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被江氏掐著脖子,臉漲的通紅,眼看一口氣就要喘不上來了。柳蘇蘇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江氏給撞開了。江氏本來就是在盛怒之下,哪里能想到這麼多,見柳蘇蘇把自己推撞開了,揚手對著柳蘇蘇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柳蘇蘇覺得自己臉上是火辣火燒的,嘴里也有一絲血腥味兒,不用多說肯定是江氏打的。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都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關鍵還是要看看娘怎麼樣了。
徐氏被放開了,但是一張臉還是慘白。她怎麼也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怎麼就成了害死自己丈夫的凶手,自己怎麼可能還是自己的丈夫?
「娘,您沒事吧。「柳蘇蘇看著徐氏的樣子,心里暗道不好,娘不會真的把這老太婆的話當真了吧。
「娘,爹的事情跟娘您沒有任何關系。」柳蘇蘇道。
柳—無—錯—小說蘇蘇這麼一說,江氏立馬就橫眉豎眼的瞪著柳蘇蘇道︰「怎麼就沒有關系了?要不是這女人你們爹能死?」
柳蘇蘇冷冷的看了江氏一眼,爹是怎麼死的。自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好歹也听大姐給自己說了不少。不錯嗎,爹確實是上山的時候掉下山受了重傷死的。
可是爹到底為什麼會上山,還有為什麼爹受了重傷之後卻沒有得到醫治這些才是根本的原因。
「女乃,您這是提醒我們把當初的舊賬一筆筆的跟您清算清楚嗎?」。柳蘇蘇道。
這丫頭看著人的眼神怎麼這麼嚇人,還有她說什麼舊賬清算?她們之間有什麼舊賬是要清算的?難不成她娘害死自己的男人不夠現在還想要指使自己的女兒來害死自己?
江氏越想就覺得是這麼一回事,自己死了兒子。這一家人卻過得這麼高興,這口氣自己怎麼能咽下去。
「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告官。我就不相信了,難不成這天下就沒有王法了。」江氏蠻不講理起來腦子倒是也動的要比之前快的多。
「女乃,你要去告我們?莫不是我听錯了,不知道女乃你是要用什麼罪名告我們?」柳蘇蘇冷笑。好笑,這江氏看起來聰明其實也是個沒腦子的,居然還想著要上告,她自己也不想想沒頭沒腦的誰會听她的。
「我就告你們不孝。」江氏知道不孝這是大罪,所以江氏一向也喜歡用不孝來拿捏徐氏,江氏認定了自己要自己說要告徐氏不孝,徐氏一定會害怕的。只要徐氏害怕額,這些個事情就好辦了。
即便是到了現在江氏都還在想著要怎麼為柳紫芝籌謀,只是就是不知道柳紫芝會不會為了她娘對她的付出感動了。
「我娘不孝?」柳蘇蘇竟然說笑了。
江氏居然說她娘不孝,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她娘要是當真不孝的話,又何必在他爹一次次的妥協中跟江氏委曲求全。又是為什麼這麼多年對上方默默付出卻一直沒求回報。
當初自己被逼跳河,大姐也差點兒一頭撞死,冬哥兒更是已經八歲了都沒有上學堂。這些事情娘也沒有追究,當然這中間不乏也有自己的手段在,但是這都是為了自己一家不再受欺負,所以自己才會想出這些法子的。
至于不孝,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當婆婆的沒有想著幫忙,只想著處處把好處佔在自己的手上。這些也就算了,可是當大房明晃晃的欺負他們二房的時候。江氏雖然明著說大房,但是其實暗地里對大房對二房的所作所為不聞不問。
要不是因為有江氏的縱容。大房的張氏敢這麼對她娘嗎?還有柳圓兒當真就干把自己推下河嗎?還有那柳天龍看見冬哥兒會是奚落的樣子嘛?
現在倒好,江氏一頂不孝的帽子直接就扣到徐氏的頭上了,就是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給徐氏。
「女乃,您說我娘不孝也好,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罪名也罷,只怕我娘在您的心目中那是連老宅養的那條大黃狗都是比不上的是不是?」柳蘇蘇問道。
徐氏呆愣住了,怎麼听蘇蘇的意思自己怎麼就連一條大黃狗都比不上了呢?這自己怎麼就這麼了?
不過徐氏轉頭一想也就釋然了,蘇蘇說的確實沒錯。自己確實還比不上那條大黃狗。起碼大黃狗是不是的還能啃上一塊骨頭。可是自己卻是什麼都沒有。
「娘,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事謂阿意曲從,陷親不義,一不孝也;家窮親老,不為祿仕,二不孝也;不娶無子,絕先祖祀,三不孝也。」徐氏從來都沒有在徐氏面前掉過書袋所以當徐氏對著江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徐氏已經呆愣住了,這老二家媳婦這都是說的什麼?自己怎麼就一句話都听不明白?
不對,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句話自己還是听明白了的。無後?老二可是有後的,便是這兩個丫頭做不得數,難不成柳天冬這孩子還不能算作是老二的香火嗎?所以無後便是不對的。至于徐氏說的其他的江氏就算是猜也能猜到一些,可是就是因為江氏能猜到一些,所以臉色才更加不好看。
「看來女乃說我娘不孝恐怕是不成立的。」柳蘇蘇道。
「你說不成立就不成立了?」江氏自然不會被柳蘇蘇兩句話就給壓下去了,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跟柳蘇蘇爭辯起來了。
「」要是女乃真的是因為我娘不孝順您想要告我娘就算了,可是到底是為了什麼恐怕女乃您自己心里也是有數的。「柳蘇蘇知道他們二房的人,在江氏的眼里可能真的是分文不值,要不然為什麼江氏這麼上趕著也要來欺負他們?
江氏心中一稟,怎麼就把縣令已經是徐氏女婿的事情給忘記了?
「要是縣令大人不願意給我個公道,我就到處對人說縣令徇私舞弊。」江氏也是听柳天龍整天說這些話,現在學給徐氏听,想著才能把徐氏給嚇住,讓徐氏不得不答應自己的要求。
「娘,沈牧雖然是我女婿,但是人家更是一方的父母官,要是因為您這麼顛倒黑白的一通胡言亂語就能讓人相信沈牧胡作非為恐怕旁人未必就會信了您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