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即便還想繼續把柳蘇蘇留下,也知道現在不是一個好機會。
「柳姑娘說笑了,明日我就送姑娘你離開。」蘇祁知道不能繼續把柳蘇蘇留下來了,否則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少的事端。
柳蘇蘇這才算是滿意。
「老夫人是吧,鬧了這麼半天,我也困了,要不您就回去吧。」柳蘇蘇擺明就沒有把這老夫人放在眼里。
「蘇祁,你听听看這說的都是什麼話?我不管你是從什麼地方把這小……女子給帶回來的。總之今天你必須讓她給濤兒一個交代,你看看濤兒的臉都被她給傷成什麼樣子了?還有這三個媽媽,她們都是跟在我身邊的老人額,結果卻被人這麼羞辱,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在這個家里也就待不下去了。」趙氏口口聲聲的就是讓蘇祁給蘇濤一個交代。
蘇濤得意的看著柳蘇蘇,你不是打我一巴掌嗎?你以為這一巴掌是那麼好打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柳姑娘,不知道我這個弟弟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要出手教訓他?」蘇祁知道蘇濤是什麼樣的性子。而對于柳蘇蘇蘇祁也自認為還算是有幾分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隨便出手傷人的人。所以這中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真的想知道?」柳蘇蘇歪頭看著蘇祁。
蘇濤總是覺得那丫頭之前看自己額那一眼似乎包含的無線的意思,可是一想到要是自己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將來就算是想要報仇說不定也找不到人,所以才會有賭一把的想法。
「大哥誤會了為,我與這位姑娘實在是第一次見面,只是不知道這位姑娘因何緣故,竟然出手傷人,我這臉上的傷就是被他給打的。」說罷蘇濤還把自己的臉湊到蘇祁的面前。
蘇濤的臉上卻是存在這手印,而且看大小也的確是柳蘇蘇的。
蘇祁看著柳蘇蘇,希望柳蘇蘇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七少爺說柳姑娘是少爺您的……通房。」春桃最後的兩個字幾乎都听不見。
通房?老七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難怪柳姑娘會打他。
「那你就是活該了,柳姑娘是我請回來的客人,你說她是我的通房自然是該被教訓的。」蘇祁絲毫沒有幫著蘇濤的打算。
趙氏鄒眉,濤兒之前可不是這麼跟自己說的,更何況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罷了,就算是濤兒說了這樣的話,她也不應該這麼做不是,居然還敢出手打人,真是不要命了。
「胡說,大哥你不能听春桃這丫頭胡說,我根本就沒有這麼說。」蘇濤為自己辯解。
蘇濤是什麼樣的人,蘇祁的心里怎麼可能不清楚。
「七弟,你最近還是安分一點的好。府上的事情越來越多,不要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這是蘇祁對蘇濤的警告,也是蘇祁對趙氏的提醒。
趙氏畢竟不俗,蘇祁話里的意思她還是听明白了的,只不過她只是不能信相信。眼前這丫頭難不成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本事?亦或者說是有什麼強硬的後台,要不然祁兒又為何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你祖父知道你蘭園有這麼一位姑娘嗎?」。趙氏問道。
蘇祁今年已經二十有一了,親事早就已經成了蘇家的大事。不過因為蘇祁一心都在為蘇家,所以親事倒是顯得不那麼著急了,可是現在看來這親事還是不能放松。
「祖父不知道,也不用知道。」蘇祁道。
蘇濤樂了,他怎麼就沒有想到。要是被祖父知道他蘇祁居然在蘭園藏了一位姑娘,想也知道蘇祁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這怎麼行?這麼大的事情一定要讓祖父知道才行,要不然祖父可能還會認為他最疼愛的孫子到現在卻連一位喜歡的人都沒有。不過依小弟的意思,大哥跟這位柳姑娘倒是挺相配的,要不大哥你就求求祖父讓他給你們兩做主好了。」
蘇濤的惡意,柳蘇蘇感受到了。
「原來蘇家雖然號稱是慶陽府四大家族之一,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地方罷了,今日我還真是漲了見識了。」
趙氏心中一緊,不管她們在府上關起門來那就是蘇府自己的事情,可是現在這丫頭可不是她蘇府的人。而且就算是自己想要收拾這丫頭也沒有辦法,畢竟有蘇祁護著。可是要是就這麼放任,說不定真會做出有損于蘇家名聲的事來。
「祁兒,你是我蘇家的長房嫡孫。有些事情不用我提醒。」趙氏看著蘇祁道。
蘇祁自然知道自己身為長子嫡孫到底是什麼意義,不過就算自己知道又能怎麼樣?
「祖母放心,孫兒不敢忘。」
「沒忘就好。李媽媽我們回去吧。」在蘇家名聲與為孫子討回公道的選擇上面她自然是要選擇蘇家的名聲的。
蘇濤怎麼可能甘願就這麼跟著離去,可是不離去他又能怎麼樣?
「你給我等著。」柳蘇蘇從蘇濤的口型中還能看出來蘇濤是在警告自己,不過柳蘇蘇卻是一點也不在意的。
「蘇公子,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算數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柳蘇蘇最想要確認的就是這件事情。
蘇祁點頭,「既然已經答應了姑娘自然就不會作假。」
柳蘇蘇滿意的點頭,「看來你也不算是小人。」
蘇祁苦笑,自己是君子還是小人對于自己來說好像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春桃,把屋子收拾一下。」蘇祁見屋子被趙氏帶來的人給折騰的不像個樣子。
柳蘇蘇倒是無所謂,「沒事,這樣也挺好的」
蘇祁的臉上更是發燙,自己實在是對不起柳蘇蘇。
「當初你救了我娘,我還這麼對你你可恨我?」蘇祁問道。
柳蘇蘇一愣,自己恨不恨他?這話是不是問的也太奇怪了?自己為什麼要恨他?
「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為什麼要恨你?」柳蘇蘇問道。
蘇祁明白柳蘇蘇的心里從來都沒有自己,既然沒有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對自己有恨意呢?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罷了。
「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未完待續。)