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馮喜等了半天也沒有听到王璟瑜說出任何關于自己的懲罰。
「馮管家還是先起來吧。」徐氏見不得人跪在自己面前,說著就要去扶馮喜。
馮喜本來就想順著徐氏的動作起來,不過卻被王璟瑜的一聲咳嗽給嚇得癱軟在地上。
「小人還是跪著吧。」馮喜頭也不敢抬的說道。
徐氏見王璟瑜似乎對馮喜還有其他的處罰,也就再沒有扶起馮喜的意思。
「璟瑜咱們還是應該商量一下,怎麼才能把蘇丫頭給帶回來。」徐氏道。
如今徐朗已經委托于謙華跟蘇祁見面,但是蘇祁到底會不會在于謙華的授意下把柳蘇蘇給放回來,這是誰都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徐氏還不敢冒這樣的險。
「咱們現在要兩手準備,璟瑜這孩子利用蘇家糧倉倒也算是一張好牌,至于于知府那邊,][].[].[]我相信他一定也不會讓老婆子我失望才是。」閆氏道。
「糧倉的事情我一定會盡早準備周全的,請老夫人放心。」王璟瑜道。
「如此你心中有數也就行了,其余的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們就先回去了。」閆氏示意賴媽媽把自己扶起來。
「老夫人還是留下用過午飯之後再回去吧。」
閆氏如今哪還有什麼心思留下來用飯,不過她也知道這也是王璟瑜對自己的一片心意。
「等到咱們把蘇丫頭給救回來了,你想咱們可能沒有一起吃飯的機會嗎?」。
閆氏的這話就相當于給了王璟瑜一顆定心丸。
等到閆氏跟徐氏都離開之後,金逐才出現在王璟瑜的身邊。
「公子,您說那位老夫人真的是徐家的人嗎?會不會有假?」他們誰都沒有見過這位徐老夫人,所以誰也不知道這位徐老夫人是真還是假。
「他們沒有騙我的必要,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了。」王璟瑜知道金逐是害怕自己被騙,不過就算是今天來的不是徐家老夫人,但是只要自己知道了丫頭被抓走,哪怕是賠上糧倉也是在所不惜的。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只是沒有想到原來這位柳姑娘是真人不露相。」
王璟瑜自己也沒有想到,原本自己以為柳蘇蘇不過就是一個莊戶人家的姑娘,再說了王璟瑜喜歡柳蘇蘇跟她的身世是一點都沒有關系的。不過如今知道柳蘇蘇跟徐家有關系,這也能算作是一件意外之喜。
「這件事你們誰都不能說出去,還有馮管家,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王府也開始逢高踩低了?」王璟瑜生平最恨的就是馮喜這樣的人,只不過馮喜原來可不是這樣的,看來這人都是會變得。只不過馮喜的這種轉變可不是自己喜歡的。
「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可是小人真的不是有意的。小人也是害怕,這要是來的不是少爺您想要見得人,豈不就是小人的過失了?」馮喜狡辯道。
「做錯事,還有這麼多的借口。金逐,這樣的人應該怎麼處理?」王璟瑜已經不想听馮喜繼續狡辯下去了。
金逐眉目低垂,「回公子的話,做錯事無論大小,一律三十鞭子。不過馮喜畢竟是管家,那就五十鞭子吧。也算是以儆效尤。」
馮喜原本以為金逐會替自己求情,但是沒想到金逐居然還把自己的懲罰給加重了。
「馮喜,這個懲罰你可接受?」王璟瑜瞥了馮喜一眼。
馮喜本來還想要狡辯兩句的,可是一看見王璟瑜看向自己的眼神,竟然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老奴甘願受罰。」
「從今之後,我王府上下的人,也應該知道對任何人都應該一視同仁,切不可做出馮管家這樣的事情,管家受罰之後就降為三等管事吧,等到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說做管家的話。」
馮喜原本認為自己挨了五十鞭子就已經是最嚴重的懲罰了,但是現在看來更嚴重的,原來還在後面等著自己呢。這是不是也說明了自家公子對未來主母一家的重視,要不是公子也不會如此。
馮喜也算是明白人,事已至此也知道自己即便是求情也是不可能的。
「公子,您真的打算用糧倉去換柳姑娘?」糧倉畢竟是他們大半年的心血,就這麼還給蘇家,金逐的心里始終還是不甘願的。
「我知道你心里不情願,不過我們今天用糧倉換回了丫頭,下一次我們就要從蘇家拿走他蘇祁最在意的來交換才行。」
金逐這才是放心,主子還算沒有完全被柳蘇蘇給迷住。
不過金逐心里也不是很明白,那柳蘇蘇明明長得也很普通,而且說話動作就更加算不上是什麼名門淑女了,不僅如此,而且柳蘇蘇滿身的銅臭。如此這樣的人,也不知道他家公子到底是怎麼看上的。
「公子,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柳姑娘跟徐家的關系,所以您才會跟她?」金逐試探性的問道。
王璟瑜看了金逐一眼,「你胡想些什麼?我同你一樣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娘,如今人你也見到了,您覺得如何?」徐氏見閆氏一路上都沒有說到王璟瑜,心里認定閆氏肯定對王璟瑜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人也還算作是不錯,不過始終也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商人罷了,滿身的銅臭。」閆氏道。
王璟瑜殊不知,剛才金逐評價柳蘇蘇滿身的銅臭,這會兒閆氏就評價他是滿身的銅臭。要是真的這麼說來他跟柳蘇蘇倒也算的上是天生一對了,畢竟同樣都是滿身的銅臭。
「娘,璟瑜談吐舉止哪一點比不上那些秀才。更何況您說蘇蘇喜歡的是商人,可是您可知道蔓丫頭要嫁的又是何人?」徐氏問道。
「蔓丫頭就是你的大閨女吧,那你倒是告訴我,蔓丫頭要嫁的又是何人?」閆氏還是第一次問道徐氏的大丫頭。
「正是我們丹陽縣的縣令,沈牧。那孩子可是今科的進士。如此也算是合了您的心意吧。」徐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兩個女兒嫁的人家是不是書香門第,亦或者說是權勢滔天。她在乎的就是柳蘇蘇跟柳蔓蔓能過得幸福,她也知道閆氏不是這個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