西,誰要你在這邊假惺惺的寵好人,說不定就是你自己故意的演的這麼一出戲來誣陷我!」
息媯剛想要反駁,就听到姬息一聲怒吼︰「鄧寧,你真是不分人咬的,媯夫人明明是在替你說話。」
看著息媯,鄧寧是一臉的厭惡,「侯爺,你可不要被她的表面給騙了,說不定這就是她自己演的一出戲呢?」
「哼,又任何一個母親會拿自己的孩子的命去演一出戲嗎?」。
「說不定呢?」
「鄧寧……」姬息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另一句話給打斷了,只是听到一直都跪在地上的月弗,低著頭,听著上面紛爭的話語,喊出了一句︰「對不起夫人,侯爺,這是奴婢做的。」
姬息頓時把目光投射到月弗身上,目光犀利的要把她刺穿,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月弗面對如此威嚴,倒也是做了死的決心,一鼓作氣道︰「是奴婢做的,夫人的那些布料賞賜給了奴婢,奴婢看不慣媯夫人,怕媯夫人的孩子一出世我家夫人便沒有容身之處,所以那日借機送花給媯夫人,探得媯夫人的習慣,暗夜讓其他人去院中埋下了這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