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蘇蘇將令牌收了起來,然後說道︰「既然這是二當家給我的。那我收起來也就是了,不過有一件事情還會希望二當家能幫忙。」
白玉錦一听,臭丫頭竟然會有事情求自己幫忙。這倒是新鮮的很,不過白玉錦卻沒有立馬同意幫柳蘇蘇而是問道︰「這樣,你先跟我說一說你又什麼事情想要我幫忙的?要是太難的事情我可是幫不了你的。
「二當家的放心不會是太難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也只有二當家的您能幫上我的忙了。」柳蘇蘇道。
柳蘇蘇的這番恭維的話讓白玉錦更為高興,只有自己能幫上的忙?那一定是很難辦的事情,要不然柳蘇蘇不會這麼跟求自己的。
「好吧,那你跟我說說看你到底是想要我幫你什麼忙?」白玉錦得意的問道。
柳蘇蘇只是輕輕一笑,道︰「其實這事情簡單的很,就是——我去找印將軍的時候,二當家的你的答應我不能跟著我一起去。」
白玉錦听到柳蘇蘇的這話,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了,柳蘇蘇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去找印天的時候,自己不能跟著一起去?這是什麼道理?」
「憑什麼我就不能跟著一起去了?」白玉錦不服氣的問道。
「二當家的,您想想看您是祁連山的二當家。印將軍是要去攻打祁連山的人,要是真的讓你們二人見上面了那還得了?」柳蘇蘇道。
白玉錦一想,這臭丫頭說的似乎還在真的好像又那麼幾分的道理。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白玉錦道。
白玉錦這麼問自己,其實就已經算是答應自己了。
「這是什麼?」白玉錦看著柳蘇蘇遞給自己的東西,問道。
「剛才二當家你送我了這麼好的禮物,我也沒有什麼其他能送給二當家你的禮物,這個就當做是對二當家你的答謝吧。」柳蘇蘇送給白玉錦的是一個小鈴鐺。
白玉錦搖了搖手上的小鈴鐺,叮叮當當的聲音。白玉錦倒是喜歡的很。
「你怎麼送我這麼女孩子氣的玩意兒給我?」白玉錦顯然對柳蘇蘇送給自己的這個小東西不是那麼的喜歡。
柳蘇蘇見白玉錦這麼說,伸手就要去奪白玉錦手上的鈴鐺,道︰‘要是二當家你不喜歡的,還給我就是了。」
「送給別人的東西,哪里還有要回去的?」白玉錦當然不會讓柳蘇蘇把手上的鈴鐺奪回去。
不過白玉錦倒是也沒有再提柳蘇蘇騙他的事情了。
「櫻桃,白公子在這里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的照顧好白公子。」柳蘇蘇把櫻桃留下來伺候白玉錦想也知道柳蘇蘇把白玉錦看的有多麼的重要了。
「是,姑娘。」這位白公子長的很是好看,櫻桃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歡的不行,現在就更是歡喜了。
「奴婢櫻桃,白公子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給奴婢就是了。」櫻桃像白玉錦道了萬福。
白玉錦只是點了點頭,「既然是臭丫頭的人,應該錯不了。」
白玉錦完全忘了自己也要跟著柳蘇蘇去見印天的這一茬兒了,但是柳蘇蘇卻沒有忘記自己要去見印天的事情。
她只是略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就讓玉環跟著自己一起去。
「姑娘,東家那邊咱們真的不用說嗎?」。玉環道。
「你跟著我去就行了,我娘那邊我會想辦法的。」柳蘇蘇要去找印天,又怎麼可能讓徐氏知道,要是徐氏知道柳蘇蘇匆匆忙忙的就去找印天的話。那麼之前離開的一個月自己去做了什麼,想必徐氏也就能猜到了。
雖然這件事情不可能這麼一直的隱瞞下去,但是現在卻沒有告訴娘的必要。
「知道了姑娘。」既然柳蘇蘇都已經這麼說了,玉環自然也不可能再多說什麼了。
柳蘇蘇的上門,印天顯然是一點也不意外的。
「將軍多日不見風采依舊?」雖然柳蘇蘇心中對印天頗有怨言,但是卻也絲毫不會在印天面前顯露出什麼。
「借姑娘吉言,這些日子。過得確實還算是不錯。」印天似乎對于柳蘇蘇的明嘲暗諷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既然姑娘在這個時候來見我,想必應該是祁連山那邊已經有消息了。」
柳蘇蘇點點頭,「當日將軍要民女交給榮大當家的書信,民女已經交給榮大當家了。」柳蘇蘇道。
「那榮陽有沒有說什麼?」印天幾乎可以想象榮陽在看到自己書信時候的表情。
「榮大當家的說,他下個月初五就要跟一位陰娘姑娘成親了,還說讓將軍你到時候也要去喝幾杯喜酒,慶祝一下。不過榮大當家也說了,到時候只能大將軍您自己一個人去。」柳蘇蘇道。
這麼多年了,他們竟然還沒有成親,而榮陽現在說什麼讓自己去吃喜酒,這不就是擺明了讓自己難堪。
「他們二人的喜酒,就算是不請我,我也是要上門恭賀一番的。」印天冷笑道。
「榮大當家的話,我也已經帶到了,要是將軍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民女就要先告辭了。」柳蘇蘇起身。
印天卻把柳蘇蘇攔了下來,道︰「姑娘你幫了本將軍這麼大的忙,本將軍一定要好好的感謝姑娘你。」
柳蘇蘇縱然不知道印天說的要好好的感謝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印天的表情也知道他現在很不高興,所以所謂的感謝恐怕只會是對自己不利。
「這些事情原本就是民女應該做的,至于將軍說要感謝民女?還是不用了。」柳蘇蘇道。
印天眯了眯眼楮,柳蘇蘇在祁連山那樣地方都能全身而退。到底是榮陽不中用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
「姑娘你這次去祁連山也算是見識到了祁連山的山賊,你覺得這些山賊的性情如何?我要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姑娘覺得這些山賊會不會放棄這大好的機會?」印天問道。
印天問的這些話,柳蘇蘇根本就是一句也回答不上來,但是柳蘇蘇卻又不能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這不懂非要裝懂的滋味可不好受。
「想必將軍的心里早就已經有了決定了,既然是這樣將軍您又何必過問民女?」柳蘇蘇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