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倒是跟我說說看。我看看你譚嬸娘是不是想你說的不……」後面的話江氏沒好意思說出口。
柳蘇蘇點點頭道︰「我正要打算跟您還有大舅公好好的說說這件事情,誰知道譚嬸娘就惡人先告狀。」
「你胡說些什麼?從你進門開始我對你就是客客氣氣的。不要說是來我家的客人了,你就是個千金大小姐,我這麼對你也算是不錯了。可是你能一直對我是糾纏不休的,也不知道當真是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譚氏這會兒站在江氏面前,也就有底氣的多了。
柳蘇蘇還是一直看著譚氏的眼楮說道︰「譚嬸娘,要是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怎麼會這麼的心虛?」
「那好啊,你倒是說說看。我倒是要听听看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當著大家的面就這麼的說我。」譚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跟我大姐原本是特意來為翠柳表姐道喜的,但是沒想到卻听到了一個讓人震撼的消息。」柳蘇蘇道。
「是什麼消息?」有人立馬追問道。
「這個消息我想可能在場的不少人都是知道的。」柳蘇蘇道。
果然有些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跟譚氏有關的還跟柳家二房有關的回事什麼事情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數的。所以當柳蘇蘇這麼說的實話大家並沒有感覺到很是意外。
「「這個消息我也是听到清水河村的人自己說的,剛開始我也是不敢相信的。但是後來听到越來越多的人這麼說,這就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了。「柳蘇蘇道。
江氏有些不耐煩了,怎麼柳蘇蘇說了半天還是沒有把最重要的話說出來?
「蘇丫頭,你就直接說你到底知道了什麼,會讓你這麼的震驚?「江氏道。
「我听到清水河的人都在傳我大姐柳蔓蔓是譚嬸娘家未過門的妻子。女乃。」柳蘇蘇道。
柳蘇蘇的這番話可謂是引起了不同的反應,當然最重要的就是江氏的反應。
江氏的反應當然是不相信的,要是柳蔓蔓這丫頭真的跟唐謙那孩子訂了親。沒道理自己這個做女乃的會不知道。所以蘇丫頭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還要好好的問問,要是冤枉了好人或者是誤會了什麼就不好了。
「蘇蘇,這話你是听誰說的?」江氏問道。
「這話只怕現在的清水河不知道的人很少吧,譚嬸娘您說是不是?」柳蘇蘇問道。
譚氏的眼楮基本就不敢看柳蘇蘇的。但是嘴上還是不敢承認。「你瞎說什麼。唐謙未過門的妻子不是你大姐,一定是你自己弄錯了。」
「不是我大姐?譚嬸娘你這話說的可是當真的?」柳蘇蘇道。
「自然是真的,剛才我不就說了嘛,我家唐謙的未婚妻是我娘家的一個遠房親戚。」譚氏道。
「哎。我說不對吧二嫂。前兩天你不是都還跟我說你那未過門的兒媳婦是柳家的蔓丫頭嗎、。怎麼今天又變成你的一個什麼遠房的親戚了?」一向跟譚氏不對盤的金氏說道。
「你知道什麼?我說是我的遠房親戚就是我家的遠房親戚。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故意抹黑我。」譚氏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柳蘇蘇可沒有什麼興趣看譚氏在自己面前做戲,柳蘇蘇只是要譚氏親口承認自己大姐是她兒子唐謙未婚妻的事情完全是她譚氏一人捏造出來的。是她譚氏損害了自己大姐柳蔓蔓的名聲。
「譚嬸娘,您是不是不打算說實話?」柳蘇蘇問道。
「要是譚嬸娘你不打算說實話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只好請整個村里的人都來,我們當著大家的面對峙,看看我跟譚嬸娘您說的話,到底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
譚氏當然心里很清楚自己說的是真是假,再說了要是真讓柳蘇蘇把清水河的人都叫來了,以後自己還要不要做人了?
就算是有這樣的話傳出來也不一定跟我有關系。「譚氏道。
「是嗎。譚嬸娘還真是有意思,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了還想著怎麼忽悠我。譚嬸娘你是不是真把我跟我大姐當成傻子了。還是你以為我們柳家的人都是傻子由得你玩弄于鼓掌之間?」柳蘇蘇氣憤的問道。
原本以為自己說道這個地步,譚氏不管怎麼樣都會承認是自己把這些謠言傳出去的了。但是沒有想到譚氏居然還是不承認這些都是自己傳出去的。
「你大姐一個好好的姑娘會跟我兒子傳出這樣的事情,可見你大姐也不是什麼好姑娘。我肯說你大姐是我唐謙的未過門的妻子,也是看在三姑母的面子上,要不然就是你大姐這樣的瓜娘就是送上門我也不稀罕。」現在的譚氏完全屬于方寸大亂可,什麼話都能從她的口里說出來。
柳蘇蘇冷笑兩聲,「我大姐跟你兒子傳出這樣的事情是我大姐的錯,譚嬸娘您這話說的也未免太過好笑了。不要說我大姐了,就是我娘、我、誰都不知道你兒子唐謙是何許人也。但是現在卻莫名其妙的讓我大姐跟你兒子有了這莫名其妙的親事。難道還是我大姐的錯不成?」柳蘇蘇毫不畏懼的問道
「要不是你大姐柳蔓蔓當初說她看上了我兒子,我會逢人就說她是我家唐謙未過門的妻子嗎?」。譚氏現在的打算就是要把責任推到柳蔓蔓的身上,要是推不倒柳蔓蔓的身上也要把張氏拉下水。誰讓當初張氏欺騙自己來著。
「我大姐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兒子,你有怎麼能說我大姐看上了你兒子。再說了你說我大姐跟你說她看上了唐謙,那麼我請問這話是我大姐親自跟你說的?」柳蘇蘇問道。看來自己費不了什麼功夫,就能讓譚氏把張氏給抖落出來。
果不其然譚氏向張氏的方向看了一眼,猶豫了半天之後才說道︰「這話雖然不是你大姐親口跟我說的,但是告訴我的那人就跟你大姐親口跟我說,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