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當初你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我就不同意,是你跟我說的萬無一失,可是現在呢?您的萬無一失就是把我們困在縣衙?」江唐謙也忍不住埋怨起來。
譚氏雖然已經是弄的精疲力盡的了,但是听到江唐謙這麼說,還是很傷心。
「謙兒,娘會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你想想要是你真的能娶到柳蔓蔓那個丫頭,以後還不是榮華富貴任你享受。到時候娘也能跟著你沾沾光。」」哼。「江唐謙把頭撇到一邊,」還沾光,咱們娘兒倆現在都呆在大牢了,嗎,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去。「江唐謙沒好氣的說道。」一定能出去的,就算柳蘇蘇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手遮天的。只要到時候你爺爺發現咱們倆不見了,就一定會找咱們的,到時候咱們就能出去了。「譚氏篤定的說道。」我看倒是不一定,那個柳蘇蘇我看著就覺得邪門兒的很,那有個小姑娘看人的+.++時候眼神那邊的冷冰冰的,看的人頭皮發麻的。「江唐謙忍不住的說道。
譚氏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當初還以為柳家二房只有一個徐氏比較難以對付。沒想到徐氏的這個小女兒才是最難對付的。現在更是被她弄進了大牢里,真是想起來都覺得煩悶。
「蹦蹦」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衙役提了提大門,「譚氏,江唐謙。出來吧,我們大人有話要問你們。」
譚氏原本昏暗無神的眼楮突然就好像是有了靈性。「衙役大哥,是不是要放咱們出去了?」
衙役沒有搭理譚氏,只是徑直向前。譚氏癟癟嘴,終究沒有問下去。」堂下所跪之人可是譚氏,江唐謙。「錢萊冶是半夜的時候接到柳蘇蘇的信的,所以早就讓人把譚氏母子從大牢給提審出來。
「回大人正是民婦(小人)。」譚氏與江唐謙答道。
錢萊冶一拍驚堂木,道︰「你二人在大牢的這四日可曾反思過自己的過錯?」
「回大人的話,這幾日我們一直都在反思,但是大人我們是被冤枉的,還望大人能夠明察。」譚氏喊冤。
錢萊冶不動聲色的看著譚氏。似乎對譚氏的喊冤充耳不聞。」大人?「譚氏試探性的看看錢萊冶。」譚氏。你可知罪?「錢萊冶道,隨手又是一拍驚堂木。」大人。「錢萊冶連續的擊拍驚堂木讓譚氏渾身上下瑟瑟發抖。「民婦,民婦知罪。」
「既然你知罪,那你就說說看你所犯何罪。」錢萊冶意有所指的說道。
譚氏原本想著只要自己抵死不認也就是了。但是這位縣令好像絲毫不吃自己的這一套。反而一直問自己克制自己所犯何罪。
「大人。民婦當日只是到我親戚家去賀喜而已,民婦實在是不知道民婦到底是犯了大齊律例的那一條。」這個說法是譚氏在大牢里面想了兩天才想出來的。
「賀喜?怎麼跟本官知道的不一樣?」錢萊冶眯著眼楮道。
「大人,民婦當日真的只是去賀喜的。恐怕是我那親戚誤會了,所以才會讓人把我們母子給送到縣衙來的。」譚氏解釋道。
「听起來倒是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錢萊冶故作沉思。
譚氏面色一喜,看縣令大人的意思,似乎是相信自己的話了。估計只要自己再加把勁兒就能把自己給摘清了。
「譚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瞞本官。「錢萊冶又是把驚堂木一拍。
不對,自己這麼說听說去不應該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為什麼大人會不相信自己說的話?譚氏忍不住的想?難道說自己的話真的就是說的那麼的不可信?」大人,要是民婦對大人有半分的欺瞞就叫民婦不得好死。」譚氏一向把發誓當吃飯一樣說的輕而易舉。
錢萊冶冷笑一聲,道︰‘譚氏,你該不會認為只要你對著本官發個誓,本官就會相信你說的這的話了吧。」
譚氏的面色一僵,這確實是譚氏沒有想到的。
「大人,民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求大人一定要相信民婦說的都是事實。」
「事實,在我這縣衙大堂里面說實話的人不少,但是說假話的人更是說不勝數。你可知道那些個說假話的人最後都怎麼樣了嗎?」。錢萊冶道。」
「民婦不知。」譚氏跪趴在地上。
「大人,我娘說的句句屬實,我們絕對沒有欺瞞大人您的意思。」江唐謙也忍不住的辯解。
原本江唐謙沒有說話的時候。錢萊冶還沒有注意到他,但是現在江唐謙這麼一說話倒是讓錢萊冶注意到了。面前跪得這個人不就是那個賭鬼嗎?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母子兩一起了。
因為江唐謙的原因,錢萊冶對譚氏的印象更是不好了。
「江唐謙本官記得你被放出去還不到一個月吧,怎麼現在不賭錢開始改騙人了?」錢萊冶輕描淡語的說道。
但是听在譚氏的耳里卻猶如晴天霹靂,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是個賭鬼?一定是哪里弄錯了,對,一定是的。」大人,您剛才說的都是假的,對不對?「譚氏想錢萊冶求證。」什麼真的假的?「錢萊冶道。」就是您說謙兒他因為賭被關押起來的事情。「譚氏的眼神中透露出懇求的希望,只要錢萊冶否認她就還能繼續的自欺欺人。」是真是假,你問你自己的兒子,本官沒有義務回答你的這些問題。「
錢萊冶的不回答讓譚氏懷著希望看向江唐謙,江唐謙現在根本據不敢面對譚氏。雖然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暴露,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天回來的這麼快。」娘。「江唐謙直勾勾的看著譚氏。
江唐謙的不解釋讓譚氏幾乎癱軟在地上,原本最後的一點兒希望都被江唐謙的不做聲給打破了。
「啪。」譚氏一巴掌打在江唐謙的臉上,「你……你怎麼能這麼做?你這樣讓我怎麼面對你爹?」
江唐謙捂住被譚氏打紅的右臉,道︰」娘,你居然會打我?「一臉的不敢置信的看著譚氏。」打你?我這是要打醒你。「譚氏怒不可及的說道。」夠了,公堂之上不是你們處理私事的地方。要教訓兒子等回家再教訓。「錢萊冶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